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简心柔对那个家庭也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是对于她来说,那始终都是他的父亲从骨子里面流淌的血缘关系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改变的,所以简心柔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不自觉的担心了起来,尤其是看到自己的父亲已经在医院的时候。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不对?如果不是因为牧锦声想要帮助我报仇,如果不是因为我在那个家里受了太多的欺负,他们现在不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简心柔有些恍惚,他爹坐在沙发上这件事情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说谁对谁错,如果说是牧锦声的错的话,牧锦声完完全全是从简心柔的本身出发的,想让简心柔过得更舒服一点,想让那些曾经残害过简心柔的人得到拥有的报应。
可是如果说这不是牧锦声一个人一手造成的话,那的确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在父亲与自己的爱人之间是无法选择的,尤其是跟自己的父亲关系并不是很好,从小简心柔的印象之中只是父亲宠爱自己的那个妹妹,对自己的感情少之又少。
“要我说您都已经在那个家里受了那么多的欺负了,现在他们也不值得可怜,这也是他们应该得到他们用排挤您的手段,想要获得一系列的利益,还企图后来来巴结你讨好我们少爷,这些我一直都看的挺透的,只不过没有说出口而已。”
张嫂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事实的真相是简心柔不想面对的。
张嫂有的时候也挺心疼这个女孩子的,因为很多事情都降临在这个女孩子身上,反而这个女孩子变得异样的坚强,她能够原谅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对她施加陷害,她都能够简单的原谅别人,只不过是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
“那是我的父亲。”
简心柔跌下来头这个时候的她眼红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也没有办法去怪罪牧锦声,但是心疼父亲是发自内心的,她这种心慈手软是随着了他母亲的血性,打娘胎里边就有的是别人无法改变的。
“我知道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但是如果再不制止他们的话,他们会走火入魔甚至去坑害别人,你知道吗?这种人是最可怕的,与其到时候看着他们被告上法庭,还不如现在就制止他们,让他们从头再来,是给他们最好的一条路。”
张嫂一语道破了这句话和这件事情所在的真谛,简心柔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坏事,让坏人扔掉自己所有的东西,是给坏人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所以你的意思是牧锦声并不是为了替我惩罚他们,而是为了帮我给他们一次机会吗?”
简心柔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这个时候的心结大部分已经解开了,但是对于整个简家来说依旧是没有由来的,在怪罪简心柔认为简心柔才是简家的灾星,就连躺在病床上积极可为的父亲也是。
“有些事情只要想开了就好了,你换一个思维去思考这件事情,就不会变得那么难受,你想想他们之前对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如果把这种手段用在别人甚至别的家公司身上,他们不会像你这样心慈手软的,一味的纵容他们才是坑害他们。”
张嫂叹了口气,把抹布拿了出来擦了擦桌子意识到自己说的可能是有些多了,在这个家庭里这么些年是管家,也是这个家庭的主心骨,大事小事都由她自己打理,对于张嫂来说见到的不说出来才是最好的宝山之道。
老太太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张嫂记忆犹新,看透不说透你才能活到最后,不然的话你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在明面上,这个时候别人一眼就能看透,你觉得你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第一个除掉的当然是你。
这句话对张嫂来说受益匪浅,让他学会了这么多年来,老实做人,封住自己的嘴巴,做事什么事情都不要摆在脸上,把自己的情绪偷偷的藏掖起来,这也让他收获了大部分的人气,谁都知道牧家有一个可用的管家。
“我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我好,但是我感觉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来说是否有些太沉重了,我父亲把他的公司看了一等功,现在也因为急火攻心住进了医院,身体本来就不好,之前日夜操劳,现在一住进医院,恐怕以后想要起来也是难了,我总觉得我是个不孝顺的女儿。”
简心柔想了想还沉浸在自己的自责中,对于简心柔来说百善孝为先,他对自己的要求极高的张所也能看出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子。
“你是觉得你没有对你的父亲尽好孝道,可是你的父亲呢,他对你有宠爱吗?他对你有包容吗?一个父亲连对自己的女儿这些都做不到,对两个女儿都不能公平公正的爱,你说怎样配做一个父亲。”
本来这些打击别人的话,张嫂是不擅长说出来的,可是看着简心柔这么心软的样子,张嫂在一边也非常的着急,怪不得牧锦声之前因为这些事情跟简心柔吵架,他们两个吵架也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吧,牧锦声也是一个心硬的人,什么事情都不喜欢感情用事,而她恰恰与牧锦声相反。
简心柔好像清醒了一些,坐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不过愣愣的看着前方。
“我在那个家庭里生活了十几年,从来就没有感觉到温暖,小的时候我感觉我妈妈是最可怜的一种人,但是他并没有给我太大的影响,我也没说以后要一定为我妈妈报仇,我爸我后来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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