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凌尘摇摇头,“我也实在不晓得东冥国君这是个什么意思。”
“明天就知道了,今天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凌尘把这些赏赐之物放到了一边,点了点头,江楚歌继续说道,
“凌尘,你最近没什么事吧?要是有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我可以帮你的。”
凌尘微讶,不知道为什么江楚歌突然会这么说。于是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面容,
“只是最近有些累,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小歌不必担心我。”
江楚歌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最后说了一声好吧就从他房里出去了。
时间还早,一个人就到这皇宫周围转了转,心里想着若是能碰到一些奇花异草什么的就更好了,许久没用毒他都有些生疏了。不过走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正准备往回赶,忽然碰到一个衣着华贵的小男孩在正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好奇心使然,江楚歌走上前去看了看,只见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他在地上左翻翻右看看,终于找到了一个手圈,然后套到了手上。江楚歌皱起了眉,一下就感觉那孩子手上的手圈有些问题,但是初到此地,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多管闲事。
小男孩找到了东西,站起了身,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江楚歌,一转身直接撞到了江楚歌的肚子上,并不重,只是轻轻的一碰。
那孩子被撞了一下之后有些发懵,看到江楚歌后怯生生的开口,“姐姐,你长得真好看,比这宫里的娘娘们都好看。”
被一个小孩子如此夸奖,江楚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看见这孩子的眼神,却开始心疼了起来。如此纯澈又羞怯的眼神,像极了可儿,那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江楚歌当即上前,拉过那孩子的手,仔细的看了看那手环,果然是用浸泡过毒药的纯银打造的。确认之后江楚歌对准孩子心口的几处穴位点了几下,那孩子被这么一摆弄顿时有些惊慌,瞪大眼睛叫着,“姐姐?你要干嘛?”
还没等她看完是什么毒已经有一个衣着华丽的美貌妇人赶来了,看见江楚歌拽着小男孩的手顿时大叫道,“什么人?竟然欺负太子殿下!”说完就一把拉过小男孩的手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太子?这就是北冥国君那唯一的儿子吗?江楚歌有些惊诧。
“额娘,姐姐她没有欺负我。”
那夫人看了看小男孩的脸,又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就好,以后不要乱跑了叫额娘担心死了。”
看这女人情真意切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江楚歌开口问道,“你是他的额娘,可知道他手上那个银镯有毒?”
那妇人一听面容一滞,随即怒道,“大胆!银饰有毒颜色便会发黑,这镯子那是皇后御赐,怎么可能有毒,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竟然在此处胡言乱语?”
显然这妇人把江楚歌认成了宫里的妃嫔,江楚歌也不解释,只是淡淡的说到,
“将那桌子褪下来泡在白酒中一天一夜再用银针去探那白酒就知道了,我是看这孩子可爱不忍他过早夭折才想上前查看,信不信由你。”
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那妇人看着她的背影所有所思。
第二天,北漠国君果然再次召见了江楚歌,只不过这次,是单独召见的,并没有叫上凌尘。大殿上,皇帝眯着眼睛直接问她,“你就是那颗异星?”
江楚歌微微一笑,镇定自若的回答,“怎么?陛下不相信吗?”
皇帝看了她一会,回答道,“相信,寡人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应该是那颗异星。不过可惜,寡人一向更相信的是事在人为。”
江楚歌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皇帝的表情变化,并未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于是继续说道,
“至于目的,自然是想在这里好好的活下去,与凌尘相识,也不过就是一场意外。”
“东冥一直依附着北漠,若是寡人把你交给司徒彬,他一定会很高兴。”
江楚歌听到这不由得心里咯噔一声,自己这不会是刚出虎穴又入了狼窝吧?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表面上依旧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淡漠样子。江楚歌清楚得很,这个时候越是故弄玄虚越是能保住性命,若是像个草包一样哭哭啼啼的恐怕才真的会被人拉去卖掉。
“陛下若是这样做的话,万一北漠与南楚之战北漠输了,您岂不是就成了罪人了。”
皇帝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些异样的神色,继而问道,“你怎么知道北漠与南楚会开战?”
“没了秦影,这不是早晚的事么,不过南楚如今兵强马壮,统帅耶律齐骁勇善战,北漠除了一个年迈的元镇将军再无可用之人,恐怕不是对手吧。”
“北漠败了,与寡人何干。”
江楚歌微微一笑,“陛下比我更加清楚,北漠若是败了,南楚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东冥!到时候恐怕您就没办法安然的坐在这把椅子上了。”
“你不会是司徒彬彬派来当说客劝寡人出兵帮他的吧?”
“说客?”江楚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陛下您多心了,您出兵或者不出兵与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东冥若是倒了,我也不过是少了一个可以依附的地方。我是北漠的朝廷钦犯,更不可能帮司徒彬的。”
“所以你是希望寡人护着你?”
江楚歌跪在地上,一副谦卑恭顺的样子淡淡的说到,
“但求一安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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