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搬了出去,将屋里拾缀得窗明几净,整整齐齐。
楚生真够实在的,把自己家的一床新被也拿了出来,木子柒见了,说什么也不让。
他在心里想,自己只不过暂时栖息于此,也不知能住几天,说不定明天就离去了呢,如何好意思盖人家的新被?
见他执意不肯,楚生无法,只得换了一床半新不旧的送过来。
楚生与木子柒一见如故,甚至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告诉木子柒,自己家兄弟五个,他们都已成家立业,搬出去单过,唯有自己一人与父母在一起。
这几日父母到外乡亲戚家串门去了,留下他一人自己在家,恰逢他来了,正好,两个人在一起也不孤单。
这个楚生也非常健谈,说了一阵,很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他小声告诉木子柒,自己其实不是现在父母亲生的,至于自己的父母是谁,他也不知道,只听说是父母因为养活不起,才将他送人的。
木子柒感到很是意外,他这个人真有意思,初次见面,咋的什么都说呢?
他想问他,是否还忌恨自己的父母,不该如此狠心,将自己送给外人,思忖了一下,又忍了回去。
楚生告诉木子柒,他至今尚未婚配,四邻五舍见他为人善良,都想为他说媒搭桥,可是介绍了几个,都因他家庭情况不佳,一一告吹。
不过,对此,楚生并不放在心上,他说,婚姻这事得讲究缘。
“无缘对面不相识,有缘千里来相会,对吗?”楚生笑着对木子柒讲,这个年青人生就一张圆脸,眼睛不大,一笑,眯成两条线,腮上随之现出两个酒窝,给人一种实在有趣的感觉。
木子柒感到很奇怪,他这话怎么与现代人口吻一样,转念一想,其实现在的很多语言都是自古代流传下来的,又经历代人们发扬光大,沿用至今。
所以也不足为奇。
楚生说了很长时间,此期间,木子柒根本就插不上嘴。
楚生说完了自己,又说别人,嘴总不肯闲着,天南地北,五湖四海,东拉西扯,滔滔不绝。
木子柒感到很是诧异,看来他年纪不大,如何知识如此渊博呢,看来是与孔子同乡不无关系,从他言谈之间也证明了这一点,他告诉木子柒,其实他一天学也没上,只是因为他与村里的几个人经常去孔圣人那里去玩,有事无事地,还帮着孔子干些活,一来二去,经常受圣人点拨指教,有意无意间地学了不少知识。
木子柒心想,那句老话说得真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圣人比邻同乡就是不一样,为人处事,言谈举止都殊于常人。
第二天一大早,木子柒还没起床,楚生家来了一个老者,他看起来年纪不小了,走路颤颤巍巍,语言也不大清楚,与楚生说了几句话,声音很小,乡音又太重,木子柒一句也没听清楚。
待老者走后,楚生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并要木子柒一起去。
木子柒来此闲得百无聊赖,听说出门,很是高兴。
楚生在厢房推出一辆独轮车,两人一起来到旁边的一家,进去一看,又是那个老者,原来,这个老人有一个远方亲戚送他一些猪肉,因为他孤身一人,一时吃不了那么多,教想求楚生帮助他去集上卖掉,楚生自然痛快地答应了。
谁想,此行竟惹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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