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香只好将自己今天刚刚听到的消息说给了眼前的人。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听到传闻,祝圆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自己明明是好好的在捕鱼空间待了许久,怎么可能会跟男人发生私会?
“你不知道吗?”琥香也是一愣,看到祝圆的神情,发觉她不像是在作假,这才皱眉陷入了沉思。
“此事必有蹊跷,定是有心人散布出来的谣言,毕竟奴婢那段时间一直在小姐房外守候,并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琥香摇了摇头,仔细想想祝圆在房间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祝圆同样十分疑惑,这究竟是谁传出来的,听琥香说街坊相传的头头是道,若不是清楚自家小姐的为人,她恐怕也差点信了。
“这个谣言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既然能说的这么清楚……”祝圆沉默了半晌,随后转身推开了房门。
这几天一直都待在捕鱼空间,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好好查看,祝圆在房中转了几圈,果不其然在窗边发现了小小的,翻动的痕迹。
她面色一变,由于她站在那痕迹前,遮住了琥香看到这里的视线,后者见她久久不动,不免有些担忧的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祝圆沉默着侧了侧身,让她看清楚窗户上的痕迹。
琥香险些惊呼出声,她看了看祝圆,有些后怕的说道:“小姐,不如我让外头加派一些人手。”
祝圆摇了摇头,她都让贴心的琥香守着这个门口了,而且自己的院落算是坐落在府邸中央,能被人熟门熟路的摸进来,那个人的胆子确实够大。
“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了。”祝圆皱了皱眉,耍小聪明她倒是很在行,但是真正硬碰硬起来,自己这一方面武功底子还是差了许多。
更何况自己有那么多人,不用用不是浪费了他们存在的意义?
祝圆首先想到了莲三昧,趁第二天天色尚早,莲三昧还没有出门时,她便叫住了她。
“公主有何吩咐?”见四下无人,她的称呼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祝圆早已懒得纠正:“我有件事情需要交由你去做,这两天我的房间里遭了贼,你带人在那里找找蛛丝马迹,记住一定要不露声色,不要被外人所发觉,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莲三昧有些惊讶,她啊了一声说道:“要不要我再派些人来保护您?”
“不必了,你见过那个钓鱼的人,会将手中的鱼饵包裹的严严实实?”祝圆笑了笑,自己不但要做那个鱼饵,还要做那个钓鱼的人。
莲三昧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白天她带人以服侍为由匆匆查看房中,夜晚祝圆便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候着那个刺客再次前来。
就在傍晚,她便看到了那个床上的刀痕,那个人下手丝毫不拖泥带水,但是一击没有得手,他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如果是以暗杀自己为目的,那么接下来的两三天他还会来这里。莲三昧早已派人暗中保护,自己这一边必然是万无一失。
好在自己撒下的网并没有让自己失望,在半夜的时候果然网上来了一条大鱼。
莲三昧将刺客结结实实地捆在椅子上,祝圆十分满意地打量着手中的**。
就在刚刚那刺客进来的时候,自己率先出手将人迷晕,接下来就没有他的事了,可怜的刺客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撂倒在地,莲三昧带人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想要砍了眼前人的头。
祝圆连忙制止:“将他捆起来,我需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谁,究竟是谁要害我。”
毕竟若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杀了他,往后还会有更多与之一样的人想要过来刺杀,这样的话简直防不胜防。
被捆在椅子上的刺客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鼻子里发出声音悠悠转醒。
“醒了?不如直接了当的摊牌吧,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祝圆冷笑着说道,能够将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也算他厉害,但是自己并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人,既然想来,那可得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动她。
毕竟自己的背后可是有宁伯笙照着,她怕什么?
然而她没有想到眼前人的嘴是硬的很,无论自己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肯吐露一个字。
“你是觉得我当真拿你没有办法了吗?”祝圆几次盘问无果,心中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殆尽,就在刚刚,自己也试了拿匕首抵着他的脖子打算让他说话,但是眼前的人压根不怕死,甚至还有一种赶紧让自己杀了他的感觉。
早在昏迷的时候,莲三昧就有准备,将人齿间的毒药弄了出来,现在就算他想自杀也没有了办法,只能乖乖任由眼前的两个女人摆布。
祝圆皱眉,眼前的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搞许多。
“不过你这么硬撑也不是个法子。”祝圆灵机一动,从一旁的荷囊中掏了半天,可算找到一个红色的散发着清香的小药丸,她将这东西放在黑衣人眼皮子底下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刺客闭紧了嘴巴,显然是打算不多说一个字。
“我告诉你啊,这个叫真话吐露丸,”祝圆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道,“只要吃一颗,你便能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既然祝圆神色认真,那个刺客终于是面色大变。
“是你自己说呢,还是要我请你说?”祝圆盯着有些慌张的刺客笑道。
后者依旧没有答复,不过一双眼睛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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