“我知道你加入蝴蝶暗门之后,拼命要求做任务,我看,去年光是你一个人就解决了不下十个案子,最起码也有百万的收入......”静宜就事论事地说,如果说之前张瑞拉被杜俊涛侵犯是为了钱,那么在她自己完全有能力赚钱的前提下,她当上杜俊涛的情人又是为何?
张瑞拉像是看出了静宜心里的疑惑,叹了一口气才接着说:“命运弄人,就在我以为生活逐渐好转的时候,我那从未谋面的父亲找上门来......妈妈一直不知道他是一个嗜赌成性的赌徒加酒鬼......说实在的,他的出现,让妈妈的病情一度好转,我也慢慢在心里接受了他是我父亲的事实,直到有一天,追债的人提着刀枪闯入家里,我才猛然惊醒,原来他接近我们,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帮他还赌债。恰巧在这期间,杜俊涛来找过我一两次,被他撞见,他私底下找到杜俊涛......他......呜呜......”说到这里,张瑞拉泣不成声,良久,才止住抽噎:“他用二百万把我卖给了杜俊涛,白纸黑字,我无从抵赖......从此之后,他便从我的人生里消失了,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可是那些日日夜夜被杜俊涛压在身下的日子,却那么清晰地提醒着我,我的人生有多么的悲哀......你说,他是不是qín_shòu,qín_shòu!”张瑞拉声嘶力竭地喊着“qín_shòu!”眼睛哭得红肿,让人看着不免心酸。
故事停在这里,张瑞拉并没有继续往下说,静宜大抵能猜着几分,女人总是那么傻,当身体习惯了一个男人,身心便会慢慢地沉沦,直至万劫不复......她依然清晰地记得杜俊涛当日的叮咛和叮嘱,脑海里深深地刻着他对赵若桐的深情眷恋,他对失踪女儿的牵挂与思念,那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可谁能猜到,原来,她只看到了故事的开端,却没有料到故事的末尾,竟是这般让人痛心疾首。
从医院出来之后,静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心里渐渐漫上忧伤的气息。开着车子在霓虹灯闪耀的道路里闲逛,却是不知不觉间来到“野玫瑰俱乐部”,橙色的字体在暗夜里显得益加清晰。她的心情闷得慌,干脆将车子停到路边,顺手扯下头上那银色的橡皮筋,任由暗棕色的大波浪卷发松散开来,她用手随意地抓了两抓头发,以让它们显得更加蓬松,身形一闪,没入“野玫瑰俱乐部”的灯影里。
她走到吧台,朝着调酒师娇媚一笑:“来一杯血腥玛丽。”
调酒师是个白皮肤卷发的外国小伙,用蹩脚的中文道了声“ok”便开始着手调配血腥玛丽。调酒师的动作很麻利,没一会,一杯洋溢着番茄汁和伏特加的血腥玛丽就出现在静宜的跟前,静宜端起酒杯,侧过身子轻轻地咽了一口,闭着眼睛感受番茄汁的微辣和伏特加的辛辣带来的刺激。
“小姐,一个人吗?”
静宜放下酒杯,冷淡地扫了一眼搭讪的中年男人,继续端起酒杯喝酒,中年男人显然不死心,将凳子挪了挪,凑到静宜的身边,谄媚地笑着:“小姐,何必拒人于千里,俗话说,相见是缘。”
“你月薪多少?”静宜端着酒杯,冷不丁的问题让这个略显生涩的中年男子一愣:“小姐什么意思?”
静宜妖娆一笑:“我只喜欢财大气粗的男人。”中年男子灿灿一笑,有些尴尬地端着酒杯离开......静宜冷笑,嘴角轻扬。
“财大气粗?”雷少晨端着一杯黑方威士忌优雅坐在她的身边,如兰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温热撩人,他媚笑着:“我看,是财大“器粗”。”
静宜身子不由一颤,熟悉的声音让她的心遽然收紧,脸色却依旧魅惑,她眼角含春,俏颜一展,挑逗地看了他胯下一眼,嗔笑道:“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对我“性”趣?”
雷少晨薄唇贴在她的耳垂边上,几乎就要咬上她的耳朵:“敢不敢现在跟我出去?”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静宜的耳边,让她微微有些眩晕,说不上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这个男人......
静宜娇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将白皙纤细的手柔柔地覆上他的唇,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忽然,另外一只手伸到吧台的下面,快速地摸到他的大腿根部,轻轻地一抓,转而哈哈大笑起来:“雷少,我看你还不符合要求哦!”说完抓起吧台上的血腥玛丽,送到唇边,像妖精似地一边看着雷少晨,一边将杯子里的酒吞噎进去......自始至终,她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末了,用手背轻轻地扫过红唇,青葱细指轻轻一印,再一抛,一记飞吻向着雷少晨袭来......看着雷少晨发愣的表情,她心情愉悦地踩着猫步离开......似醉非醉,撩人心弦......
忽然,在拐角处,一抹人影从身后将她抱住,猛然,她的双肩被人一推,背部抵上冰凉的墙壁,她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唇已被火热地吻住!她知道是他,他身上特有的气息让她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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