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朗天的身后传来了“退朝”的声音。
仍朗天被寒潇泽搜身之后,带入密室。寒浞早已坐在里面。他的桌前摆着一把宝剑,他坐在桌后。显然,他对仍朗天不放心,怕他也是刺客。
寒潇泽立在仍朗天身边。随时防范他的一举一动。
“既然是密谋,寒潇泽大人是不是该回避一下?”仍朗天首先开言。
“我为什么相信你?”寒浞冷冷一笑。
“就因为我射了两支箭,你们才擒住了两位刺客。这还不能让大王相信吗?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忙。”仍朗天陈述着原因。
“若是苦肉计呢?”寒浞还是不放心。
“大王杀了后羿,灭了夏国,一身的功夫,天下谁不晓得?还惧怕我一个仍朗天吗?您桌子上的剑,不是吃素的吧?”仍朗天果然善辩。
“呵呵……”寒浞冷笑几声,说,“巧言令色!”继而朝着寒潇泽道,“下去吧!门外侯着!”
“诺!”寒潇泽躬身退出。
“那你说说,你为何而来?”寒浞逼问。
“为了拯救大王,为了拯救寒国!”仍朗天压低声音说。
“呵呵……”寒浞冷笑着说,“自我登基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何谈‘拯救’二字?”
“今日公主遇刺,还能谈那个‘安’字吗?”仍朗天也冷笑了一声。
“区区两个夏人?刮不起什么风!”寒浞淡定地说。
“何止两个夏人!”仍朗天神秘地说。
“难道你知道更多?”寒浞似乎知道了他的来意。
“当然!”仍朗天硬朗的声音。
“那你说说看。”寒浞急于知道真相,但是声音很稳。
“大王须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尽管说来!”寒浞很慷慨。
“无论发生什么,决不能对有仍国发起战争!”仍朗天始终记着他是有仍国人!
“你对你的国还是忠诚的!这样的人,我喜欢!”寒浞确实对仍朗天有点刮目相看了。
“我仍朗天,生是有仍国的人!死是有仍国的鬼!”仍朗天信誓旦旦。
“你不会死的!我会保护你!”寒浞也抛来了橄榄枝。
“我相信寒王,所以有密事相告!”仍朗天说明来由。
“有仍国藏有夏人,对吗?”寒浞早已有所琢磨。
“对!大王的智慧,令仍朗天佩服!”
“我知道,有仍国君王把女儿嫁给了姒相。但是在最后的一次清剿中,我已经把宫廷内外的人全部杀掉了。难道……?”寒浞对自己的清洗开始有了怀疑。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仍朗天冷冷地说。
“这个根在哪里?”寒浞追问。
“姒相的妃子后缗在侍卫官姒木秀和侍女旭儿的帮助下,从城墙的水洞里钻出,跑到了娘家有仍国,在有仍国的凤凰山上隐姓埋名。第二年后缗生下姒相的遗腹子,取名‘少康’!”仍朗天陈述着真相。
“当真?”寒浞的心不由地震颤!
“千真万确!”仍朗天说。
“少康——其人如何?”这是目前寒浞最为关心的!
“此人武艺高强,才德过人!去年驯服了一匹谁也驯服不了的烈马,现在,已是有仍国的牧正。此人不除,必将成为寒国之大患!”仍朗天句句都在寒浞的心坎上。
“你知道得如此详细,恐怕不是一般人所能为之。”寒浞突然加重语气,“告诉我,在有仍国,你到底有什么背景?”
“我……我……我是有仍国丞相仍熙的儿子!”想瞒天过海,在老奸巨猾的寒浞面前,谈何容易?
“呵呵……”寒浞冷笑了几声,“有仍国的丞相背叛他的国君,恐怕不只是因为姒少康吧?是不是觊觎仍葛夭的宝座呢?如实说来。”
“不……不……不是!绝不是这样!老父一再告诉我,只要除掉姒少康;不能把战争引向有仍国。大王也是向我保证过的!”仍朗天只能实话实说。
“若想有仍国没有战争,你完全可以不来寒国告密。你对姒少康如此憎恨,何故?恐怕不只是为了寒国吧?”寒浞何其狡猾!
看来隐瞒不住了,仍朗天只能实话实说了:
“大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有仍国有一美女香薷,抛绣球招婿时,准备将绣球抛给有仍国大司马仍宏的二公子仍鹰杰。我用轻功接取了仍鹰杰就要到手的绣球,然后将香薷娶回家中。我已有一妻一妾,香薷不愿做妾,便不与我圆房,被我痛打一顿。不想那贱女子从后门逃出,准备与仍鹰杰私奔。翌日,我将香薷捉拿归来,却在半路遇到那少康。他不问青红皂白,便将那香薷救走,还将我打伤。这个仇恨,应该不应该报?”仍朗天很是激动。
“你也是夺人之爱嘛!”看来,对仍朗天还得换一种思维,说道,“那你的仇人就不只是少康,还有那仍鹰杰;而丞相的对手,应该是大司马仍宏!所以,你来告密,先除掉少康,再来对付仍鹰杰和仍宏,对吗?”
“大王高见!”仍朗天的那点小把戏全被寒浞看清。
“我会派一名钦差,与你明日启程,去往过邑。那里是我长子寒浇的镇守之地。他手下有一大将寒椒术,智勇双全,武艺超群,一定能担此大任。可以派他去有仍国对付姒少康,你我的心中之刺定然能被拔掉。”寒浞狠狠地说。
“大王圣明!仍朗天愿肝脑涂地!”仍朗天伏在地上。把头磕在地上。
寒浞摆宴款待了仍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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