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天轻佻的看了她一眼一脸坏笑,“女儿腰上翘双峰,男儿软腿拜倒中。”
“樊云天!”安冉是真有点生气了厉声喝道:“你他妈想淫诗作对也得分个场合,你虽然爱慕姑娘也不能这样用语,这叫轻薄冒犯人家。”
安冉意思很明确一是阻止樊云天的挑衅,而是从侧面赞美这女子的姿色,我这身边的小王八蛋并非有意轻佻,只是爱慕你的美貌不懂得怎样用词用句罢了,希望你不要在和我们纠缠了。
但这女子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笑得花枝乱颤。
“那位公子你们其实早就轻薄了奴家了,”她咬了咬红唇娇嗔道:“你看看你们先是撕破了奴家的衣裙让奴家春光乍泄,小公子又口出挑逗诗句让奴家芳心颤动,奴家现在是被烈火炙烤的羔羊你们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还要让老子在这游戏中帮你泻火么?”青年心里这样想不过他话却是这样问:“在下几时撕扯姑娘的衣裙了?”
“这些花儿草儿便是奴家的衣裙啦!”她抬了抬腿露出一条白花花的大腿狐媚眼有点哀怨道:“你看连这里都给公子撕破了。”
雪白的大腿让安冉稍微心动,然后他发现自己看东西有点恍惚,而自己的游戏角色突然陷入了眩晕,这大概她已经使用起了魅惑之术了。于是安冉不得不急忙闭眼,试图不要再看这狐狸精的样貌从而中了她的技能。
只是他的游戏角色已经中了魅惑之术了。
“公子在怕什么?难道还害怕奴家吃了你么?”一条手臂搭上了安冉的肩头,“公子不妨再睁开眼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奴家美还是不美。”
安冉本能般将身子往右一躲,感受到躯体固定支架将自己往右拉了一下,他茫然的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让英俊青年大吃一惊。
这是一个好大的院落四周皆是围墙,各种有刺和没刺的藤蔓植物从墙根处爬上了墙头,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花朵,玫瑰、刺槐、茶花、秋菊……等等知名的不知名的、该是这个季节的、不是这个季节的花朵争奇斗艳形成了一片花的海洋。
院子的中央摆放有一张极大的黄花梨木雕床,床架上面挂有白色纱帐、里面铺有大红色被褥和鸳鸯枕头。一个用被子盖住了下半身、上面只穿了一件红肚兜的绝色女子手托脸颊,此刻她正以贵妃躺姿势妩媚的看着床榻下的破袍青年。
“这是什么地方?”安冉一边控制着游戏角色‘安然’站起身来一边问,“你这精魅究竟想怎样?”
“这里是温柔乡,多少读书公子的寻梦之地,你们读书人不是常念书中自有颜如玉么?这里便是了”她咯咯而笑用手指轻轻的调弄着自己的颈项往下移,“公子来啊!这里暖得很也舒服得很。”
安冉发现自己的游戏角色有点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正有点恍惚的往前一步步挪动,“糟糕!”他想,“老子还是中了这狐狸精的魅惑技能,樊云天呢?樊云天去哪里了?”
就在安冉快要被动的跨上床榻的一瞬间,游戏角色‘安然’额头上的红唇印记微微晃动,然后红唇印记突然从英俊青年的额头上飞出如同一瓣桃花打在了狐狸精的脸上,她整个人仿佛受到千斤巨石般镇压身体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面令她作呕的画面。
一个满脸络腮胡长相丑陋的麻子脸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的头发油腻而肮脏,发丝成绳偶尔可见有小虫子在蠕动,这人衣服破烂不堪上面还留有各种污渍、呕吐物和油脂,一双瘦骨嶙峋的罗圈腿上面长满了腿毛,空气中充满着一股股恶臭的味道。
“这种阳气怎么能够采补?这种人心怎能下肚?“想到这里她感觉到胃里在翻江倒海,一股恶心的感觉快要抵达喉咙。
与此同时安冉看到的确实另一种画面,他看到了一个半透明的梅思安从自己的额头处飘出,由最开始的拇指大小变成了真人般大小,最后快要抵达那女子脸颊的时候啪就给了她一巴掌,扇了这一巴掌后,反倒是整个半透明的梅思安瞬间化为碎片飘荡在这院子的四周。
从那些飘荡的半透明碎片中,有好多残缺的画面,有奔跑于山间的一尾狐狸;有穿梭于花间的二尾红狐;有一些和狐狸相拥而眠最终又被它挖了心脏的各色男子;也有那独自坐在山谷中仰头看着童望山吸纳天地灵气的三尾狐狸;还有一些没有狐狸的画面,比如在某处河边一个身穿粗布衣的妇人在眺望河对岸;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正帮着男人们搬石头修建桥梁;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在大街上与俊美的读书郎相逢;也有在一间破旧的老屋里一个满身风韵的少妇正在强行给自家相公喂药;更有那妇人在一处高楼上和一个纨绔男子嬉戏缠绵。
最终碎片的光华散去像飞雪融化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女子终于能够动弹了,一侧头哇的一声就吐出了一口猩红的鲜血。她不知道眼前的丑陋之谁,是那道貌岸然的学塾君子?还是那行走于山野之间的除妖师?为何要如此坏自己的道心。总之她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唯有将这个丑陋至极的麻子脸杀死才能解心头之恨。
狐媚一扭身子如同美人出浴般从床上飞身而起,她手臂一招、那床架上的白色纱帐就如同两条瀑布般滑向了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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