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太多吗?”香磷有些惨兮兮。
“我们是一体的,生死一体!”旗木白叹了口气,站起来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如果我死了,大家一起死,这种关系,明白吗?”
香磷怔怔的看着他,眼中的情绪飞快散去,重新变的清澈的眸子落在旗木白的身上,一点喜色如黑暗之中的光般璀璨绽放。
“所以不要想太多,就算我怎么也好,我们都是一家人!”旗木白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好好训练,早日成长起来!”
“我知道了!”香磷点点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屋。
总算把这丫头给忽悠住了!
旗木白轻轻呼了一口气,而后重新躺下来。
看着天空上的月灵,旗木白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道是不是能直接动手,把月亮上的家族给一窝端,顺便把月亮也收走呢?如果全都收入苍穹心界,不知道会不会撑破啊?
脑中浮现莫名的想法,旗木白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沉睡状态。
他一般都会在院子里酣睡,有时候会睡个几天几夜。
家里的奴仆们都是见怪不怪了。
蚊虫不敢靠近旗木白,因为他身上的威压,足够让蚊虫却步。
旗木白体质特殊,寒暑不侵,水火难伤。
在院子里沉睡,反而更舒服。
几天之后,
阿斯玛重返木叶,顺便和夕阳红住进了新家。
这天一早,他就来到了别墅。
他惊讶的看到雏田竟然和八云一起在给旗木白斟茶。
“听说晓的两人被白大人收服了?”阿斯玛坐在旗木白旁问道。
“嗯!”旗木白懒洋洋的说道,“飞段暂时无法出来,到是角度那个家伙,已经去了秘药监,你不会想找他吧?”
“他既然是白大人的人,自然就没有这个必要。”阿斯玛说着,看着旗木白非常认真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们是朋友啊!”旗木白挥手道。
“朋友吗?”阿斯玛目光莫名,“那么作为朋友,你能否老实的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野心?”
“野心吗?”
旗木白睁开双眼,淡然道,“看来地陆大师没说过我的好话!”
“他说曾经被秘药监征召过!”阿斯玛轻声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旗木白没有否认,“秘药监刚刚成立,还有很大的压力,根基也不稳,所以准备征召十二忍。”
“为什么没有找我?”阿斯玛问道。
“因为我发现,你们并不合适,”旗木白笑了笑,“秘药监的事情你们做不来,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这样吗?”阿斯玛不置可否。
“看来地陆大师对我有很大的偏见!”旗木白笑道。
“他只是觉得,你动机不纯。”阿斯玛看着他,“你的野心?”
“世界和平!”旗木白淡然道,“没有战争,没有苦难,没有杀戮,一个和平的世界,这个野心怎么样?”
“……”阿斯玛叼着棒棒糖看着旗木白一言不发。
“开个玩笑,别介意!”旗木白笑嘻嘻的挥手。
阿斯玛冷着脸,依旧一言不发。
“你完全不必担心我!”旗木白轻声一叹,“我如果真的有颠覆世界的野心,根本不会救三代,不会这么平静的待在家里。”
“话是这么说,但你的能力逐渐让人不安!”阿斯玛沉声道,“你可以让死去的人复活,可以让敌人成为你的人,而且永远都无法背叛,你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强大到让人害怕!”
团藏这位掌握根的老家伙都被旗木白撂下来,成为了旗木白的人,三代这位已经死去的人,都成为了旗木白的人。
还有角都,这位不死者,更是晓的人,结果也成为了旗木白的手下,这一切都让人产生恐惧,有莫大的压力。
“让人害怕吗?”旗木白轻声一笑。
“我说错了吗?”阿斯玛问道。
“只有敌人才会害怕,亲近的人会充满信任。”旗木白说道,“看来,是我太久没有出现,所以让人产生了不安啊!”
明明已经非常咸鱼了,可是还是有人对他充满了警惕!
这可真是无奈的事情啊!
“如果你做出危害村子的事情,”阿斯玛抿了抿嘴,“没有人能制服你,这是充满风险的事情。”
“只要村子没惹我,自然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旗木白淡然看着他,“强者需要敬畏,更需要尊重,明白吗?”
他其实挺看好阿斯玛的。
只是这家伙总喜欢胡思乱想,并没有其他忍者那样纯粹。
就算阿斯玛不相信纲手,难道就不能相信三代吗?
“所以,你的野心到底是什么?”阿斯玛坚持的问道。
“野心?我没有野心!”旗木白轻声道,“如果真的要说野心,那就是让村子发展壮大,看着鸣人娶妻生子。”
他说完,笑眯眯的看着雏田。
雏田被他看的分外害羞,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了。
“阿斯玛老师,其实你完全不必担心白。”八云在一旁淡然道,“白如果对村子有什么威胁的话,不用你跑来质问,纲手大人自然会有所行动,更何况白本身就是村子里的一员,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恰恰相反的是,白对村子有不可磨灭的贡献。”
“我知道!”阿斯玛躺在椅子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我只是……有一股不安,只是不知道这股不安的源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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