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帮主他并没有回来呀!”
张成他们显然是见过萧秩的,所以他们说并没有回来的意思,应该是指他又走了。
可是萧秩去哪里呢?
陈云昭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你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副帮主没有对我们说过。”
丐帮众人表示,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萧秩去了哪里。
陈云昭就这么用一双澄澈的眼睛,对视着丐帮无数双眼睛,双方皆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了两个字,只不过这两个字并不太文明,这里就不说了。
丐帮众人询问道:“云昭先生找我们副帮主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陈云昭就觉得特别操心,你说要是早知道他不在,我干嘛等一整天呢?
因此陈云昭没好气的道:“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没事情,我找他干嘛呀,闲的没事儿做啊!”
陈云昭实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去林阳县了,跑来扬州城干嘛呀。
“对了,我发现你们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你们现在都去干嘛了呀!”陈云昭也有些好奇,丐帮众人不再行乞会去干什么。
“我在城东的打铁铺做学徒!”
“万花酒楼做小二。”
“我在城西的学堂里面教书。”
“……”
“……”
“我嘛,嘿嘿,万花酒楼对街有一个醪糟铺,我在那里打杂。”
“你看看你那猥琐的笑容,你能不能有点志气!我们众兄弟谁不知道你去那里打杂,是因为看上了醪糟铺那位老板娘!”
“去去去去去,瞎说什么大实话!”
陈云昭不知道该摆出如何的表情,首先他为丐帮众人感到高兴,因为他们都不在行乞,各自找到了各自所能上手的行业,能够自食其力。
其次,他依旧为丐帮众人感到高兴,因为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已经找到了其中的乐趣,甚至于很多有了发展的空间。
再者,陈云昭为他们一些人感到骄傲,自己也算是他们的启蒙导师吧,学生有了成就,当老师的自然高兴,而且听说有人去学堂教书,陈云昭更是对其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最后陈云昭有些无言,去万花酒楼对街的醪糟铺打下手,只是因为看上了醪糟铺的老板娘……
这就让陈云昭有些……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也未有一言出口的无言。
当然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陈云昭不会去过多的干涉。
人这一生,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有例外。
在与丐帮众人唠嗑了一段时间之后,陈云昭便进入丐帮为他安排的住处休息了。
次日一大清早,在丐帮众人的要求下,陈云昭又为他们讲了一堂课,这一堂课陈云昭并没有讲《三字经》上的东西,而是讲到自己的一些感悟,以及所见的一些感触。
当然,作为二十一世纪青年,他更不能离开的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这便是陈云昭想要教给他们的,能够教给他们的。
他还要教会他们,华夏民族的凝聚力是可怕的,华夏民族应该万众一心,共御外敌,而不是为了一柄书命剑,为了一个皇位内斗着、自相残杀着。
现在的玉唐或许没有意识到,多少年后会有外面的人打进来,他们手持枪炮火药,他们带来软禁毒药,压迫摧残着华夏民族。
陈云昭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绝不会让远在另一边的西方,带着枪炮火药、软禁毒药进入东方。
不过那是几百年后的事情,他或许决定不了未来,但是他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够提前让华夏强大起来,届时的西方又算得了什么?
陈云昭的这一堂课,让丐帮众人感触颇深,从前的他们,一直秉持着江湖与朝堂互不干涉、各不两立的态度。
然而现在陈云昭却告诉他们,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我们都是一家人,该共同抵御外敌,而不是内斗。
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所表示,陈云昭也只是讲了讲,并没有要求他们有所表示,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急,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辞别了丐帮众人之后,陈云昭又是一路披星戴月,赶往林阳县。
一路上一个人一匹马,两把刀,有星有月,或者有云有风,再或者有太阳。
荒山野岭的天空,比城郊的更为纯净,到了夜晚,天上的明月与繁星也都比城郊要璀璨。
这或许是因为城郊的繁华盖住了自然的风光,灯火通明的世界掩埋了明月的光辉、群星的璀璨。
得到林阳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日暮西山垂落的地平线,分割天上与地下,分割黄昏与夜色。
陈云昭一早就联系好了钱万金,因此他并没有从正门进入知画客栈,二人先后进入了金库。
“云昭兄弟,你可算回来!”钱万金见陈云昭平平安安的站在他的面前,内心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你这一次不辞而别,可是让老钱我担心死了!”
“事出有因,事出有因,下一次我不会这么做了。”陈云昭连忙陪笑,钱万金是真正关心他的人,因此陈云昭不可能对他太过敷衍。
但是他也不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钱万金,这样有可能会使钱万金陷入险境,这绝对不是陈云昭愿意看到的。
眼见钱万金张口,陈云昭知道,前者这是想要问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事情,遂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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