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之蔓》新加坡发布会,经过了前面十几站之后,关于电影的问题减少,对宫耀本人的问题占了一大半。
由宫耀打主力的现场,全程用流利的混合语版英文和家乡的媒体对话,齐悦只需保持微笑,偶尔记者问到她,她用中文回答,再由宫耀翻译,新加坡媒体的侧重点不同,也没太为难他。
齐悦想想仍觉庆幸。
可原定的终点站,由新加坡变成了伦敦,伦敦作为海外场终点站,亦是《长情之蔓》的最后一站,还不知道纯英文的现场,媒体会怎么为难她,还有游乐儿,会不会在媒体里安插一个故意为难她的记者?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最后一场,导演也参加,齐悦平常心,跟在两个男人身边,走上了发布会舞台。
伦敦站,设定在当初拍摄的酒店内某宴会厅。
内场和前面的大致相似,都是金碧辉煌,璀璨生辉。
如果伦敦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出现在幕前活动上,那么齐悦会用自己最灿烂的微笑,对闪光灯保持女主角应有的大方姿态。
电影到今天,全球同步上映已过去一个月,这其实更是一场答谢会。
所以欧美记者们对“发布会”的质疑,也顺利成了这场终点站不太友好的开场白。
“请问导演和两位演员,《长情之蔓》已经上映一个月,伦敦站作为欧美地区的唯一一站,为何迟了一个月?”
现场安排了中文翻译,齐悦没想到,在中国工作了几十年的李导演,英文口语竟是杠杠的对答如流。
导演在她的右手边,对着话筒噼里啪啦说了一通,齐悦只听得懂几个单词。
汗!
不过就像井希说的,她是中文作家,只需要把中文精髓发扬光大即可,没有哪条规定说,作家一定要会英文的。
齐悦挺直脊背,自信勃发。
不知导演说了什么,记者群里小声私语了一阵,好像不太满意,把矛头指向她:“请问齐悦有没有不同的回答。”
齐悦用标准的中文普通话答:“《长情之蔓》上、下部上映,都是同一天的同期上映,我们从上部到下部,一直都是不定时宣传的,
因为《长情之蔓》有原著的读者基础,而读者分布在大江南北,海内海外,为了满足观众能同步观影的统一需求,我们选择了同步上映,而一天又不可能跑很多地方,我们力求给每一站的观众和媒体,留下深刻印象,每一站会有一个创意点,让更多的观众去了解这个故事,喜欢这个故事,
到今天,电影仍在热映中,我相信已经有很多有心的观众已经进电影院支持过了,有些喜欢的,也已经二刷三刷过了,我们在此,感谢所有支持的朋友,也在此,用今天的发布会,告诉更多的朋友,《长情之蔓》是一部用心做出来的作品,希望对它有兴趣的朋友,都能够走进电影院,去体会一段别样的人生故事,这个故事,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记者:“齐悦,《长情之蔓》下部,上映到今天,累积票房已经过了上部的总和,正在向35亿人民币进发,你作为原著作者和女主角,是因为票房而产生了‘不会让你失望’的自信和底气吗?”
齐悦汗颜,这正是为难的开始。
用中文,她也是对答如流的:“很多熟悉这本书,熟悉我的读者和媒体都知道,《长情之蔓》本是我的非卖品,是因为万众所期,和我的搭档宫耀的力推,还有我丈夫井希和整个星耀公司的支持,他们一致地表示,好故事是应该与众分享的,
电影有电影的魅力,它能把文字转换成生动的立体人物表现出来,把中国好故事,更广泛地传播,我才答应的,而且答应亲自出演。
我很感谢在电影前,《长情之蔓》能被很多喜欢它的读者奉为现实青春言情经典,我受到了这份热情的感染,必须把自己笔下创造出来的这个人物演好,同样,戏里的每一位演员,我所有的搭档,都投入了他们百分之两百的认真和辛劳,所以我的底气来自于我参与的这个拍摄过程,我的自信来自于我们的泪水和汗水。”
记者:“齐悦,你作为拥有亿万读者的名作家,还是一位有特殊功能的谈判作家,能不能用英文再回答一次你刚刚说的这番话。”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齐悦暂放话筒,仔细看了看现场。
这半年来,她一直在和记者打交道,这个不间断的过程,也让她掌握到了技巧和套路。
有些记者是真心实意向她提问,脸色是严肃而恭谨的。
有些记者是故意找茬,脸色是玩味而不屑的。
比如这个提问的记者,是位金发蓝眼的美女,齐悦想到了外景拍摄那晚,在这个地方遇到的那几个金发蓝眼的男人。
游乐儿,这就是你的最后一关吗?
怎么可能会这么便宜她。
齐悦重新拿起话筒,道:“我用什么语言表达,和我的作家身份有关系吗?”
女记者灿笑:“本质上是没什么关系,可您作为谈判作家,再万难的场合您都有法应变,就当用英文来表达您对欧美观众的问候。”
齐悦死死地盯着那张正等看好戏的笑脸,真的宁愿和游乐儿来一场正面对决赛,也好过她总要在不知不觉时,临时想办法应对游乐儿的各种阴招。
局面上,好多记者望着她,等着她,好像对这个提议皆是兴趣满满。
她坐在台上,手脚僵冷,僵僵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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