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弥天州道法源地,先有骑青牛出关,羽化登仙的道祖老子,后有武当法圣李道,再次龙虎山道圣张青神。千百年间,每每提到东弥天州,魔道都城葬宫无人,剑仙魁首五行剑宗失色,唯有武当,龙虎,方可代言一州仙门。
龙虎主峰上,各路仙家宗门弟子皆至,武当山道派弟子居多,百余人。其次三树寺,兵山宗,葬宫,夜华宫,甚至是隐世不出的五行剑宗也派出二位弟子,皆为一睹龙虎山道人风采而来。虬龙道人不爱应酬,反倒将这些龙吟峰之客丢给无忧山主安排,原话是“反正你无忧闲着也是闲着,帮师兄分担一点,好过在青牛背上打瞌睡。”
无忧山主以山主之名,按照宗门名次,将各路仙门分别安在龙吟峰的各个宫阙之中。夜华宫公主夜裳百无聊赖的坐在白玉广场旁的酒楼里丢着石子,“这龙虎山也太敷衍了,正主道圣见不到,连怒龙第一的虬龙道长也不赏脸,派个从未听说过的什么山主来招呼我们。”
一旁负责此行的长老魏魁只觉得头大,一路过来,小公主这百无禁忌的嘴不知道招惹了多少麻烦,连忙板脸训斥到“不许胡言。”
广场下的无忧山主听到并不恼怒,看向夜华宫魏魁,拱手打了个招呼。
魏魁连忙回之。而后凑到夜裳耳边说“小公主哟,到了别人家门口就少说几句吧。要是人家打过来,咱们逃都没地方逃。”
夜裳嘿嘿一笑,狡黠的说到“来之前就听父亲说过,龙虎山的道人修心比修行强的多,脾气好。本小姐也就说两句,还没有真正眼观心路呢。若是那无忧山主因此恼怒,真好可以看看,龙虎山山主的修心,是否配得上父亲的称赞。”
魏魁只觉得头大如斗,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小祖宗敲晕过去,打包交给飞渡客扔回宗门。无奈的说道“小祖宗,没开玩笑,龙虎山上四象八卦,七星落佑,要是动手,跑都跑不了。再说,宫主对道圣敬佩已久。你要是在这里胡闹,说不定要关你紧闭个三年五载。”
夜裳算了一下,观人心路和禁闭三年,“还是魏伯伯说的在理。毕竟我爹打不过那个叫道圣的老道士。”
五行剑宗剑子剑三闻言,轻蔑一笑。夜裳脸色微变,魏魁看了看剑子身旁的剑侍,微微的摇摇头。夜裳冷哼一声“一个属耗子的宗门,是个人都喜欢藏头露尾。”魏魁握紧腰间玄铁法刀,心中暗暗叫苦。
果然,剑三一掌拍在剑鞘中,满鞘剑气藏不住,遇蛟龙处斩蛟龙。仅是一掌,出鞘剑气便如蛟龙般飞出,魏魁刀匣中寒芒一闪,蛟龙刚开巨口便应声而虽。而后连忙做鞠说到“本宫公主年幼无知,口无遮拦,冲撞了剑子,在下夜华宫魏魁,代为道歉,望剑子体谅。”
剑三仰头闭目,剑侍流云仰头,看向主仆二人,拔出腰间配剑,到“年幼无知?好说,代你家小主子接我一剑即可。”
正欲出剑,无忧山主不知何时,出现在流云身前,按下剑柄,言“来者皆是客,大家以和为贵。流云剑仙可否给我这主人家一个面子,就此收手,皆大欢喜。”
流云脸色微变,此时他想出剑也出不了剑,此人手心灵力,绝非等闲。
剑三一拍桌子“既然山主发话,五行剑宗自然不会与一个小小夜华宫多做计较。”
夜裳站起来,面色铁青,被魏魁生生按下去。抱拳说“多谢剑子见谅。”
无忧山主微微一笑,送来按剑之手,脚步轻移,便是在百米之外。
剑侍流云说道“好一个缩地成寸之神通,龙虎山果然藏龙卧虎。”剑三悄悄在流云耳旁说“他刚才掌中剑意,不在大长老之下。”
流云从惊叹变得有些悚然,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三树寺的白衣小和尚揪着师傅的袈裟衣角说“师傅,还没开始就打起来了,我心里好像在打木鱼,七上八下的。”
三树寺的得道高僧圆空拍了拍小和尚的光脑袋说:“你光挨揍就行了。他们打累了,就自然不打了。”
葬宫鬼幽阴毒一笑,“看来这次东弥天州仙榜前十之战,有些看头。”
武当道人李也看见葬宫鬼幽,直接掐动掌中雷决,晴天白日,惊雷随掌而下,道家九天正雷最克阴鬼之物,刚烈的雷掌打的鬼幽连连后退,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鬼幽摊开双掌,舔着猩红的嘴唇说道“我葬宫也是龙虎山邀请而来。武当之人不给葬宫面子,也要给道教魁主,龙虎山的面子吧。”
此话一出,既是装无辜,亦是想祸水东引。武当龙虎同气一枝,各有法圣,道圣,从来无高下之说。百年前法圣李道因驱天外魔而亡,加之武当一脉青红不接,才略显式微。如今东弥天州皆以龙虎山为道家魁首,武当山弟子心中难免有所愤懑。
李也掌中雷弧越发爆裂,怒斥到“阴鬼之辈,再敢挑拨离间,我已正雷净之。”
鬼幽丝毫不惧,走上前去拍了拍李也的肩膀,“喲,道长好大的气性,我不过说个玩笑话,何必呢。”
青羊听说三树寺有个跟自己差不多打的小和尚来也参加这次争榜,特地前来看望听到此话,说道“什么声音啊,男不男女不女的。听得我耳朵疼。”
鬼幽眼神阴毒,猩红的鬼爪掏向青羊胸口,“什么小东西,也配说我。”申屠白晓负剑行来,一拳将鬼爪打碎,护在青羊身前,
李也雷雷法震荡,冲上前去就要为民除害。被申屠白晓伸手拦下,“既然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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