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艾,就是想抱抱你!没有别的意思!”
“仍远哥从不这样!”女艾推着他的身子,流着眼泪说。
“那是因为他不懂女人!”仍雄耶解释道。
“少康哥也不这样!”女艾哽咽着说。
“那是因为他不爱你!”仍雄耶一针见血。
“不许你——胡说!”女艾无奈地说着,便伏在仍雄耶的胸前抽抽搭搭地小声地哭了起来。
是啊!也许,正如真的不爱她,或者,想爱,也爱不上。如果有爱,为什么不去抱一抱她?为什么在临别的时候,她要求一吻,也被他拒绝。虽然也靠近了,但是距离那么远,没有温度,只有割舍不了的亲情。
而自己,魂里梦里都是他,想他那俊美绝伦的脸庞;想他那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想他那乌黑深邃的眼眸;想他那泛着迷人的色泽;还有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性感的唇形;想他那无处不在张扬着的高贵与优雅;想他那挺拔结实的身材;还有那坚韧的毅力和超强的功夫;而且他还会酿酒,那一次酒醉,倒在他怀里,什么感觉,已经记不得了。好像是自己主动。
而这次,仍雄耶强行把她拉入怀中。被男人抱着,而且那么紧,那么热烈,那么温暖。作为女人,是幸福的!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仍雄耶,而不是少康哥?
这里要是少康哥的胸怀,是多么的舒服,多么的美好啊!想象中,女艾不再挣扎,只是不停地哭,很是伤心。
爱上一个没有爱上自己的人,没有拥抱,没有亲吻,不去靠近,而是渐行渐远。这种滋味,仍雄耶自己仿佛也在经历。
女艾似乎在享受他的拥抱,或许,这时他已经把他当成了少康。能用什么办法安慰她呢?能用什么办法止住她的眼泪呢?她的哭让他很心疼。
尽管他还没有爱上自己,可仍雄耶爱她却爱得疯狂。他于是想大胆地做个尝试,他俯下头用唇滑过她的头发,然后停留在女艾的额头,轻轻地摩挲着……
女艾仿佛感到了自己置身于一个春风拂面的季节,依偎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徜徉在泼墨山水的诗情画意中,何其愉悦,何其洒脱,何其潇洒!春风掠过万紫千红,发出优美动听的旋律,灵动的音符随风飘荡。这是临别时少康哥的一吻吗?原来他是在意她的。
难道她是对自己动心了吗?为什么没有挣扎,没有动静?任自己的唇在她额头停留这么长时间?仍雄耶的内心涌出一团火,他的唇滑过额头,吻住了鼻尖,停留了片刻,便吻住了女艾的双唇。这一吻,很炽烈,竟然像吸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这一吻,惊醒了女艾。她一下子从仍雄耶怀中挣脱,脸红得像苹果,气急道:
“雄耶哥,不许你这样!”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竟然被他碰了,为什么不是少康哥?
“我觉得你很享受啊?怎么了?”仍雄耶的眼睛里柔情似火。
“不是这样的!”女艾一下子瘫坐在凳子上,摸着自己的额头,想不明白的样子。
“刚才把我当成少康了,对吗?”仍雄耶不甘心的问。
“以后不许你碰我!”女艾声音里的阻挡力似乎没有强度。
“不碰你,你永远变不成女人!充其量只是一个——女孩儿而已!”仍雄耶俯下身,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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