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崖边,白灵望着手中的蝎尾草顿感欣慰。
她小心的将蝎尾草藏于衣襟中,只想着这下鹰鹈有救了,却无暇顾及自己已是千疮百孔,一身白衣变成了一身血衣,浑身上下遍体鳞伤。
正想腾飞离去,感觉头顶一阵眩晕,忽然瘫软的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
......
浑浑噩噩中,白灵被一盆冷水泼醒,混混沌沌打了个冷颤,微微睁开眼睛,竟是身处一间牢狱之中,她被五花八绑的束缚在木架上,不能动颤,耳边响起凶恶的声音,
“说,你是哪来的奸细?竟敢踏入我狼族境内,还妄想取走蝎尾草,胆子不小啊。”
白灵抬起头,见一满嘴大胡子的狱监正凶恶的看着自己,他手中拿着自己用生命换来的蝎尾草,还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炫耀了一番。
白灵拼命想施灵力挣开束缚,却发现灵力尽失了一般施展不出,只有无力的挣扎,声音沙哑的怒吼,“还我,蝎....尾....草,你......”
语落,急火攻心,“噗”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来,溅了那狱监一脸血。
狱监用手抹了一把脸,觉得晦气,大发雷霆,“臭丫头,你找死!”
骂完,一巴掌打到白灵脸上,白灵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下来,发丝顺着血迹粘在脸上,看起来越发凄凉。
白灵扭过头,一道凌厉的眼光杀向他,不羁的放纵讥笑,“你也就这点欺负女人的破本事。”
狱监听后怒了,“臭丫头,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说完,拿起皮鞭冲着白灵狠狠的抽打,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片刻之后,看着白灵没了动静,这才作罢。
刚刚跑去报信的另一个狱监气喘吁吁的进来,“山霸,狼王要见这女奸细,说要留活的。”
遂看了一眼白灵,又紧张的冲着叫山霸的狱监说,“你把她打死了?”
山霸赶紧上前探了一下白灵的鼻吸,松了口气,“只是昏死过去了。”
“快,趁着还有口气,赶紧送到狼王跟前,否则,我们都交不了差。”说完,两人手忙脚乱的帮白灵解开绳索,双双架住她手臂,拖向狼王住处。
此时的狼王七烈,正在与魔尊桑忌于龙栖殿之中把酒言欢。
狼七烈举起酒杯,敬着桑忌,“这次,真是多亏了魔尊的攻心之计,魔尊的蚁噬奇毒竟能让那狐族的九棵大灵树一夜枯死,真是高深莫测啊,我想此时,那些狐族小儿们正为此事闹的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窝里乱吶,这就叫不战而败,妙计,妙计,哈哈.....”
桑忌举起酒杯,回敬,“狼王谬赞,桑忌能为狼王的宏图大业尽一点微薄之力,自是微不足道,待狼王大业有成之日,还望狼王不忘约定,助我一臂之力壮大魔界,偿我所愿才好。”
“那是自然,待大局稳定,我定当全力相助桑忌发展壮大魔界,届时,你我一同统治这三界九洲,做这天下的主人,哈哈哈……”
“好!”桑忌往石桌上一拍,兴致盎然,端起酒杯,“狼王豁达,我再敬你一杯。”
“来,干了。”
此时,一小厮跑进来,“报……报告狼王,那女奸细已带到。”
狼七烈放下酒杯,说,“将她带进来吧。”
“狼王,一个女奸细,杀掉就算了,何必劳烦你这么费心?还亲自过问?”桑忌扫兴的问道。
“桑忌有所不知,这女子是在我狼族边界的蒺藜崖发现的,想必是为取蝎尾草而来,这女子竟有这般能奈,从蒺藜藤中全身而退还能活下来,必是法力高强之人,我倒想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语落,眼角眯起一个神秘的弧度。
“原来如此。”桑忌放下手中的酒杯,感叹,“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呵......”
时至,两个狱监托着昏死的白灵颤颤巍巍的走进来,将白灵往地上一扔,两手作揖回报,“狼王,女奸细带到。”
狼七烈瞟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衣衫破烂,披头散发,血迹斑斑,人不人,鬼不鬼的,大怒,“怎么是死的?我不是告诉你们,要留下活口?”
两狱监吓得扑通跪地,解释道,“狼王,她还没死,还有口气,当时把守边界的同僚发现这女子时,已经是这般模样了。”
狱监怕狼王怪罪自己动用私刑,随机撒了个谎。
“还有,狼王,这是从这女子身上搜到的蝎尾草。”
说完,那个叫山霸的狱监将蝎尾草呈给狼王。
狼七烈看着手中的蝎尾草,撇嘴笑了笑,有多少人为了取这毒物丧失性命,今儿个只不过是又多了一个赔死鬼。
看着这场面就觉得晦气。
还以为是个什么大人物,没想到已经快死了。
现在也审不出什么名堂,狼七烈摇了摇头,招手示意他们拖出去。
“罢了,带走,带走,扔到后山埋了即可。”
“是,狼王。”两个狱监相视一笑,掉头托着白灵往洞外走。
恰此时,白灵腰间的内红箫在拉扯之时掉落下来,
与那青花瓷砖一碰撞发出“璞玲”一声清脆。
狼七烈闻声下意识的扫了一眼,乍一看,那红萧似乎有点眼熟。
他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内红箫,左右翻转观察片刻,突然神情变得凝重,惊讶不已,这不就是……?
桑忌看着狼王如此紧张的神情变化,奇怪地问,“狼王,这支红箫,有什么不对吗?”
狼七烈扫了他一眼,来不及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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