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去追金家的人了。”
“没想到他还活着,而且一直都没有忘记复仇...”
管乐心神不宁,都怪自己没有早日发现弟弟。
这些年,他独自在外,到底受了多少苦?
“走吧,去帝京,金家。”
三人不假思索,当即前往去火车站的路上。
然而,在他们身后,龙老板虎视眈眈。
“去,派人把他们的石头抢回来!那几百万可不能白白便宜这乡巴佬。”
“明白!”
店小二奸笑着,马上叫上几个伙计和龙老板一起紧跟着叶凌天三人。
去火车站的途中有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那里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师金,这两辆车挡住了前路,看起来不是不经意的。”
管乐提高警惕,来者必然不善。
未等叶凌天说话,那两辆车竟然直接逼了过来,与叶凌天的车子撞成一个“三明治”!
“该死!”
小滨被撞得头晕脑胀,管乐和叶凌天安然无恙。
居然有人敢在江东冒犯他们,不是自寻死路么?!
管乐当即下车,那两辆车的人也跟着下来,手里都拿着电棍,一脸奸相。
他认出对方正是刚才那龙老板及其手下,想必是为那石头而来,顿时怒火中烧。
帮衬了你生意还想来强抢东西?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哼,你们拿走了不该拿的东西,交出来倒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龙老板厉声威胁道,手下们各个挥舞着电棍,蓄势待发。
面对威胁,管乐感到十分好笑。
他们一个是西南省统领,一个是大秦战神,岂会受制于小小玉石老板的威胁?
只不过,在这里动起手来,耗费的时间就太多了。
恰在此时,叶凌天察觉到一丝违和。
“这石头给你也行,但你必须说实话。”
“管利,究竟在哪里?”
一言出,众人面面相觑。
管乐也不知道师金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事情另有隐情吗?
闻言,那老板虎躯一颤,面色惶恐。
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事情的确与他口中不符,此事还应从前几日说起。
帝京,金家。
“龙武德,这么急跑来所为何事?”
金家家臣眯着眼睛,语气轻蔑,并不太将龙老板当一回事。
原来,龙老板并非寻常玉石商人,乃是金家准备在江东扶植起来的傀儡!
金家先前便与叶凌天有所冲突,提前在江东安插人手不失为好办法。
可龙武德却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大人物,时常以江东地下皇帝自称。
事实上,金家交代给他的任务只是对唐家多加监视,以及逐渐发展势力。
什么地下皇帝,什么江东霸主,只是金家扶植起来的傀儡罢了!
“这是这个月的上供,我想见公子金秦,还请通报一下。”
龙武德拱拱手,没有了往日桀骜神色。
身后手下忙不迭停,将两车金银珠宝交搬至金宅内。
每个月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上供,这是龙武德被金家扶持的代价。
“等着吧!”
家臣奸笑一声,进屋通报。
龙武德虽不爽此人,但眼下自己该较劲的并不是这小小家臣,而是管利!
原来,几日前,龙武德的一桩买卖不小心被管利打搅,导致赔了好几十万。
加之金家数次追问他叶凌天的情况,为此,他忍无可忍,打算到此乱说一通,也好趁机卷走一些办事钱。
“进来!”
家臣高声呼喊,龙武德连忙拖着虚弱的身体入内,金秦正好在大殿中央端坐。
“参见公子!”
龙武德单膝下跪,极尽恭敬道。
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先前气势,只是一条金家的狗罢了!
然而,金秦只顾与身下女子调情,连正眼都没有瞧过龙武德一下。
“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还请您高抬贵手。”
尽管被不当一回事,龙武德仍是硬着头皮恳求道。
毕竟他现在别无办法,唯有依靠金家这座大山。
“有屁就放。”
依旧是倨傲不屑的态度,金秦并不喜欢龙武德本人,只是看中了他身上的狠劲有助于生意。
“前几日,我曾与一学生有所冲突。他先是辱骂金家,后又打败了我数位手下,还说他是叶凌天的人,说要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不仅如此,他还会用一种奇怪的武学,不是寻常武者的动作!”
龙武德娓娓道来,并添油加醋地改变事实,以此来吸引金秦愿意帮助自己。
闻言,金秦果然上当,竟有人敢对金家无礼!
整个帝京,能稳胜金家的不超过三个家族,岂容一学生放肆?
更让他好奇的是——龙武德口中提到的男人,叶凌天。
“那学生为何与你有冲突?莫不是你在乱说吧!”
终于,金秦开口了,他对龙武德口中的学生颇感兴趣。
眼下金家正是要进一步壮大的时刻,多一个得力干将就多一个保险。
何况,此人还与叶凌天有关系,若是能化为己用,岂不妙哉?
见状,龙武德将当日情形描绘了一遍,时至今日仍感惶恐。
那种折磨非常人可忍,比寻常打击要疼痛百倍!
“那人还说,就算我去找人也没用,叶凌天不是我们能惹的人物!”
龙武德瞧准时机,意图加强金秦争强好胜的念头,好让他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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