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江映篱也顾不得现下是什么样的状况,更是记不得方才都发生了什么,满心满眼的都是丁时皮肤同脖子下不太贴切的接连处。
顿时在胸膛内刮起了一阵波涛汹涌,难不成,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江映篱被自己脑海中乍现的想法给惊住了,那么丁时究竟是谁?莫非……
丁时本是以为他会看到江映篱娇羞含涩的神情,又或许恼羞成怒,却不料只看她呆若木鸡的模样。
眸光轻移,再度落到了那娇嫩粉艳的樱唇,不自禁地回想了方才的软绵美妙触感,还有往昔那蚀骨缠绵,喉咙止不住地发紧。
可惜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除了忍耐,便就只能忍耐了。
“还不走?想再来一次?”丁时勾起一抹邪肆笑容,将还愣在原地的江映篱拉了一把,带进了酒楼雅间。
待周边的喧嚣都散去之后,江映篱方才回过神,只是胸膛思绪翻涌得厉害,以至于她的手都忍不住有些轻颤,眼尾微红。
“怎么了?”丁时这会儿也发现了江映篱的不对劲,这个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一时忍不住有些心慌,方才他一时激动,才当众吻她,如今想来,实在是轻率且不妥。
“我会负责的。”丁时轻叹,道出了自己的心思,同时也是一脸期待看着她。
江映篱闻言,却是微微咬了下嘴唇,忍住了发颤的指尖,随后却是二话不说地站了起来,趁丁时没有防备之时,一把扯开了他的长袖。
丁时心中警铃大作,这一会儿终于是反应过来,为何江映篱的反应不对劲了。
只可惜,迟了。
江映篱扒开了遮掩他手臂的衣服,那云状的刺青便是一下跳入了她的眼中,令得她心头为之一颤。
“真的……”江映篱死死地盯着那云状刺青,朱唇微颤,话音破碎:“是你……”
丁时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然是瞒不下去了,又是一声无奈地感叹,但同时心下也是一松,只是看着江映篱怔愣的模样,又心疼难忍。
“映篱……”丁时不再刻意压制自己汹涌的情意,那一声轻唤,缱绻缠绵。
江映篱心中又是一颤,随后一股悲意漫天盖地那般朝她席卷而来,险些淹没其中。秋牧云不止没有死,还变成了丁时,一直在自己身边。
怨不得她每每都有这么一种错觉,恍惚之间总是将丁时当做了秋牧云,不曾想,竟然是真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在一旁看自己苦苦寻他,念他,很有趣吗?
愤怒,羞怒,伤心,失而复得的喜意混杂其中,百感交集,令得江映篱一时不知所措,又听闻丁时那声熟悉的轻唤,终于是如同潮水决堤,鼻头泛酸,泪意不断。
“别哭……”
丁时也跟着慌了手脚,犹且是江映篱情绪崩溃,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掉落,心疼得他又是紧揪了一颗心。
“不要……碰我。”
正当丁时心疼得想要将江映篱揽入怀中之时,江映篱紧咬樱唇,却对他抗拒不已,话音破碎,哽咽不已。
丁时一把扯下了面具,那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容颜便被撕毁,面露出了原本的容易,也就是秋牧云的样貌。
“你!”虽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但当秋牧云的容貌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时,还是忍不住再次心悸,满腔的委屈再度涌上,令她说不出任何话语。
“你哭得我心疼。”秋牧云也忍不住湿了眼眶,眼眸发红,再也禁不住猛烈的心绪,不顾江映篱的抵抗,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
熟悉的气息再度包裹缠绕着江映篱,硬实坚挺的胸膛上传来快速且有韵律的心跳,令她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往昔的恩爱时光。
时隔多日,可以再度拥江映篱入怀,秋牧云也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只是见她倒在自己怀中嚎啕大哭,但是心疼不已。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在自己失踪之后,江映篱为了寻他,吃了多大的苦头。心下又是愧疚又是自责,更多的是心痛。
若非这一回自己鲁莽,被江映篱察觉到了,他还是只能以丁时的身份,待在她的身边。
半响,江映篱那汹涌的情绪方才稍稍平复,汹涌涨起的思绪便是如同退潮的潮水那般缓缓淡下。
江映篱咬牙,一把推开了秋牧云,坐直了身子,冷眼看向他,抿唇不语。
“映篱。”秋牧云苦笑,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被放过,尤其是他熟知她那打破沙煲问到底的性子。
“别喊我。”江映篱深吸一口气,重新审视起面前的男人。心中却是忍不住地回想起这一路走过来的辛酸。
“映篱。”秋牧云看着江映篱倔强地抿起双唇,又是一声轻唤,带了点点哀求,企图软化她的心。
“你不是决定要离开了吗,不是决定不要我和江城了吗?现在又变成丁时待在我身边纠缠,难不成是还要看我笑话吗?”
江映篱最不甘最气恼的,便就是这一点,他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把自己蒙在鼓里,岂不就是在肆意耍她?
“不是的,我……”秋牧云想要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解释,看着江映篱眸中的不甘同羞怒,只能十分无力又无奈地接着道:“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又是苦衷!
一如往前,她知道秋牧云身世不简单,也曾试探问过,他也是这般缄口不言。
那么,他究竟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了?
“难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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