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瓦匠师傅,他们都说要将原有的屋内格局改成明档的形式,至少需要八九天的时间。”
苏九冬再次向被青睐公堂里过审的瓦工匠求证,事实却是如苏九冬所言,栖山饭馆与其他几家饭馆早在事情发生的七天前就动工修改饭馆格局了。
“永源药膳馆的声誉被污蔑不过两天,你们几家饭馆几乎同时打出了食物卫生的名义,推出了明档厨房的形式。这说明……”苏九冬故意拉长语调,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说明早在之前你们就已经开始改造屋内格局,做成明档厨房了。”蓝梦寒接下话茬,冷眼面对几位饭馆东家,她并不惧怕几位东家,更不在意这些东家背后的势力。
在蓝梦寒眼里,再大的势力,也比不过温以恒本人。眼前的这些乌合之众,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难道你们几家饭馆能掐会算,早早预测到几日后永源药膳馆会发生食品中毒的事情,所以就先手防御,推出了明档…”苏九冬对着常东家冷嘲热讽。
“咱们做生意最是讲究风水,平时请个算命先生在店里看顾着也不奇怪吧…”一位饭馆东家不以为意的摊手,对常东家暗暗递上一个眼色。
常东家会意,开口力挽狂澜:“咱们几家早早改了饭馆里的格局做成明档厨房,难道就不能是请来大仙,替咱们看顾风水修改格局吗?”
其他饭馆东家纷纷赞同的附和道:“对,对!看来咱们这回请的大仙还挺厉害,仅仅修改了饭馆里的格局,生意确实好了起来,这可不是单纯靠着陷害别人饭馆就能做到的。”
“这证据确凿的事情都能扯到幽冥玄幻之事,常东家真是得了一副颠倒是非黑白的好口才了。”苏九冬对这些商人敏捷的思路由衷感叹,更对其指鹿为马的无耻行径十分唾弃。
胡大人眼睁睁看着话题越跑越偏,好端端的审案扯到了算命风水上,决定站出来纠正方向:
“公堂之上讲究用证据说话,你们说什么玄幻的算命之事,根本事无稽之谈。现在还是回到案件与证据上来。”
“目前有谢和生与陈家韦氏二人指证,还有买菜大伯与瓦工师傅一干人等的证词,再加上这件工服与七品红,确实是从栖山饭馆与谢和生家里搜出来的,证据确凿。”
“还有恒大人提供的谢和生亲口所述的口供书,这都是实打实的证据。”见胡大人有意忽略温以恒审出来的口供,蓝梦寒补充道。
胡大人斜瞄一眼贸然插嘴的蓝梦寒,再看看安分的苏九冬,缓缓开口道:“结合当前的情况与所有呈现的证据,本官心里已经有了定夺。”
胡大人高高举起惊堂木,公堂内外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起悬了起来。
“啪!”惊堂木重重落下,胡大人宣判的声音在整个公堂回响:“栖山饭馆及其他几家饭馆,联合起来构陷永源药膳馆,暗中毒害苏家三房,借苏家人闹事毁坏永源药膳馆的声誉……”
“此为恶意竞争,合谋杀人未遂。我朝有制,诸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人证物证,证据确凿。”
“特此宣判,栖山饭馆常东家及其他几位东家拘禁入牢,服劳役三年。届需赔偿苏家三房白银五百两,更及永源药膳馆声誉赔偿一百两。”
谢和生与陈家嫂子分别被判了徒两年与徒三月的刑罚。
所谓“狱事莫重于大辟”,胡大人担忧“出入人罪”的名头,见此案中牵扯的几方人数又多,几家饭馆东家背后撑腰的势力也难以触动。
在没有温以恒与楚律封撑腰的情况下,为了保全自己的官位,胡大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判刑时能从轻就轻,不敢判得太重。
县衙判决一出,惊堂木一落,这场持续了快小半个月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县衙外苦苦坚持了一晚上就为看戏的围观百姓吃完了瓜,纷纷心满意足的回家吃晚饭去了。
经过今日一审,估计明日岐山县里又会增添不少话头谈资。
继上次告得林生饭馆闭门停业后,苏九冬再次成功的把栖山饭馆的东家,和其他几位饭馆东家也给斗倒了。
虽然栖山饭馆与其他几家饭馆没有被勒令停业,但是苏九冬剽悍的战斗力估计又要被传得神乎其神了。
苏九冬从不在乎那些玄幻的传言,只关心判决结果。
胡大人的判决虽不说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但苏九冬对此番结果勉强认同,而苏兴旺却是禁不住的失望。盗墓
苏兴旺本以为审到最后,县官会判给他们成千上万的赔偿金,却原来只有区区五百两。
五百两对平常百姓来说已经是大数目,不少人勤奋老劳力一生也不一定能有五百两银子。
苏兴旺贪得无厌,心里想着把几位饭馆东家一举告上县衙,估计能得个上千上万的赔偿,然而到头来只要五百两,和原先幻想的巨额数目一对比,苏兴旺自然就觉得五百两不够瞧了。
“这五百两也太少了点……”
苏兴旺毫不掩饰自己对“区区”五百两的嫌弃之情。而且这五百两的抚慰金还不是马上就能得到手,还得等官府把栖山饭馆的银子一一量好了,才能分到他苏兴旺手里。
自己嫌弃还不够,苏兴旺又想拉苏九冬下水,偷偷摸摸的找苏九冬嘀咕:
“九冬儿你们更惨,才只得了一百两的赔偿。按照你们药膳馆往日的生意情况,这十几日的运营都不止一百两了吧,你看要不要找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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