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月立刻冲了上来查看祝圆的情况,宁伯笙怀中依旧抱着祝圆,后者的离开对于他而言跟天塌了没什么区别,就连风舞月的靠近都没有察觉。
到底是毒师,风舞月一摸脉搏便发现还有微弱的跳动,指尖试探下祝圆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看样子虽然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去,还有什么东西在护住祝圆的心脉不受损。
刚才她的血液一直在被吸收的一幕显然惊呆了众人,一时间所有人都以为祝圆死了。
“她或许还有一救,把她带回去,我来想办法。”风舞月立刻对宁伯笙说道。
宁伯笙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风舞月,后者对他点了点头,宁伯笙这才如梦初醒般试探了下祝圆的鼻息。
果然有呼吸。
他颤抖着收回手,一时间不知该还如何带走祝圆,最后还是将人背起,一路带回到了暂住的地方。
风舞月紧紧盯着宁伯笙背上的人,刚为祝圆吃了些药,有这些药物吊着,祝圆撑到回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回去之后应该如何是好?
如何安顿祝圆却是个难题,宁伯笙将她平放在床上,自己则寸步不离的守着,谁劝也不肯离开床榻半步。
“她还活着。”试探到了鼻息的宁伯笙固执地说道。
风舞月将药汁从祝圆口中灌下:“是还活着,但是……”
但是已经与死人无异。毕竟全身的血液已经被抽干,自己无论用多少药草吊着都补不回缺失的血液。风舞月不敢将这些话说出来,担忧的是宁伯笙接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从而垮了身体。
宁伯笙盯着躺在床上的人,此刻他眼中只有祝圆,只是期望着哪怕只有一下,祝圆能够再次睁开眼看看他。
自祝圆回来后他已经将能够救祝圆的人都找来了,风舞月也在为救祝圆的事奔波,但是收效颇微,最多也是吊住祝圆的命,却没有任何办法能让她醒过来。
宁伯笙也不是没有试过叫醒柏贝,好歹作为捕鱼空间的灵识,与祝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无论他用什么方式,都不能让柏贝出现,就好像随着祝圆的离开,捕鱼空间里的灵识也一同跟她离去。
不过宁伯笙还是记得祝圆在这之前告诉过自己柏贝为了救他们,吸收了风有声身上大半黑气这件事,柏贝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吸收的太多超出了它所能承受的范围,但是刚好赶在祝圆昏迷的时候,实在是有点或许巧合,在这个节骨眼上无非是雪上加霜。
“不知从古籍上能不能查到办法。”忙活了几天风舞月有些无奈地说道,能找的她都找了,唯有古籍无空翻阅,汇报的时候她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宁伯笙,后者想了想便开口将这事揽了下来:“你只负责帮我吊住她的命就好,有什么需要的我去办。”
风舞月点头照办,宁伯笙每天都派人送来各种各样的珍贵药材供她使用,但许多对祝圆来说作用不大,往往需要花很多时间去检查这些药物究竟是否适配。
宁伯笙带着人去查阅典籍,试图在这些古文中查到救祝圆的办法,让宁伯笙没想到的是,孩子也许是因为察觉到了母亲的离开,一直在不停哭闹,离开了捕鱼空间他便交给了奶娘,到后来连奶娘也哄不住了,担心孩子这么哭下去哭出毛病,这才报告给宁伯笙。
彼时宁伯笙翻书翻的焦头烂额,生怕自己错漏了信息,每一页都看得十分仔细,现如今又得知孩子哭闹,顿时觉得有些无奈。
但也奇怪,孩子到了宁伯笙怀里便变得十分乖巧,一到了他人怀中便哭闹不停,众人无奈只能将孩子交给了宁伯笙,于是宁伯笙一边看着孩子一边查找资料。
但即便如此,宁伯笙还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现在的他不但需要照顾孩子,还要去找让祝圆醒来的方法,同时还要处理军中事务,风舞月看在眼里,总觉这样下去宁伯笙迟早会垮掉。
“王爷,若是再不注意休息,恐怕您的身体会撑不住。”风舞月也会时常提醒宁伯笙注意作息,但是沉迷于寻找方法的宁伯笙置若罔闻。
但实际上宁伯笙已经到了极限,紧绷的那一根弦随时都有可能断掉,他已经游走在了崩溃的边缘,只是全靠着想要救活祝圆的意志才能撑到现在。
莲一心也看不下去,她悄悄找到了风舞月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若是他也倒下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宁伯笙正常些?”
风舞月正在埋头捣药,闻声头也不抬地回答她:“我也知道他迟早会因为操劳过度晕倒,如果他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我会出手的。”
如果宁伯笙也累垮了,这天下苍生该怎么办?
即便是身为毒师在风有声身边隐姓埋名这么多年,风舞月也是知道老皇帝早有意将皇位传给宁伯笙。
而风舞月明面上表示会继续等待着事态变化,实际就在当晚她就在宁伯笙的饭菜里混了些毒药。
虽然是在旁支长大,但学了医的风舞月更擅长用毒,她这一次用的毒对身体并无任何副作用,只是让本人感觉困倦而已,效果比那些大夫抓的安眠的药丸要好上百倍。
而且还有其他的妙用。
“就不怕宁伯笙醒来记恨你吗?”莲一心看着风舞月指挥着方洛衡将宁伯笙搬到床上,后者确定了宁伯笙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之后这才回应:“当初也是你来问我该怎么办,办法是你想的,我不过把它实现罢了,你敢说你难道就没有让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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