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故意带我走这条路,想要看我出洋相,好啊你们,一个一个都要造反了是不是。”
怒斥声响起,随后又响起了鞭子抽打的声音。
原来是原秀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吴秋娘传来什么消息,江映篱仍旧是那样好端端的到处蹦跶,缠着秋牧云不放。
原秀怒火中烧,于是家里的丫鬟便就成了她迁怒的出气筒。
“冤枉啊小姐,平时都是走这一条路的,走这里可以更容易碰见秋公子……”丫鬟不由得叫屈,哭的梨花带雨的那般,身上已然是被原秀抽得皮开肉绽了。
香雪见状不忍,不由得柔声劝说道:“小姐,待会儿秋公子就要来了。”
提及到秋牧云,原秀抽动鞭子的手不禁顿了顿,有所顾忌。但稍后,却是抽得更大力了一些,话语也忍不住有些憋屈同委屈:“他何曾理会过我的事情?整日就只会无视我。”
抽着抽着,便是索然无味了起来,原秀竟是满腔的委屈,将鞭子给收了回来。
“你,你,还有你,这几天都不用吃饭了。”原秀说到底还是顾忌着秋牧云,若是被他瞧见,怕是更不待见自己了。
可是自己满腔的怒火同恶气又不能就这么算了,就只好随意指的几个丫鬟,饿她们几天。这样身上没有伤痕,就怪不得她了。
看见丫鬟们脸上的痛苦之色,原秀下意识的将她们的脸都自动的代入了江映篱的脸,这会儿的气才终于是通顺了一些。
虽然原秀再三叮嘱,这些事情都不能传到秋牧云耳中。只是人多口杂,她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管得到那么多张嘴。
不多时,便是有人在秋牧云跟前说嘴。
“云哥,你知不知道大小姐最近又因为你发脾气了,啧啧,她底下的丫鬟,除了贴身丫鬟以外,都被折腾得毫无血色了。”
秋牧云皱了皱眉,对于原秀的事情,他是半点都不关心的。
只是面前的人说的兴起,哪管他想不想听,一溜嘴的就全倒出来了:“那天,就因为你多看其中一个丫鬟一眼,大小姐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拿鞭子将她抽得皮开肉绽的。”
“这个还不算惨了,另外几个被大小姐饿了好几天,都晕倒在柴房了,要不是怕弄出人命,大小姐还想要再饿多几天呢。”
“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什么!”
原秀看到秋牧云,本是两眼放光,只是一上前,就听到他们竟然在说她苛待丫鬟的事情,不由得心下一慌。
原秀一来,众人立即便是散开了,仿佛来的不是大小姐,而是瘟神。
秋牧云本就没有听进去,更没有放在心上,见他们都走了,耳根终于清静了,转过身看见原秀,又觉得麻烦,当即便是要走。
原秀怕秋牧云生气,赶忙拉着秋牧云,想要解释:“不是的,牧云哥哥,你听我解释,那些丫鬟都是自己做错事情……”
不料秋牧云压根就不理,直直将手给抽出来,关于原秀的事情,他觉得多听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都是废话。
秋牧云执意要走,原秀又怎么可能会拦得住。只能这么直愣愣的看着秋牧云头也不回的远去。
她十分清楚的知道,秋牧云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他压根就是无视了自己,更别说是她那些丫鬟的死活。
若不是,总会有些情绪变化,而是这样像是看陌生人般的漠视,还有厌烦。
原秀意识到了这一点,胸口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憋闷又透不过气来。又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得她心口生疼生疼的。
为什么,她这么喜欢秋牧云,为此可以不顾一切,却始终得不到秋牧云一点,哪怕一点的正视。
为什么?是她哪里不好吗?她哪里就比不上那个无知泼辣村妇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原秀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
自从竹林回到家后,秋牧云便是回了镖局,而江映篱也忍不住有些放空,看着秋牧云送给自己的桃木梳子,种种思绪飞快闪过。
撇开自己彪悍的事情,早上在竹林的场景又慢慢的浮现上来。
她当然是不会相信秋牧云一大早的去竹林是为了找笋,空着手便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现在也不是吃笋的季节。
那究竟是为什么,秋牧云会去竹林呢。
只可惜自己跟丢了,压根看不到秋牧云是去做什么的,若不然他也不用这样绞尽脑汁的去想了。
“难道是早上的那张纸。”江映篱忽的想起了什么,顿时激动的拍了拍脑门,是了,一大早秋牧云就是看到了纸才会去竹林的,说不定就是有人约秋牧云去的竹林。
那么,问题来了。
究竟是谁约的秋牧云呢?而且去哪里不好,竟然是去竹林,里头光是有竹叶青就很危险了。若是自己胆小一些,在竹林里走丢,很容易就被蛇咬到了。
江映篱左思右想,便是在屋子当中翻找起来。
找到了纸,接下来才能有思绪。
原秀伤心过后,仍旧是不肯对秋牧云放弃,擦干了眼泪,咬了咬牙,心下给自己鼓气,无论如何,她都会得到秋牧云。
哪怕,不择手段!
而秋牧云却是丝毫不曾知晓,只看了看手中卯已写给自己的纸条,又看了一眼那金镶玉牌,眉头紧锁,深觉谜底重重。
但自己一味探究也没有意义,当下是要将易容术琢磨透顶,彻底学会才是正事。
只一个瞬间,那纸条便就在跳跃的烛火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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