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两日,侯府派出去的人便查清了绣店里绣娘为何突然不见了的原因,这天一大早来到她的正厅侯着告诉她。
菁儿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便是唤了她进来。
下人站在江映篱的对面,垂首禀告道:“小姐,啊秋进宫以下犯上触怒皇后娘娘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了,而且还有传言,因为啊秋的缘故,得罪了皇后娘娘,怕是绣坊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于是一些个绣娘和年轻些的绣娘们心生恐惧,担心啊秋一事牵扯到自己,为了避免丢失性命,她们便打算离开绣店,去其他地方谋生。”
江映篱听着一言不发,心下又是一阵感叹,是啊!她们本都是平民百姓,她们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性命,有人觉得自己也危险了,有人想要离开这里自己倒也想的通。
况且皇后娘娘若是要发难,自有千百种理由可以,所以她们惶恐不安,也是有道理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可是若是人人都离开了绣店,那以后店里的生意怎么办?她辛辛苦苦一手创办起来的映山绣店就要因此关门了吗?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绣店关门倒闭。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惹得人人议论,恐怕现在还在店里的人都已经十分害怕了吧!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放任自流,她必须做些什么。
江映篱带着菁儿来到店里,打发了伙计们出去寻找那些走了的绣娘。
“今日之前请她们来店里一趟,我有话要跟大家说,让她们大可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因着平日里她对店里的人倒也不错,伙计从那几个跑了的绣娘家里找到了人并把她们带来了。
她让人关了门,暂时不再营业,自己走到人群中间扫了一眼,疑惑问道:“还有人没来?”
伙计低着头回答:“是啊!秋叶和芳姐家里门都锁了,四处都找不到。”
她点点头,也罢,既然她们俩不来了自己也不勉强。她开口道:“这几日啊秋的事情大家已经知道了,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很害怕,可是皇后娘娘并不是为了针对大家,皇后娘娘召我入宫本是为了绣品的事情,那绣品完全出自我一个人手中,啊秋因为一些原因丢了性命,我心里很难受。”
“可皇后娘娘并非想要针对映山绣店的每一个人,上一次我因为一些原因未能入宫所以幸免于难,如果还有下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牵连各位,所以各位不必害怕,我是映山绣店的东家,出了事自然是我自己担着。”
话毕,两个伙计直接走到她面前,告诉江映篱自己愿意继续跟着她干,他们说若是离开这里,恐怕也找不到能赚更多银子的活计了。
以兰英为首的绣娘们也纷纷表示自己愿意留下来继续在这里做事。
可是刚才找回来的那几个年纪大些的绣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终不敢说话。
江映篱一直等着她们表态,众人也纷纷将目光看向她们,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绣娘突然跪了下来,菁儿赶快上前扶她起来,“严大娘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严大娘擦拭着眼泪,一副可怜的样子,说自己和其他两位绣娘年纪大了,上有老小有小,不敢拿命赌,以后恐怕不能在这里做事了。江映篱问了其他两位绣娘之后,她们的想法个严大娘一样。
江映篱叹了一口气,既然她们心意已决,自己也不能逼迫人家,更不能阻止人家去寻其他出路,她拿出些银子来给她们没人给了些,“这些年各位在这里也辛苦了,希望以后各位都能好好的。”
这三位绣娘拿了银子便高兴地走了。
江映篱又吩咐菁儿给剩下的人也给些银子就当做自己的心意,只不过给这些人的要多很多。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江映篱便是敛了神色,缓缓朝侯府回去。
菁儿跟了小姐这么久了,今日算是明白为何侯爷和夫人都如此喜欢小姐,她是一个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自己跟着她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侯府门口,江映篱见两位法师各自带着弟子走了出来,她行过礼看到了一旁的陈妈,陈妈正打算去找她,正好她回来了,“小姐,夫人请您去一趟。”
江映篱与菁儿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有些疑惑。
陈妈带着她们两直接来到了佛堂,侯夫人正跪在里面等着自己。
江映篱走过去也跪在了侯夫人身旁,她问道:“娘,可是有什么事情?我方才见两位法师离开了侯府。”
候夫人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待她插完香之后拉着她的手走出了佛堂,语重心长地看着她,“篱儿,最近这段时间,娘发现似乎有许多事情冲着你而来,为了不让你受伤害,娘请人给你做了一场法事,希望能保你平安健康。”
法事?
江映篱向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只是侯夫人既然做了,那她也不能说什么了。“是,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劳烦娘费心了,是女儿不孝。”
候夫人摇着头,“不是你不孝,是有人针对你,今日这场法事可让你以后运气好些,你的绣店如今在京城里家喻户晓,生意也十分地好,你可知道因此很多绣坊的人都记恨于你。”
“再者你如今是侯爷与我的义女,那些人势必更加眼红,所以凡事必须低调些,今日法师告诉我,你须得静心养神,不要过多操劳,凡事不必都要出头,这样你和咱们侯府,还有你的绣店方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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