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先在我店里打工吧,等你找到更好的工作后再说,我在镇上也有房子,我女儿平时不在家里住,你可以住在我家里,吃饭和我一起,至于工钱嘛?”
“老伯你能收留我包我吃住,怎能再要工钱?我一定会好好干的,不管是店里还是家里,我每天都给你打扫一遍,也可以帮你炒菜。”
“你还会炒菜?”老头疑惑道,但又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农村的孩子从小就会干农活家务,会做饭也很正常。
“我会啊,水伯教我的,他什么菜都会炒。”
老头心里暗笑,他的水伯肯定是个没见过世面山里人,还什么菜都会炒,山沟里的人能会炒什么菜,也就是这个从未见过世面的傻孩子才相信。
“那最好了,有机会我让你露一手的,你平时只要帮着打扫卫生端菜刷碗就行。”他又望向还在下着雨的外面,“看样子今天不会有客人了,等会儿雨停了我就带你去家里,今天看早点关门,晚上不营业了。”
这雨下了很长时间,直到下午四五点钟,雨才逐渐转小慢慢停下。
老头道:“小山,我们关门回家。”两人关上餐馆门,小山跟着老头往小镇西北方走去。
临到家时,老头道:“我叫刘福,你以后就叫我福伯吧。”
“好的,福伯。”
福伯的家不是普通的那种平房,是个四合院。
院子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老孙头在中院。
每个院住着四五户人,走进中院,庭院被四面住户围着,中间是院子,种着花草树木还有几片小菜地,院子里有个秋千,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坐在秋千上荡着,面无表情。
“小宝,荡秋千呢?”福伯走了过去。
那个叫小宝的小男孩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福伯叹了一口气,对着小山道:“这是邻居秦寡妇的儿子,打小就这样,从来不说话,对任何事情不闻不问,他妈为他可是操碎了心。”
“福伯,他是不是有什么病?”
福伯道:“应该是吧,反正和正常小孩不一样,不说话,不和小孩一起玩。”
小山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有可能得的是孤独症。”
“你竟然知道这种病?”没想到山沟里的孩子还挺有见识。
“他说的没错。”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少妇从一间房里走了出来,她穿着朴素的短袖衣服,难掩丰满成熟身体,一个白色的围裙紧紧系在纤腰上,白皙迷人的脸依然风韵,她长发随意的盘在头上,一缕青丝搭在饱满的额头,一双美眸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年轻人。
“一年前,医院的医生确诊过,我家小宝得的就是孤独症。”
小山道:“我也是听山里的万爷爷说的,他曾说过这世界上最难治愈的几种病,其中一个就是孤独症,又叫自闭症。”
少妇点点头,美眸望向还在荡秋千的小宝,眼中射出怜爱的神色,“这种病是治不好的,会陪伴孩子的一生。”
福伯叹道:“那小宝也太可怜了,你也很痛苦。”
少妇眼中射出悲戚之色,“这都是命……”
福伯一看如此情景,不忍继续话题,“秦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山,是来我店里打工的,他现在没地方住,先让他住在我这里。”
秦香收拾起心情,展颜笑道:“你好,我叫秦香,叫我秦姐就行,欢迎来我们小院,很高兴认识你。”
小山憨笑点头。
福伯道:“秦香,小英放学了吗?”
“应该快回来了,福叔,今天你回来的倒是挺早。”
“下雨店里没客人,再说还得安顿小山,所以就提前打烊了,小英放学后,今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多做几个菜。”
“谢谢福叔了,一会儿我去帮忙。”
“都是邻居,跟我客气啥!”福伯转头道:“小山,去你屋子看看吧。”
福伯领着小山往一间屋子走去,他指着旁边的屋子道:“这是我的屋子。”他又指着最大的屋子,“这是客厅,里面还有两间套房,是我女儿住的,她不经常回家的。”福伯眼中闪出一丝黯然。
屋子面积不大,也就十多平方,堆放着很多杂物,有一张床和一个放着台灯的书桌算是唯一的摆设。
“你不嫌拥挤就将就在这间屋子住下吧。”
“谢谢福伯,这已经很好了。”一路走来,小山风餐露宿,都是睡在野外,如今有个床睡已是上天莫大的恩赐,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为福伯干活,报答他。
“你身上的衣服湿了,有没有换洗的?”
小山摇头道:“没有。”
福伯叹道:“你出门在外,怎么不带换洗的衣物,你要不嫌弃,我拿身我的衣服给你临时换上。”
“真不用了,我保证一会儿它就干了。”
见他坚持,福伯道:“山里的年轻人身体就是好,也不怕生病感冒。”
福伯走后,小山打开他带来的那个包,里面有一身衣物和一双鞋子,衣服很简约,一套如黑夜般幽黑的衣服,没有多余的花纹,摸上去光滑如丝水,手感很好,衣服占用空间十分小,收缩性极强。
那双鞋摸起来也是柔软之极,能屈能伸的十分舒服。
这鞋和衣服是山中的花姐一针一线亲自为他缝制的,他舍不得穿,这是她给他的唯一礼物。
他坐到床头闭上眼睛,不一会儿,整个身体冒出白色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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