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听说陆家人因为拿不出什么钱,随便用一张草席就把陆菀容给埋了,连墓碑都是从门板上拆下来,陆康自己刻的。
陆菀容没享受到一天做太子妃的福,就和太子和离,谁能想到转头再去和濮阳瑄求好的时候,被突然冲出来的疯子给刺死了呢?
随后,陆家人卖掉京城的祖产,带着钱去南方的小县,隐姓埋名的生活去,毕竟谁也受不了在京城里天天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
而赵雯儿有个一副棺材,也有石头做的墓碑,安葬在城外的坟地里。
许是亲人连心,赵嬷嬷猜到赵雯儿死了,唉声叹气几日,差点病重。
薛瑾仪和濮阳瑄提议把赵嬷嬷接到楚王府来住,可是赵嬷嬷还是不愿意,只说等到她的孩子生下来,希望满月酒的时候,能来喝上一杯酒。
他们便没有强求,每月送去更好的东西,也会抽空去探望。
陈静瑶母女与薛芳仪的关系很快有了结果。
因为陈夫人伤人时处于疯癫状态,所以免于刑罚,配了薛芳仪医药费,就被放出来。可是,卫国公府根本不会再收留她了,而陈家在外乡,就算派人去陈家通知一声,领人回去,来回路上要耗费数月的时间,这期间陈夫人要怎么活下去,就成了难题,不得不留在牢里,陪着女儿一起坐牢。
好在,她跟陈静瑶在一起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陈静瑶因为伤人和盗窃财物,被责令归还财物,赔偿医药费后,又被杖责二十,投入大牢中,要度过三年的岁月。
与她们一同坐牢的还有薛芳仪,她伤人的时候还没有疯癫,且侵占了陈静瑶的赡养金,同样被杖责,且要坐牢三年。不过她形状疯癫,让狱卒十分头疼。
转眼,又到一年春季,元光二十五年一个春光灿烂的午后,薛瑾仪顺利生产,和濮阳瑄喜迎他们的第一对孩子。
竹大夫说对了,真的是龙凤胎。
薛瑾仪看着两个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她额头上的汗水还没擦干净呢,濮阳瑄就迫不及待的在她眉间亲吻一口,“阿瑾辛苦了,你很厉害。”
他握住薛瑾仪的手,虽然这几个月来一直注意调养,但是真正到生产的时候,还是急坏了他。
按规矩,女子生产之时,是不许夫君进屋的,但是濮阳瑄大手一挥,制止住所有的劝说与阻拦,握着薛瑾仪的手,陪伴在她的身边,给她加油鼓劲。
好在,一切都非常的顺利。
薛瑾仪松口气,“看来,我和竹大夫他们研究出来的安胎。生产办法可以进一步的推广了。”
“你啊,”濮阳瑄有些哭笑不得,“眼下关心的是这个的。”
薛瑾仪笑着注视着濮阳瑄,“因为我希望全天下的百姓们都可以平安幸福,女子生孩子的时候不必在经历九死一生,不会再一只脚踏进鬼门关里。”
虽然濮阳珝被废已经过去数月,皇上却还没有立阿瑄为太子,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等待着一个更为适合的时机。
这天下,将来是阿瑄做皇帝,她可能没办法搞什么推倒帝制,建立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但只要有能力,就一定要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富足安乐的生活。
濮阳瑄又亲了亲她的手背,然后两人一起笑吟吟的看向一双儿女。
名字早就取好了。
男孩叫濮阳溯,希望他不忘祖父建立大周的初心,是想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同时也希望他在人生路上遭遇困难的时候,勇敢的逆流而上,不畏艰险。
女孩名为薛滢,意为清湛,对她的祝福与溯儿是一样的,想她做人正直向上,纯净善良。
皇上没有反对孩子一个姓濮阳,一个姓薛,甚至很满意小两口有这个心思,这象征着濮阳与薛氏两家紧密的联合在一起,也代表着他与薛昭的兄弟之情。
“对了,”濮阳瑄从床榻边的柜子里,拿出两只盒子,“岳父与小舅子的一番心意,快给孩子们戴上。”
“好。”
两人一起将脚镯和长命锁给孩子佩戴上,然后一家四口依偎在一起,感到幸福无比。
好消息传到宫里,皇上大喜,立刻昭告天下封刚出生的孩子为同昌郡王和寿春县主,足见皇上对两个孩子的喜爱之情。
随后,大长公主派濮阳臻送来贺礼。
濮阳臻笑嘻嘻道:“你们放心吧,祖母一听说嫂子生了龙凤胎,高兴坏了。只是因为先前逼瑄哥哥纳妾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时拉不下脸来看看。”
“代我们向姑祖母问好。”薛瑾仪叮嘱道:“告诉姑祖母,溯儿和滢儿特别可爱,随时欢迎她来看孩子哦。”
濮阳臻冲她眨眨眼,“放心。”
之后一直在京畿奔波,到处修缮堤坝的濮阳?也来了,看着两个孩子,又是逗弄,又是做鬼脸,两个孩子“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对这位堂叔十分喜爱。
“我真是太喜欢小孩子了。”濮阳?感叹道,“我太喜欢堂哥和堂嫂了,跟着你们真快乐。”
濮阳瑄亲了亲自己的一双儿女,“看来,你是修堤坝修上瘾了,可别忘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不然就只能抱着自己的堂侄子玩儿了。”
薛瑾仪玩笑道:“那也挺好,阿?一定会送给溯儿和滢儿许许多多的好东西。”
“嗯,有道理。”濮阳瑄向薛瑾仪竖起大拇指。
濮阳?哭笑不得,但还是应道:“好,每次来看溯儿和滢儿,我会带很多很多好东西来的。”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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