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惜晚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这平王府里,确实也算是一片难得的风景,只不过前提是要除去那平王父子以及这府邸中某些人的别有用心。
慕惜晚坐在亭子中的一角,她斜斜靠着身后的柱子,手中一把蒲扇缓缓的给自己扇风,梅儿与慕霄则是远远的站在一处,不打算打扰此时的宁静。
“咱们小姐还真是好看,我若是男子啊,定然要为之倾心。”
梅儿一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家小姐,眼中满是羡慕。
“那是自然。”
慕霄一张木头脸,此时竟然也温柔了不少。他今个穿了一身黑色长袍,腰间束着腰带,手中常年不变的握着一把长剑,而那双清亮的眼,始终追随着慕惜晚。
两人在这低声的交谈着,慕霄本就温柔的眼神,突然便凌冽的起来,梅儿也发现了他的变化,两人一起回头,见两人正缓缓往这走来。
走在前头那一人风度翩翩,一双眼里深沉的不见底,嘴角却微微勾起,视线也早早的便落在斜斜靠在柱子上看风景的慕惜晚身上。
正是那齐恪无疑。
轻轻的扯了扯慕霄的袖子,两人一起为齐恪行礼,口中道:“齐小王爷。”
齐恪轻轻点头,径直走向慕惜晚。
听到身后的动静,慕惜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见是齐恪远远走来,眼中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便羞涩的微微低头,也躬了躬身子,轻轻道:“齐恪哥哥。”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轻轻柔柔,酥酥软软的,听得齐恪觉得心也跟着酥了酥。
“我去你院子看你,不成想竟然扑了个空,问了下人才知道你来了这里。”
齐恪拉着慕惜晚坐下。
慕惜晚淡淡一笑,说道:“总在院子里待着不免有些无聊,我挺下人说这边的风景不错,便想着来看一看,果真是不错。”
齐恪也下意识看了眼,“在我觉得,此景不错,是因为看景的人生的不错。”
“如今深秋将临,我听说江南的一些果子也熟了,这不,托人给你带了些。”
他话音刚落,身后那人便将一个篮子递上来,梅儿立刻将东西接了。
“齐恪哥哥每日来见我,都要带些不同的好玩意,我倒是好奇,哪日才能重复。”
她说话时注意着齐恪,见他表情似乎有异样,心中便也多了一些警惕。
两人在亭子聊了一会儿,齐恪便托词说还有事儿,暂时离开了。
齐恪的异样叫慕惜晚心中多了份警惕,好在不多久,老祖宗便从宗门赶了回来。比起一个人的孤立无援,老祖宗的强大显然让她心里有了底。
将老祖宗请进自己屋子里,梅儿守在院子里,慕霄守在暗处。
慕惜晚将那日从汤水中提取出来的毒端了出来给老祖宗看。老祖宗将那绢帕上的碎渣渣捏了一些放在鼻端。
他认真的嗅着,慕惜晚同时说道:“这毒药下的很是高深,我见所未见,那日若不是一时失手将毒溅在了桌子上,怕是到现在都不会发觉异样。”
老祖宗在一边闻了又闻,脸色也同时变得越来越难看,将那绢布放在桌子上时,他脸上已有些慎重。
“这毒药手法,怎么看怎么熟悉,怕是来自于我那师弟。”
又是师弟。
慕惜晚眼中也有些谨慎,上次那院子里的药味,老祖宗闻了后说是可能来自于自己的师弟,于是特意回了一趟宗门。
如今这才刚刚回来,自己将那些药渣子给他闻了,他又说来自己师弟。
师傅已经如此强大,那他的师弟,自然也不是自己这个层面的三脚猫的能耐所能应付的,慕惜晚心中不免有些悲凉。
同时也为自己那渺茫的前途感到悲凉。
好在老祖宗也只是片刻的失意,便又恢复了常色,将慕惜晚拉着坐在桌子上,又从自己随行的包裹中取出几本书,落在桌子上。
慕惜晚拿起一本简单翻了翻,发现都是一些炼毒的书籍。
“这些都为你挑出来的一些古籍,你且暂时看着研究。”老祖宗坐在她身旁,有些语重心长,“如今这平王府怕是不太太平,我也嗅到了一些风吹草动,但是即使处在风暴的最中心,若是没有能耐,也只是以卵击石。”
这话说的她一愣,心中有些不舒服,却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她却是是实力弱。
甚至在遇到师傅之前,只能一遍一遍的靠着研究《毒册》来获得一些本事。
“所以在危险来临之前,也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这段宁静里,我要你认真的研究这几本书,师傅不能一直跟着你,我不在的时候,你最起码要有自保的能力。”
轻轻点头,她敛眉看着桌上的这些古籍。
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抚摸着,若是猜得不错,她面前的这许多书,都是门内很多人想看却看不了的,与她这却能轻而易举的甚至是毫不费力的便能看到。
这便是她的机遇。
“师傅,你的话我懂,你放心,你的话我都懂,我也会尽力提升自己的能力,不叫你担心。”
老祖宗欣慰的点点头,两人便坐在这里相对无话。
突然,慕惜晚盯着院子里,看着那里影影绰绰的走着许多人,这院子里的下人,都是各个院子派过来的。可以说除了自己从将军府便带过来的两个人,在这偌大的平王府从,除了师父以外,没有人是她可以信任的。
不但不能信任,甚至还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着,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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