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樊云天一下子跳了起来,“答应大师兄!我们和那个太子有他妈的鸟关系,弄死他为咱们宗门添砖添瓦。”
安冉差点就动心了,拥有大量的游戏币;拥有一个山头;可以学习上层剑术;将泰安邦一部分精英帮众安排到上山练剑;从此以后试问有几个玩家能有他安冉风光?游戏里又有几个普通的n惹得起他泰安帮?只是安冉的追求不在这里,尤其当他越来越想念梅思安的时候。
“契约!”安冉笑嘻嘻的一把抓过信件,“你可不能反悔师兄,不然的话不要怪师弟去师父面前告你叼状。”
“你师兄说话几时不算话了?”叶鸿心情很好喝酒也快,“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立契约?师弟放心做了此事你该游历游历,我们去太王山那一天起就会通知你们回来,祖师堂的上香少不了你们的份,师父的金身神像需要你们来抬一抬。”
正事谈完他们又一边吃一边聊,所说之事便是那京城的一些趣事和老人对御剑宗将来的规划,然后这个鬓角重长青丝的御剑宗掌门便要离开。
“师兄记得结账,”安冉提醒,“还有书好久还我?”
“帐下楼就结书嘛……再过些时候还。还有我是二师兄,你王伯望大师兄云游去了别喊错了。”他出门之前转头对樊云天提醒后就下了楼。
樊云天走到楼梯口看了看然后进入雅间将门关上。
“真走了,”n小子说,“你果真要做这个任务?反正老子觉得不应该答应他。”
“那你他妈还做出一副有奶便是娘的贱样?”安冉用手在盘中抓了几粒花生米在嘴巴里嚼含糊不清的说。
“老子还不是为了迷惑他,”樊云天嚷嚷道:“你他妈一走就是两天半,知不知道老子这两天半是怎么过的?哪里都去不了没一个人和老子说话。好不容易来了个认识的人,还是他妈的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王八蛋,老子不小心点只怕都给他卖了,靠你这个白痴主人呵呵!”
“不是已经解除协议了么?”安冉耸了耸肩,“我们不是主仆关系了,老子他妈最多是你的哥。”
“这就是你不管老子的原因?”樊云天声音变大了甚至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说好的离开两天,你他妈倒好整整多了半天不回来,怎么和你的小姘头去床上打滚儿就忘了老子?你知不知老子当初为你挡刀的时候有多痛?”
“好啦!好啦!”安冉只得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小祖宗,你他妈小声点是想要把楼给震穿还是怎么的?那个钱够不够用?你还想要什么东西?”
“算了!”樊云天直接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酒然后n小子把酒壶往桌上狠狠一踱,“你也有你的难处老子只是很想你,以后白天尽量少去你们那个世界,晚上老子还可以睡觉,眼睛一闭一睁第二天就又可以看见你了。我现在有点后悔,为何就和你解除了契约呢?不然你滚了老子也就会被关起来睡觉直到你回来才出来,等人回家真他妈难受。”
“其实是有好处的,”安冉给n小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碗里,“比如你可以掌管钱财、也可以拾取战利物资了,可以自己买东西放入自己的包里,甚至有一天还可以去结交你的n朋友们。姓樊的,这个世界并非只有老子一人,你还有很多山水要看很多人要结交。”
“我不适应,”樊云天黯然的摇了摇头,“安然哥,自我获得新生那时起我就是和你一起走过来的,没有你我不知道路在何方。”
“那老子就带着你先去北漠,”安冉安慰,“说不定走着走着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方向了呢?”
其实这句话是多少有点悲伤的,就好比父母有时候其实是不希望自己孩子长大的,他们总想自己的孩子一直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当有一天孩子们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路要走,那么孩子就会离开父母去感受人生的风雨和阳光,再难扑进父母的胸膛。父母是孩子的靠山,但孩子又何尝不是父母的棉袄呢?对于一路相伴的樊云天和安冉这种感情也大致一样。
“这里不管了么?”樊云天说,“既然你不愿意插足京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又何必去理会太子一行人的宴请,又何必接这个老王八的任务呢?”
“咱们如果直接拒绝可能就会多一个敌人,”安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将手放在n小子的肩头上,“云天,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和这些人周旋,很多人他是这样、既然得不到你就会毁了你,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希望将别人驾驭在自己手中为他卖命,倘若一旦发现这个人不愿为己所用又怕他落入对手的手中他就宁可杀了他,所以我们如果直接拒绝了太子的话,可能他就会在北漠的路上对咱们下手,如果不假装答应叶鸿他也可能在暗中谋害我们。”
“所以老子需要你这个大白痴的保护,”樊云天说,“要是人、烟落姐姐他们那样该有多好,大家以诚相待不用勾心斗角活得这么累。”
“不太现实,毕竟这世界和烟落姐姐这样的人不多,所以咱们和君子相处就应该像个君子,和小人打交道就应该比他更小人。”
“我明白了安然哥,”樊云天若有所悟,“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他浅蓝色的眼睛再次幽光一闪,成长型n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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