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牧云本来就有些黑的俊脸更黑了,这群人真是阴魂不散!
“谁给你们的脸敢上我家闹事?还想卖我媳妇?”秋牧云将腰间的刀抽出来拿在手上,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让人看着敬而生畏。众人见状也不敢再叫嚣着要赔偿,万一到时候讹钱不成反而被伤了就不划算了。
小孩爹娘们畏缩不前,但吴秋娘可是不怕,“她那个小混子弟弟手脚不干净,我们老秋家不能要!”
秋牧云见是吴秋娘不由轻声劝道:“昨日已经查明不是江城偷的,我媳妇整日给娘干活难道还不够孝顺?”
“媳妇干活天经地义!怎么就孝顺了?”江映篱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吴秋娘不依不饶,“此等不祥之人,只会害了我们,今天他们必须离开这里。”
秋牧云见吴秋娘如此蛮不讲理,眉头紧皱,“什么不详,根本是无稽之谈!江城一直听话懂事,他姐姐更是体贴贤惠,儿子是不会让他们走的!”
吴秋娘见他不妥协,索性坐在地上撒泼起来,还趁机把自己的头发搅散,让人一看以为是她被欺负了,嘴里还絮絮叨叨:“天杀的!勾引我儿子,把他迷得老娘都不认了!占着茅坑不拉屎……还带着个小扫把星!这是要克我秋家全家啊……”
看着地上撒泼的吴秋娘,秋牧云眼中是浓浓的失望,自己喜欢的媳妇娘毫无道理地排斥,为了一头野猪还想将李翠花塞给自己,一点都没有为他这个儿子考虑过,难道就是因为……
想到这,他的态度也冷硬起来,“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恕儿不能做此不忠不义之人,您要是嫌烦,分家即可,映篱也不会再去惹您忧心!”
“好啊,可怜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长大了翅膀硬了,想要分家是吧?我这个当娘的还没死呐!”吴秋娘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秋牧云笑了,一脸悲凉,“娘?我五岁开始做家务,十岁下地干农活,十三岁上山打猎,娶亲前赚的每一分钱都给了您,娶亲后你就虐待映篱姐弟,还整天让他们给你干活!若是不分家,我连我媳妇和小舅子都护不住!再说了…”
他定定地看着吴秋娘,嘴里说出的话让她惊惧失魂,“你,真的是我娘吗?”
周围陡然静默了下来,村民们面面相觑,他们以为这只是一场小打小闹,结果居然牵扯出这么大的事来。
一个实在的汉子在人群里弱弱地插了句嘴:“这吴大嫂对云小子确实有点……”
虽然话没说完,但在场的都心知肚明。
“有点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他亲娘!”吴秋娘像是才反应过来,情绪异常激动,但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人再相信。见众人一脸不信,她索性也不再装了,“你要分家,行!但我把你养这么大,你以后还是得孝敬我!”
“好,你要多少?”
“不多,每个月五十两银子就行。”
五十两?还每个月?普通人家十两银子都能吃一年了,这吴秋娘是狮子大张口啊!
“好。”
“你说什么?”吴秋娘有些不敢相信,小儿子居然这么轻易地同意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很有钱?
她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儿子一直是孝顺的,只要他有钱财,自己总归能弄到手,要不是江映篱,儿子又怎么会和她分家。
可当着众人的面,覆水难收,她只能红着脸哼了一句,愤然离去。
吴秋娘走了,剩下的人也不敢发声,江映篱看着杵在自己家不走的众人微微一笑:“回去告诉你们小孩,以后看见我,别靠的太近!”她的语气有些阴森森的,虽然笑着,却十分骇人。
江映篱不管别人,“嘭”地一声将门甩上。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闹了,只好灰溜溜地回家。
俩人坐在桌子前谁也没有说话,江映篱想到刚刚秋牧云对自己的维护,心里有点小感动。
“谢谢……”
“夫妻之间,无需言谢。”秋牧云闻言,将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捏了捏,一直微皱的眉头舒展开,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清泉似的瞳仁洋溢着灿烂的光,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江映篱不由地看呆了眼。
“咳咳……”江映篱轻咳一声,躲开他的目光。“对了,你说她不是你亲娘?”
秋牧云伸手帮她拢起耳边的碎发,幽幽叹了一口气,“这件事……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好。”
过了几日,江映篱趁着天好,坐在小院里搓麻,今儿,秋牧云有没有出去打猎,而是在家帮忙搓麻,江城则在一旁乖乖地用木棍写写画画。
“城儿,想念书吗?”江映篱手中捏着一捆搓好的麻绳,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江城,突然询问。
江城呆了呆后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想去还是没听懂,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江城就有些自闭,越来越不爱说话了,江映篱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秋牧云知晓她的想法,拍拍她的手,“我可以先给城儿启蒙,教他一些。”停下手里的动作,江映篱有些诧异,秋牧云会认字的事,她并不知道。
“下午一起去镇上吧。”江映篱边把麻搓成线,边说着,知道她要采购一些东西,秋牧云眼角带笑说了声好。
隔壁有一个寡妇王莲,年岁不大,孩子却已经五六岁了,江映篱接触过,是个温柔细心的好人,把江城暂时寄放在王莲家,与秋牧云坐了驴车到镇子上去了。
远水镇并不大,只有两条商业街,江映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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