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飞恍然大悟！蓝夜说的没错，修真者可以用很多方法来控制一个凡人！
别的不说，就说夜间制造一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也足够让凡人陷入精神分裂之中！
如果没有修真者的保护，那么凡人就只能在痛苦之中死去！而且，还不会里留下任何的遗迹！
这真是一条成熟的利益链，修真者的能力并不能直接转化成金钱和权利，却可以通过控制和培植凡人势力，来达到实力和钱权的转化！
凡人，也可从中获利，这样，就是双赢！
“古灵家族，也是靠这种模式发展壮大的，是不是？”
武飞的突然质问，让蓝夜为之一滞。
“你倒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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