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务上写着:阿鼻地狱煞气极重,徐满山与流月之魂魄必定承受不住。安谨文想了想,也就是说,找到整个幽冥界煞气最弱的地方便能找到线索。
她找到地图面板,半透明的三界地图便自动出现在眼前。
“我的天!”安谨文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地名,当即一声低呼。
且不说天界和人间两处因为级别不够而无法开启,就说幽冥界九殿平等王所掌这一块地皮,就阿鼻大地狱这一块,就包括了拔舌地狱、剪刀地狱、铁树地狱等十八重,还不算平等王另设的十六小狱。
即便知道应该往煞气轻的地方找,也无从找起啊!
“一世难安。”
正犹豫着如何下手,安谨文忽听身后有人沉声叫住自己,随即便听到系统提示:玩家白衣诀邀请你加入队伍,【是】、【否】?
她步子一缓,转过身来,眼前的玩家貌不惊人,身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新手长衫,腰间系着的鬼牒腰牌同样刻着两个字:长恨。一身浓重的黑色令他几乎与远处沉沉的山峦融作一处。若不是他叫住自己,安谨文几乎很难注意到眼前有这么一个人。
安谨文选了【是】,犹疑着问道:“那个……是同门师弟?”
白衣诀沉默片刻,淡淡道:“……师兄。”
安谨文突然想起之前那张只记了自己一个人名字的文书――师兄?鬼才信呢!
白衣诀对她怀疑的目光视而不见,“我也接到了【追!阿鼻血狱】的任务,你做到哪了?”
安谨文摇了摇头,“还没什么头绪,只知道应该去煞气最弱的地方。我看不如直接到那儿守株待兔。”
“也好,”白衣诀下意识地拽了拽自己的玄色长衫,沉吟道,“只是看来得快一些,不然以流月和徐满山的虚弱程度,万一经受不住重重煞气魂飞魄散,这任务也就失败了。”
安谨文挑眉道:“不是吧……不管是从这俩人是n的角度还是从这俩人是鬼的角度看,都很难再死一次啊!”
“你不知道?”白衣诀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这游戏的任务数以亿计,几乎每个任务都不是重复的。如果这个任务失败了,n就会派给你另外一个任务,涉及到的人物也不再会是徐满山和流月。而且《苍域》刚刚公测,很多东西都进行了修改,每一个环节都是谜,谁也不知道任务失败的后果。”
“数以亿计!?”安谨文被吓了一跳,但立即想到一个问题,错身拦住白衣诀的去路问道:“既然这么多任务,你怎么跟我的任务一样?不是说很难重复的么?”
白衣诀瞥了她一眼,“我也很想知道。”
说起来,最初白衣诀从钟馗口中得知竟然有人任务同自己一模一样时的确有些吃惊,不过这并不值得他去深究。他需要考虑的是,这个和自己获得同一任务的玩家究竟有多少组队的价值。
尽管这是个讨厌的思维习惯。
为此,白衣诀在暗处已经观察了安谨文一会,发现这个一世难安虽然实力弱,但对于这种婆婆妈妈的初级任务,不失为一个较好的合作伙伴。
然而他从血池地狱出来,一进舂臼地狱,就知道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咦?这鬼眼睛竟然是这样吊到耳朵后面的,有趣有趣。唔……你说他是男的女的?”
“哎!快来看,这只耳朵上居然有毛茸茸的小刺!太可爱了!”
“师弟你看看这只鬼,配上身上的铁链,不觉得有种普罗米修斯的美感么?”
安谨文每至一处,都要津津有味地将各具特色的罪鬼研究一番,不时还要凑上去仔细观察,连连颔首称赞,自顾自地嘀咕许久。
白衣诀其实很想知道这位姑娘是怎么从一身纯本土服饰的鬼怪身上看出古希腊美感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清楚地看见被吊着的罪鬼都停止了嚎叫,本来就凸着的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
嗯,应该是被她吓得不轻。
两个人拖拖拉拉地到了石压地狱,眼前景色陡然转换,巨大的石槽横七竖八地帮着许多小鬼,每个鬼魂头上都吊着巨大的石块。
每隔半个时辰,吊着石块的绳索旁便现出一柄利斧,斩断绳索。于是巨大的石块轰然砸在石槽中,被缚于石槽之中的罪鬼便被砸于巨石之下,永世承受支离破碎之苦。
白衣诀向来喜静,巨石坠落引发接二连三的轰鸣,与厉鬼凄惨的嚎叫不绝于耳,他不由得微微皱眉――下次可得记着上游戏之前把听觉神经调弱一点。
安谨文见到这景象只觉新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落下的巨石,甚是好奇罪鬼究竟会被砸成什么样子。
只是《苍域》毕竟只是款游戏,即便是最为严酷的阿鼻地狱也不会做得太过吓人。
巨石落下之后,那些罪鬼也只是被压扁了而已,过了两秒,再“砰”地回复原状。
安谨文越看越觉得好玩,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衣诀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一片鬼哭狼嚎中轻声一笑,然后很不幸地凌乱了……
天!谁来告诉他自己究竟组了什么人啊!
然而安谨文对于恐怖惊悚近乎变态的爱好,并不意味着她胆子不小。她不害怕,只是因为她知道这些东西并不存在,若说险恶,恶鬼可比不过人心。
有些东西,一但看透了本质,便没有那么玄乎了。所以当司落半夜十二点,被三维立体投影仪中伸出来的鬼爪吓得抓着安谨文嗷嗷直叫的时候,她嘴里正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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