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回来了,今日怎么这么晚回来,是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吗?”瑾言见苏瑾回来连忙上前接下她脱下来的衣服。
苏瑾三步并一步的快速走到桌前拿起茶盏喝了一大口茶润了润嗓子,“路上未曾遇到什么麻烦。”顿了顿,几息之后,“额…其实还是遇到了一点点小麻烦。”
瑾言一惊,慌忙的问:“什么麻烦?小姐你可有受伤?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
“受伤倒是没有。毕竟,能伤我的也是少数嘛,嘿嘿。”苏瑾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瑾言无奈,“那小姐遇到的......是什么麻烦?”
苏瑾摆了摆手,“别提了,在路上又遇到了那个想杀我的疯子,也不知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三番五次来杀我,什么也不说就动手,疯子。”
瑾言听到她这么说,心下了然,想必又是那位墨公子,只是他也好奇为什么那墨公子总来找她的麻烦呢?
按理来说,小姐和这墨公子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生意上也没有什么来往,甚至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碰面,但是每次小姐晚上出去的时候,都经常能碰到这位墨公子。
有两次,小姐回来时身上还是带伤的,按理来说泣血决已经练到了第六重,虽不是特别厉害,但普通人想伤害小姐也不是那么特别容易的。
为了方便行事,小姐每次晚上出门都会换回女装,而白日里又是那个冷清冷面的苏瑾大夫。
看来必须要好好的,仔细的查一下这个所谓的墨公子了,不然留的时间久了终究是个麻烦。
此事不可耽搁,必须要抓紧了,不能让小姐在此事上分心,更不能再让小姐受伤了。
瑾言的眼神沉了沉,拳头紧握了下又随之松开,忽的想起白天的事,抬眸对上苏瑾,“小姐,晚间的时候有人上门求过医。”
苏瑾放下茶杯看他,“哪家上门求医,又说是什么病症。”
“来求医的是城南的张家。据言是他家的大少爷不知为何晚饭之后,就开始呕吐,吐的很是吓人,后来便昏迷不醒,再晚些就开始脸色发紫,浑身僵硬,请了好多大夫查了一下,也没有查出这是什么病症,他们上门来求医的时候小姐你正是不在家,我便告诉他们你有急事外出了,他们等了片刻后便着急的走了。”
城南张家......苏瑾眯了眯眼,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听闻,这城南张家平时也是一善户,有时他们会施粮给周围的穷苦人家或者是没有吃食的乞儿,“这病证,你可是应下了?”
“嗯,应下了。“
“那你也快去休息吧。”
“是,小姐。”瑾言出去轻轻合上了门,只是并未回他自己的屋子,而是飞出院外。
苏瑾在屋中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就知道瑾言定是放心不下,算了,随他去吧。
浴桶那温热的蒸汽熏的苏瑾微微的阖上了眼,思绪也渐渐的飘远......
她来这个世界,时间也不短了,翎羽是她在现世的一次任务中偶然得到的。
她也不知道这翎羽到底有什么用处,她还未来得及打开盒子看看这翎羽长的什么样,组织上就急急的想要收回翎羽,并且想要杀了她。
而最令她心寒的不是组织的背叛,而是她在组织中最好的搭档背叛了她,她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她觉得最亲的人在背后捅了她那最致命的一刀,说来还真是讽刺。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抱着这样的心思跳下了悬崖,再次睁眼时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她在一处悬崖下的一座破庙中醒来,是一个老乞丐救了她。
这老乞丐扔丢给她一本功法,在他口中这本功法极其厉害,简直要被夸的只应天上有了,据说练到十成圆满之后就可以横着走,世上再难有敌手,也不知是真是假。
奈何她醒来的时候筋脉尽断无法反抗,便被这老乞丐花样的折腾了整整十年,从穿越来的五岁到十五岁,一直被这老乞丐逼着学习泣血决。
这泣血决也是比较特殊,每次发功之时眼瞳就会呈现红色,而这老乞丐最后可能也是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便将自身的功力强行传给了她,让她突破第五重,当然,这功法也不是白传的,还有一堆操心事也交给了她。
“你既成了我的传人,就必须要帮我做一件事,我本是这代翎羽的守护人,但我平时素爱喝酒,在一次醉酒之时遭遇小人的陷害与偷袭,导致翎羽被盗,我身受重伤,翎羽至今下落不明。我身已残,奈何翎羽现在仍未找到,本来我以经觉得没有希望了,却在悬崖下遇到了你。恰巧你的根骨也适合学泣血决,所以......”
“所以你便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学习这泣血决?你打的真是好算盘。”
“我也是实属无奈。”
噗嗤,一口血从他口中喷出。随即而来的是开始七窍流血。
“丫头,一定要帮我找到翎羽,最好是能毁了它,切莫让它再祸害世间了。”
“老疯子,你别死。你若死了,这翎羽我一定不会帮你找的。”
“丫头,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翎羽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这翎羽到底有何用处?”
“这翎羽......”噗嗤--又一口血从他口中吐出。
“你别死啊,你若死了,我一定不会帮你找的,老疯子!老疯子!老疯子!”
苏瑾抹了抹眼角的泪,他们相处很多年了,虽然这老疯子平日经常百般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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