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等候,却是晚上的动车。
到达京城,还有一阵热气。
唐奕没想到以这样的姿势来到京城,原本以为至少是二十年后的事。也没想到来到京城竟是晚上。
唐奕找了个宾馆先住下,盘算了一下时间,今明两天可以缓冲一下,周一正是上班时间,正好去报到。
冲了个澡,泡了包自带的方便面,唐奕掏出手机。
徐蕾——不错的名字,唐奕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热情温柔的女孩形象。
当然好感主要来自热情。
徐蕾是燕京城市学院的学生,亲切地叫自己师哥,来北京之前就是她帮忙联系了住的地方。
到京城吃住可是头等大事。
唐奕决定到北京就先请她吃顿饭,感谢她的帮忙。
唐奕:徐蕾,我已到北京。你明天大概什么时间有空?我去找你,顺便一起吃个饭。
徐蕾:师哥,来了呀。吃饭就不用了吧,我明天先带你看宿舍。
唐奕:一定要的,对你来说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帮助莫大。
而且以后说不定很多地方要你帮忙呢。
徐蕾:好吧,我要到中午才有空。吃啥啊?
徐蕾并不拖泥带水。
唐奕:你说那里是七里庄是吧?我明天到那里再联系你。
徐蕾:好的,谢谢哥啊。
唐奕没有再答,哥!听着挺受用的。而从此开始,徐蕾就叫自己哥了,自动把那“师”字去掉。
对于请吃饭,唐奕觉得自己还是不陌生的。他想明天亲自到现场查勘一下“便宜行事”。
搞定之后,唐奕检查了下行李,记住了宾馆名字,决定到外边走走。晚上这个时间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唐奕点上一支烟,信步走开。
此时的京城,灯火辉煌,磅礴大气。
道路宽敞且干净,二三车道,不显拥挤;绿树宽厚而青春,花草掩映,不显突兀;商业繁忙而生气,楼房错落,不显冷落。
别的地方,灯光辉煌是一线或一处,燕京的灯火闪耀处那是一片一片,仅此就足见京城的繁华。
其实京城唐奕也曾来过,印象不错。
大二的时候自己曾来任大、燕京师范大学找同学,与他们一起逛王辅井、逛希单、吃涮肉,吃爆肚,还一起去八达岭踏上万里长城。虽然是带着心事来的,却可以说不枉一游。
那时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大大的梦想,对未来充满期待。如今却天各一方,各自奋斗。
人们都怪时间,其实时间是公平的,每一分每一秒。倒是现实才真的像把降伏剑,招招指向每个人最为心高气傲的地方。
直到这个人变得安分。
唐奕忽然有个想法。
他坐上一辆黄绿色的士,准备来个“微服私访”。
燕京其他的地方暂且不说,的士的颜色、款式、新旧等还是很讨人喜欢的,看着就舒服。当然司机是不是也讨人喜欢就不得而知了。
“去哪儿?”一上车司机就来了个地地道道的儿化音。
“到陶然亭公园站”。唐奕答道。
“抽烟吗?”唐奕掏出香烟。
“我开车我不抽。”
“难得。像您这样一天能拉几趟?”唐奕故意问道。
“不一定,有时运气好就多拉点。”
“我听说的士司机一个月能有七八千块?”
“也不一定,有时四五千,好的时候能才有八九千。”
“那像您这样和上班族比起来怎么样?”
“就是自由点儿,现在上班族都要八千以上,当然也有差的。”
“那这样在三四环单身公寓要多少钱?”
“三四环还租单身公寓?都是合租的,一个月也要2000左右。”
唐奕不想让对方缠着自己的话题,继续说道:“听说北京四合院挺值钱的?”
“那是相当值钱,至少四五千万,有的要上亿。”
“哇,那有套房子不是发达了?”
“其实也是住的方便习惯,现在也剩的少了,都是在市中心,有的不愿拆迁有的不能拆迁。”
“北京管的严吗?譬如像您平时言论自不自由,**有没有补贴?”
“补贴倒是有一点,现在都用燃气加油了嘛。平时也不能乱说话没事儿找事,因为毕竟是在皇城脚下,来这里的****都有,咱也不能当没素质的人。”
“没发生什么故事吧?”
“还真有,以前有个妄议中央官员的,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后来被知晓了,关了好几天。”
“小心驶得万年船。”
“小兄弟,这话不够对,应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哈哈。”
“要说聪明,北京这么多著名学府,高材生估计满大街。”
“那必然的,坊间传说有一定机缘的才能进燕京高校读书,可见来北京上学的都不简单。你看像北大、清华哪一个不是在中华响当当的。”
“那您应该也有不少机会跟他们接触。”
“那还不是经常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都太单纯,太天真,有时还一根筋。到社会上还是要栽栽跟头的。”
“是啊,还是你们老司机有经验。”唐奕用了下新词。
一路上交谈挺顺利,唐奕也是没有心理负担和防备。
事实上唐奕也是临时心血来潮想用这种方式粗略了解下京城的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内容。
却是到达“目的地”了。
“不用找了。”唐奕递过一张镶绿五十。
的哥也很识趣大气,接过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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