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都是云虚设下的一个局,目的就是在考验我们,他原以为我们一定会被吓傻吓倒,不知所措。
没想到我们三个并不畏惧,与之斗智斗勇,以死相拚,最后终于取得胜利。
用白芦苇制伏透明怪物的方法是我在一次偶然的闲谈中,从别人的口里得知,当时并未在意,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结果不难想象,云虚十分满意。
足堪委以重任,这是他下的评语。
师傅这是想要我们干什么呢?
时隔不久,谜底就被揭开,待稍候再表。
此后,我本以为我与守生两个在道观内的境遇就会好起来,然而,非但什么也没有改善,反倒是被看管得更紧了。随后发生的事却与我们想象更是大相径庭。
这以后,云虚经常光顾大棚,每天时常无来由地自袖中掏出拂尘抽我们几下,看到我们慌张痛苦的样子,他似乎感到非常惬意,而后便倒背手,迈着方步,得意洋洋地吟唱而去。
一开始,我俩不知如何应对,后来,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云虚到来之时,我俩若是不动声色,屏心静气,他就不会触动我们。
时间久后,从脚步声就可以听出他的来临,于是,我俩立即闭上眼睛,做出一副睡觉的样子。
如此,云虚进来后,只是转悠一圈儿,便哼着歌离去。
不知不觉,过去一年多。
经他这样“调教”后,我们自此养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日必须闭目几个时辰。
一年后,云虚不再光顾这里,我们感到轻松许多,自在许多。
但好景不长,他虽不来,却换作了清风,而后的情况更令我们苦不堪言,这个小孩子一改往日的态度,进得大棚内便面色阴沉,手持一根藤条,二话不说,朝着我们就是一顿*抽,直打得我们满地乱滚,连声号叫。
我们感到十分气愤:你这个小孩子如何能如此无情无义,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能能这样残酷地对待我们呢。
不但如此,有时清风无端地抽打惩罚我们之时,时常听到云虚唱着歌儿从门外经过,为了引起师傅的注意,我们有意大声惨叫,本以为他会进来制止清风发疯似的暴行。
可是,云虚非但不这样做,反倒是将声调提高了一些,似乎是在幸灾乐祸一样。
难道是他指使清风这样虐待我们不成?
既然如此,那天为何要承诺对我们委以重任呢,这不是在耍戏我俩吗?
视此情况,当时极有可能是心情高兴所致,仅随意说说而已。要不为何一连几个月过去了,不但没有任何动静,反倒遭此噩运。
待我们受到如此折磨之时,他反倒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见到守生同样也是愤懑已极,有好几次,在清风抽打它的时候,守生的眼睛里都冒火了,它在狂跳着,大有欲一口把清风吞下腹中的企图。
我看到这一瞬,清风眼睛里也露出恐惧的神色,但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那次事件后,他老练得多了。不但一改往日那种孩子气的模样,且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即便是害怕,也竭力的不显露出来。
见到守生狂暴的气势,他故作没看见,手下继续抽打不止。
我想,这恐怕都是云虚调教的结果。
至此,我感到极度的绝望,如此下去,我们的苦日子还有个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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