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嵘摇摇晃晃的出来,看样子应该是没少喝酒,还真是个修炼多年的纨绔子弟啊,有点时间就想着玩乐,也算是敬业了。
“走,走了。”慕清嵘拉着江楚歌的手,朝着皇甫迟行了一礼,随后一起走了出去。
皇甫迟看着江楚歌的背影,邪魅的勾了勾嘴角:“小丫头,但愿你能从慕家平安出来。”
之所以能看上江楚歌带回来,不过是因为皇甫迟也知道了江楚歌的真实身份罢了,慕元守的亲生女儿,哈哈,要是慕元守知道了,慕府只怕就会乱起来了吧?
越想,皇甫迟越是觉得有趣。
转身,推门,进了紫衣的房间,江楚歌跟这个女人说了些什么,他是一定要知道的。
没有人,没有事儿,可以脱离他的掌控!
江楚歌坐在马车上看着昏昏欲睡的慕清嵘,有些好笑,低低的问道:“我是不是要带个面纱什么的?我这张脸,在你们府内行走,只怕是不好吧?”
慕清嵘听到这话,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仔仔细细的看着江楚歌的脸,笑了:“话说,你跟夫人长得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啊,你说,当初夫人怎么就把你给弄丢了呢?对了,你想不想做我们家的大小姐啊?”
“不想。”江楚歌冷笑,直接拒绝。
那对没心肝儿的爹娘,江楚歌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其实他们都不明白,在慕家人的眼里,谁才是他们的女儿,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们付出的一切有没有得到回报。
慕诗卿是他们费尽心思才教养出来的大小姐,自然比她这个除了身上血液,一无所有的乡下丫头更加重要了。
所谓大家族,最在意的不过就是利益罢了。
江楚歌想到这些,就只觉得好笑讽刺的很。
“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不知道好歹?兵部尚书是多么体面的人家?做他们的大小姐,还委屈了你不成?”慕清嵘皱眉,白了江楚歌一眼:“真是不知道好歹。”
“我愿意,我告诉你,我只管看病,要是还有别的麻烦,可别怪我翻脸。”江楚歌白了慕清嵘一眼,先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慕清嵘早就知道,江楚歌这次去府里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到并不害怕江楚歌的威胁,毕竟只是一个小丫头罢了,能如何?
说着说着,车子停在了尚书府的后门。
江楚歌从车上下来看着这后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甚至还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一世,这里她最是熟悉,因为她虽然是尚书府的大小姐,但是却也是慕家夫妇的耻辱,他们不让她走正门,出来进去,都是在这个小门的。
那个时候的江楚歌,年纪小,也天真,并不在意这些小节,现在看来,其实从一开始她就只是他们所有人眼里的一个笑话罢了吧。
想到这里,江楚歌只觉得好笑:“怎么?我没有资格从大门进去吗?”
“你不是不想惹麻烦?”慕清嵘皱眉,有些不太理解,江楚歌为什么会在意这种小事情?从哪个门进去不是进去?
江楚歌淡笑,也不再矫情,直接抬脚走了进去,刚才下车的时候,江楚歌就已经是给自己带好了面纱。
虽然是趁着月色,虽然是黑天,但是尚书府悄悄的来了一个人,这件事,还是瞒不过所有人的眼睛的,江楚歌进门不到一刻钟,整个尚书府就都知道,家里来了这么一个人。
只是,江楚歌出身低贱,没有人放在心上罢了。
别人不放在心上,可是慕诗卿却是放在心上的。
咬牙切齿的掀翻了眼前的桌子:“水姨娘那个老贱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把那个瘟神带回来做什么?她是什么意思?”
银莲被吓了一跳,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大小姐息怒啊,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贱人,你是猪脑子吗?不知道为什么不去问清楚?还不快去!找死啊!”慕诗卿咬牙切齿,狠狠地踢了银莲一脚,满脸狰狞。
银莲吃痛,却连尖叫都不敢,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生怕慢了一点,就又要被责打。
水姨娘这边,相对来说就平和了很多。
看着江楚歌带着面纱,水姨娘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摘下面纱,我看看。”
江楚歌皱眉,冷冰冰的说道:“这位夫人,你要不要把脉?”
“放肆!你怎么这没有规矩啊?怎么跟我娘说话呢?”慕清嵘皱眉很是不悦。
江楚歌冷笑:“规矩?要是真论起规矩来,你们只怕是看见我还要给我请安呢吧?”
没错,水姨娘再得宠也只是一个姨娘,说白了,就是家里的奴婢,慕清嵘再猖狂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子,上不得台面的。
要是论起来,江楚歌可是正经八百的嫡出大小姐,比他们都高贵多了。
“你这丫头,年纪不大,心思倒是不少,牙尖嘴利的,是个聪明的,我喜欢。”水姨娘也不生气,轻轻的笑了笑,随后伸手,去扯江楚歌的面纱。
江楚歌并不躲避,就是这样直直的看着水姨娘。
看见江楚歌的脸,水姨娘眼里划过一丝诧异,随后没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这个孙茴月,聪明一世,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找不到,白白给人家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真是可笑,哈哈,笑死我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啊!”
看着水姨娘笑的如此猖狂,江楚歌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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