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惜晚表示很满意,简单收拾之后,便往府中而去。
回府后……
慕惜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从狩猎场得来的毒拿来,她笑眯眯的看着这些东西,直觉告诉自己,这可是个好东西,若是能为自己所用,无为是又多了一个保命的筹码。
可令人丧气的是,慕惜晚研究许久,终是呼了口气无奈的靠在贵妃椅上,脸上有种深深的受挫感。
“这毒未免也稀奇了一些?”慕惜晚啧啧一声,她研究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丝毫进展,此毒完全超出她认知之外,根本难以炼化,更别说为她所用了。
“师父你怎么来了。”慕惜晚听到动静,站起身来,上前几步。
“小徒儿这是不欢迎为师哪?”冷靖走了进来,瞧着慕惜晚眼中的迷茫,受伤的捂着胸口,顺着慕惜晚的视线,目光一凝,吃惊的看向她,“好好的,你怎么把它带回来了。”
“这可不是你能玩的东西。”
“莫非师父认识此毒?”慕惜晚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我见那毒阵的毒来得蹊跷这才带回来想研究一二,谁知……”
“何止认识!”冷靖别过脸,从怀中拿出一罐小瓶子,让慕惜晚惊奇的是,冷靖拿出的东西竟和这小罐子里面的液体竟然有某中相似的地方。
“现在发现了吗。”冷靖叹了口气,“你可知上次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此毒别看它现在只是个液体,可遇到空气却将完全挥发,以为你的解毒丸完全不足以对付此毒。”
听着冷靖的话,慕惜晚眉头一皱,看那瓶药液的毒目光更加复杂,“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若是下次遇见……”慕惜晚顿了顿,走到冷靖身侧,眼眸微微眯起,“师父竟然有办法解,想必也有办法治它是吗?”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师父是谁?”冷清哼了一声,“不瞒你说,这毒我确实能解,不当是能解反之却也太过于熟悉,此毒正是出于我师弟孙岱云之手。”
冷靖将瓶中装着的液体晃了晃,目光黯淡,不知是想到什么,深深叹了口气,提到他这个师弟,简直一言难尽,眼中更多的是不耻。
“孙岱云?”慕惜晚目光一顿,许是头一次在冷靖听到师弟一次,眼中带着稍许惊讶。
“算了算了,不提他了……不过是个师门败类而已。”冷靖将瓶子放在一边,关切的看向慕惜晚,“你可有受伤?”
“没有。”慕惜晚摇摇头,“此次多亏了师父的保护。”不然在那种情况下,她真没把握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便破了这毒阵。
慕惜晚本想向冷靖询问一些关于孙岱云之事,可见着冷清神情严肃,目光低沉,似乎不愿多说什么,只好做罢。
奇怪的是,这几日齐家父子二人齐齐失踪,慕惜晚听到消息时,早已不见踪影。
“小姐,你是在担心世子失踪一事?”竹亭内,梅儿走了过来,看着慕惜晚这几日始终眉头紧皱,不由出声。
“不错。”慕惜晚点了点头,“这两父子可从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担心他们此次失踪必然在密谋什么。”
这几日接连不断的事情,让慕惜晚更加警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能让师父都露出如此神情又岂会是什么潇小之辈。
看着月空上那轮姣姣明月,慕惜晚叹了口气,脑中慕然出现丰承奕俊郎的容颜,上次一别后,也不知道他如何了。
罢了,与其在这猜想,不如顺其自然,她倒要看看这背后之人,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慕惜晚看着梅儿手中的盛满水的盆子,“你这是?”
“小姐说这个呀?”梅儿将盛满水的盆子放在地上,笑了笑,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感觉,“我见着屋子里水的满了,这才想起好几日都没到了,这不……”
梅儿挠了挠后脑勺,“不过小姐放心,梅儿日后一定不会再忘了。”
“你啊。”慕惜晚轻笑一声,挥了挥手,“那你赶紧去了,夜深了注意安全。”
“好。”梅儿弯下腰将装着水的盆子重新端了起来,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小姐因此会责罚她呢。
可越往前走,梅儿越感觉不对劲,空气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气味,让人感觉有种全身使不上力的感觉。
梅儿心中大喝,将水倒掉了之后,哪敢多加停留。
慕惜晚正想要离开,却见着梅儿去而复返的身影,“小姐…不好了。”梅儿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一脸急切的看向慕惜晚。
“出什么事了?”慕惜晚看着慌张的梅儿,出声询问,梅儿喘着大气,紧紧的抓着慕惜晚的手臂,“奴婢刚去倒水时发现了一股异样的气味。”
“异样的气味?”慕惜晚目光一沉,看向梅儿,“那你呢…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那倒没有。”梅儿摇摇头,“只是奇怪的是,当时身体总有种力不从心好像不听使唤一般。”
“这还没有?”慕惜晚听着梅儿的话,越发觉得可疑,上次狩猎上也是奇怪的味道,而如今……
她拍了拍梅儿的肩膀,郑重其事的嘱咐道:“我出去看看,你好好在这守着院子。”
出了院子,慕惜晚越觉得不对劲,正如梅儿口中所说那股异样的气味给人一种恍惚的感觉,要不是她提前服下解毒丸恐怕难以支撑。
此刻夜深人静,星光点点的星空下,一片寂静,避过那些巡逻的侍卫,慕惜晚脚步轻盈往味道的源头而去,慕惜晚眯了眯眼,越往前走,那股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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