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铁律第一条,在荒野中遭遇其他陌生人类,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因尽量予以帮助,释放善意。
这和在更古早的人类文明时代,出海的船只遇到其他遇难的海船,或者是落海遇难之人,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因尽量予以救援这样的普世观念,其内核其实是一致的。
既然是“铁律”,自然有其铁血强硬的一面。
同样是第一条,承接前面的正向劝导,后面的内容却是“在荒野中遭遇毫无任何因果牵连的陌生人类,直接发动攻击,将同类视作猎物,这样的人类已没资格称作人类,而是披着人类之皮的恶鬼,人人得而诛之。”
这样的内容还有许多。
而鲁文斯要向原力着重介绍的,是文明铁律中的第九条。
鲁文斯介绍道:“因为这一条与前面八条涉及的东西有所不同,在阐述上更加复杂,其大概内容是这样。”
“在不同的地方,因不同的历史、不同的背景、不同的状况原因,人类聚落以不同的形式呈现,它们以形成自身的风俗,有自身的格局,外来者,不应以自身道德观念”
……
第二章来啦,老弟
老猿轻快灵活的状态并没有保持多久,当最后一波“潮水”无功而返,半道崩解,原本算是一个整体,有着统一频率的无形波动瞬间紊乱四散,迅速消弭于无形,反应在现实中,老猿的脑髓有的区域已经搅烂成了一团浆糊,有的区域虽然保持完整的形态,却没有一点动静活力,显然死的不能再死。
而随着老猿大脑的死亡,他对其身体的控制迅速不灵光起来,就像一个灵动的机体肉眼可见的变得锈蚀生涩,最后再难掌控丝毫,正在树梢间奔跑的老猿突然如一坨铁块跌落,没入地面的青草丛中,七窍渗血,再无一点生机。
王旦却有些沮丧。
虽然他的手法更老道了,可悄然潜入目标体内而不造成生机紊乱,维持“夺舍”的时间也更长,可却没有本质的改变,既不能让自己长期寄附于一个生命体内,也不能让其免于死亡。
对于如何改进他是有思路的,而且不少,可惜,受限于自身和外界条件这两个因素,思路也只能停留在思路上面。所有灵感都不是凭空而来,更不可能只靠前世的记忆生搬硬套就行,缺乏更高级的试验样本,没有新的触动和启发,两者又互相牵扯,最终成为一个死结。
好在出来散心遛弯一圈,在新课题的选择上他终于有了灵感。
而后的岁月里,他一边研究新课题,时而因一些新涌现的灵感继续在精神意念上的研究,时光荏苒,如水而逝。
当精神上的疲惫也开始一点点显现累积,他以为这次苏醒就将如此平淡度过之时,变故突然来了。
几团前所未见的耀目光团映现在他心中,并在迅速移动着。
“看”到这一幕,王旦的心神陡然一炸。
一瞬间,一连串念头在他心中浮现。
“我的精神意念单向最远可及五十三里外,也只有在这个范围内我才能获得更具体的信息。”
“我的意识波能超越这个界限,能看得更远,视野极限既取决于我对这项能力的掌握程度,也和生命体本身的‘亮度’有关,这几团出现的距离超越了以往的极限,因为以前没有遇见这么亮的,它们与我的距离在一百六十里到一百八十里之间。”
“这对我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或许就能够借此窥见更高层级生命的奥秘,启发新的灵感,这是再次成长的契机,可距离这么远,我应该如何抓住这机会呢?”
王旦一时间异常纠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实在不想错过,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对真身是枚化石蛋的他来说,要让他对发生在近两百里外的事态施加影响也确实太难为了些。
而且时间紧急,正在快速变化的事态并不容他从容考虑。
那几个光团在快速的移动着,并不是接近他的方向,而是擦着自己视野的边缘过去,若按照之前的速度,很快就会跑出自己“视线”之外。
他的念头不由自主的快速转动。
“这么远的距离,我能影响到的手段说来其实就只有一种,综合‘听’和‘看’两种手段得来的经验,将一些念头有技巧的融入到意识波中并将其准确投放到目标意识之中,相当于是在目标脑子里喊话,意识波能传多远我的话就能传多远,也就是说我能看到就能喊到……”
“听”“看”“说”这三种运用本就有着内在的关联,他早已开发出了“说”的能力,能将意图传递进对方脑子里,完全绕开语言甚至物种的障碍,达成无障碍的交流沟通,在获得这种能力之初他其实抱有极大期待,认为又是一个里程碑式的进步,可现实告诉他——想得太美。
对于思维更多依循本能的生物而言,这种超出它们经验认知范围之外的沟通方式只会带给它们恐慌。尖耳猿猴已是这里智慧最高的生物了,他意念传音也会让它们惊惧、狂乱,若是持续次数过多甚至会变得彻底癫狂,不可逆的那种,而智慧越低的生物,这对它们带来的伤害就越明显,它们的反应让他差点怀疑自己已变成一种不可接触的自带精神污秽的邪神。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选择其实很简单,喊?或者不喊?”
“若是不喊,那就坐视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溜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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