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又不对,鬼火都是及其微弱的。
这亮光看起来,既阴森又强烈,而且又是十分耀眼眩目,木子柒被光照晃得睁不开眼睛。
木子柒现在唯一能做到的还是牢牢地握住铜灯,不敢放松丝毫。
这时,他再去看那个老人,却发现竟没了踪影。
木子柒茫然四顾,想找他,但是,面前除了那道强烈的光亮之外,就是密密匝匝的树木和草丛,老人已不知去向。
蚯蚓在黑暗的草丛中悠然长鸣,好象是在回忆一些久远的往事。
密林深处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虎狼的嚎叫,听得人身上发冷。
不行,此地不可久留,得想法尽快地找到老妇人,也好回去向她的母亲交差。
但是说说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先说老人,到哪里去了呢。
今晚若是没有他在前面带路,自己还能往哪走?
不一个不祥的念头蹦入木子柒的脑中,难道老人被这棵倒下的大树砸中了不成?
但是,一想,不对啊,老人走起路来是那么娇健灵活,连我这个年轻也人难以企及,“笨笨卡卡”的我躲过去了,他岂能被砸死?
容不得木子柒再想什么,忽听得犹如一声晴天霹雳,就在狂风刚刚停息之际,接下来,耳边又响起一声骇人嚎叫!
象是虎,又象是狮子,再一听,好象都不是,那么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叫?
不过,那声音只是传说,其实谁也没听过,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龙叫的声音定是比虎或者狮子恐怖上不知多少倍。
木子柒下意识地缩住脖子,迅速蹲下身来,他觉得这样目标小,被伤害的几率能少很多。
可是没承想,就在他蹲下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阵剧痛,他情不自禁地惨叫了一声:“妈呀!”
再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正好坐在一个树枝的断茬上,他的心一凉,坏了,难道被它刺穿了自己的gāng_mén不成,这样一来,自己本来走路就很是不利爽,再被树枝戳伤,那更是难以行走了。
他不禁到到万分沮丧,这可怎么办,深更半夜,黑灯瞎火,自己又受了伤,在这茫茫的大山之中,到哪去找包扎的地方?
木子柒感到无比的绝望:他用手一摸屁股,再次感到疼痛无比。
这都是被那一声嚎叫惊吓所致,才不顾一切,猛地往下一蹲,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他缩回手,借着铜灯的光仔细看去,本以为手上一定会鲜血淋漓,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手干干净净,丝毫没有遭到任何污染。
木子柒的心一亮,这么说自己还没有受伤,再一摸,虽然还是疼痛,但已经轻了许多。
木子柒终于放下心来,那就好!
找了一棵大树,躲藏在其后。
还没等他站稳,黑暗的密林突然亮了起来,这时,就看到一个明亮的圆盘似的东西悬挂在头顶的树梢上,其光亮耀眼异常,竟然象太阳似的,照亮了周围所有的一切。
这不就是刚才出现的那个圆盘吗,木子柒心一紧,怪兽又出现了!
与此前一样,木子柒忽然又感到身上火烧火燎的。
不大一会儿,就闻到一股糊焦的味道,他惊恐地看去,原来是树木和草,在圆盘的烘烤之下,开始冒烟了,不好,如此继续烤下去,一定会引发森林大火,到那时,自己可就难以逃脱了,说不定就会葬身于火海之中。
渐渐地,木子柒觉得自己的衣服也开始冒烟,看来,不用等到森林着火,身上的衣服也会把自己烧出个好歹来。
但是,他发觉那盏铜灯却依然如故,还是那样安祥地摇曳着,他不禁攒紧了铜灯,心里存有一丝幻想:或许它可以继续护佑我,保我度过这一难关。
但是,脑海里刚冒出这一想法,残酷的现实马上就结结实实地给他戴了一个“眼罩”!
好象受到圆盘的感应,忽见铜灯“噌”地一声响,那本来比黄豆大不多少的火苗突地腾起,就象一道细细的光柱似的,突地窜上夜空,不但如此,那圆盘好象还具有强大的磁场,本来光亮溜直的细光柱竟然被吸引得弯曲过去,偏向圆盘,而圆盘也射出一道光,两光交汇之处,瞬间变得愈发明亮,木子柒的眼睛被光亮照得无法睁开。
他不禁联想到平日里一些淘气的小孩们玩的激光枪,据说那种光特别厉害,一些孩子被那激光照到眼睛后,不都是受到严重伤害,甚至接近失明吗。
面前这二光合一,会不会产生相同的效应,假如那样,自己刚才看了这一下可就危险了。
他不敢再仰头看,稍微闭了一下眼睛后,再向别处看去,心里不由得一凉,坏了,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呢?
他只觉得面前是一片红,类似炼钢炉中的铁水一样,到处全是一些火红的液体在翻滚、奔腾、流淌……
木子柒惊恐地用手捂住眼睛,心中悲观万分:这可怎么办,此后,不但救不了山顶的老妇人,连自己也就此交待了,就这样,还能走出山林吗?
他心中开始怨恨老太太,都是她,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不惜让我这个傻乎乎的外人舍命为之铤而走险,来闯这是凶险莫测的地方。
这时,他忽然听得手中的铜灯发出一尖锐刺耳的“吱,吱”声,一看,只见那本来明亮的光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化作一根丝线一样的形状,并且急剧回缩,但是空中好象有东西在狠命地扯着它,不准其逃脱似的,木子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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