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送走了尘封之后,马上就想把这事情告诉张太平,因为他只是个雇员,根本无权决定任何事情。肩头一沉,张梁觉得有人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看,蓝云梦正站在他的身后。看了他一眼,蓝云梦转身就走,但久在公司的他明白这是想找他谈话的表示。张梁不知所谓。
尘封再次找到张梁,心里还是没有底,因为他不知道蓝云梦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说话之前他看了看张梁的眼睛,想从里面看看他的内心世界,结果发现从里面看不出什么表情。人若有心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就是从眼睛里也看不出来的。
“张教主,不知我所说的,你考虑得如何了?”
张梁半天没有说话,黑黑的眼珠闪烁着洞察的光芒似乎想把尘封看透。
“你应该知道我们与张鲁家有私人仇怨,尤其是我大哥,当年与张鲁之父张衡比武赌胜负,结果把镇教之宝天象轮输与他。这天象轮比太平要术价值还要高,这梁子怎么能说算就算呢?所以我大哥说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们是不可能共事的。”
“可是……再不采取行动,等到邪恶势力控制了苍天的一切,那时候就算是国家也都完了,何况是区区一个教?孰轻孰重教主你难道分不清吗?”
张梁似乎不以为然地说:“这倒未必,区区一个玉林琼霄宫还不在我张某人的眼里,此事单我一教之力就能够摆平,无须张鲁插手。如果张鲁抢在我教的前头,我也不与他争功,任他受系统嘉奖。”
张梁的自大可以理解,因为他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太平道或者天师道任何一方确实都有这种实力。可是……
“私仇,私仇,都是私仇,置私仇于大义之上,你们算什么道宗?都是一群自私自利,自以为是有孬种,起内哄有本事,御外侮没能力,天下迟早会毁在你们这种人的手里。亏你们还自称什么与民谋福,都是骗人的鬼话,什么‘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现在都什么年了,天下也没有太平!”尘封一时义愤,口不择言。这也难怪,像这种事摊在谁的头上也会生气。
张梁剑眉倒立,持仗而起,指着尘封喝道:“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对我的侮辱,我就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但念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折衷的方案,你如果能从张鲁那里那到天象轮,我可以考虑结盟的事,否则,就是我答应了,教主也不会答应的。”
尘封无语了,现在的n,动不动就交给玩家任务,环环相扣,如果不能完成就前功尽弃,不要忘了玩家的能力是有时而尽的。
尘封联系蓝云梦,蓝云梦说已经和张梁说好了,张梁没有告诉她父亲,只是提出一个折衷方案说如果做到了,事后也好对上面有所交待。没有办法,这个任务是一定要完成的,否则无法让人家交待也不好。尘封又联系司马徽,告诉他一定要向张鲁讨到天象轮,因为他正好顺路,哪知道这家伙居然不认账,非得说这是他自己的任务,非得他自己来才算是完成,不能由任何人替代的。尘封气得火冒三丈,但也无可奈何。
汉中的风情与中原大异,这里是个政教合一的政权,一切由天师说了算。天师以鬼道教化人民,来学道者,初称“鬼卒”,受本道已信,则号“祭酒”,各领部众;领众多者为“治头大祭酒”。不置长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务。继承其祖张陵的教法,教民诚信不欺诈,令病人自首其过;对犯法者宽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后才加惩处;若为小过,则当修道路百步以赎罪。又依照《月令》,春夏两季万物生长之时禁止屠杀,又禁酗酒。他还创立义舍,置义米肉于内,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并宣称,取得过多,将得罪鬼神而患病。
这样的教化与太平道虽然不同,但其劝人为善的思想却是一样的,所以各有信徒无数。了解到了这些情况,尘封心里有了主意,对这次任务更有了信心。
张鲁以天师正传自居,有仙风道骨,心存仁善,欢迎四方之客。前者已经同意司马徽的提议,与张角摒弃前嫌,通力携手,平定玉林琼霄宫之乱。所以听说尘封是受司马徽之托而来,破格接待。
可是当听说尘封此来是为了替张角讨取天象轮,张鲁那嘴角眉梢还流有先前那忠厚仁慈的微笑,但是脸上蓦地阴沉了下来,整个面部表情在极度的落差中显得极不协调。
“你从张角处来,就没有听张角说起为什么会有此一赌?”张鲁的语气有点不善,看来尘封是触动了什么禁忌。尘封什么也没有说,他知道这种时候还是静待结果比较合适。
“当年张角尚未立教,不知道听谁说了我祖父张天师的威名,入四川青城山与他较艺。其实那一年祖父已经飞升得道,其教由先父打理,张角求战不得,便与先父打赌定雌雄。先父本不欲与其争长,无奈张角逼人太甚,先父不得已应战,最后险胜一招,取得了胜利,得到了张角的法宝天象轮。其实我教向来以为道在于修身,法宝乃身外之物,于已无所用,但与人争胜却结下了仇怨,从此两派失和至今已经二十年了。”
尘封心想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内情,看来这任务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本来,这于我没有什么用处的东西就是还给他们,也是无所谓的,但不巧的是,先父之所以含恨而终,就是被这天象轮耽误了修行,你说,我能够把这东西交给他吗?”
尘封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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