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最近可有什么动向?”
丰承亦端坐在桌前,他腰背挺得笔直,长发柔顺的散在身后,如瀑布,女子看了都会觉得羡慕。
他一副丰神俊朗的相貌,此时正翻阅着一本书。
桌上放着不少折子与书信,都被工整的落在一边。身为太子,享受着世人所羡慕的无上荣耀时,承担的义务也是人望尘莫及。
这许多折子,便是皇上对他的考研与磨砺。
“有,齐王父子最近暂时老实了许多,不过私底下与那些大臣的走动也没以往那么频繁,不过……”
丰承亦挑眉,“不过什么。”
“不过那齐恪小公子,最近与慕府之女慕惜晚的传闻倒是耐人寻味。”
将手中书放倒,他淡淡开口,“继续。”
“传闻说最近那齐恪无论走到哪,身边都会跟着慕姑娘。就连上次张尚书的家宴上,也将人给带去了。现在大家都传闻,这两人打着亦兄亦妹的旗号,但其实看着却更像是一对。”
更像是一对。
丰承亦突然觉得手里的书不是那么好看了,漆黑的眸子里也似乎有水波晃动,一时间,竟不似以往的淡定。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手中的书,将它放倒。但又想到眼前还有外人,便又恢复了寻常,说道,“还有别的么?”
那人摇摇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人恭敬的退下。
身后的剑染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那女人看似高冷,实际上不过水性杨花,谁家的公子哥都要想办法撩拨一下,岂止是那齐恪?我听说她与一些武将家的公子哥也有往来。”
丰承亦斜眼看了她一眼,“我倒不知道你何时对别人这么感兴趣,打探的如此清楚。”
剑染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善,“这可不是剑染花时间打探的,而是这城中的百姓都在传。慕将军为人一生清廉,深受百姓爱戴,可那慕姑娘……不过是借着父母的蒙阴在为自己的未来谋划罢了,依我看,不过是个蛇蝎美人。”
蛇蝎美人……
丰承亦嘴角缓缓扬起,倒是个贴切的词。
轻轻扬了扬手,意思是不打算再听这些,剑染眼底寒芒一闪,却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
看着桌面上静静摊开的书,眼前却浮现她的音容相貌,这才察觉到,自己竟不知何时,对那慕惜晚已有了牵挂。
……
皇宫六扇门前,一辆马车缓缓走过,那是一定很奢华的轿子,一直到入了第六扇宫门,这才有两人从轿子里走出。
两人身上都是衣着华贵,气质非凡。
男的儒雅,女的温婉,赫然是齐恪与慕惜晚。
“齐恪哥哥,已有许久没见太后娘娘,我便要与哥哥分道了。”
她指了指一条小路。
齐恪点点头,“那好,谁若是先出来,便在御花园那条小路上等着,一起回府。”
慕惜晚点点头,带着梅儿往另一条路走去。
太后喜静,宫殿也远离热闹的东区,而是在东北角选了个僻静之地,平时除了来拜见的,几乎很少有人来。
她一进了院子,太后身边的姑姑便喜笑颜开的将她引进去,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姑娘可是许久没来了,娘娘还总是和我念叨着你了。如今您可算来了,娘娘估计要开心许久。”
一连进了两处门,才终于看到了太后本人。
她一身素衣,手中捏着佛珠,应该是刚蝉佛回来。
太后信佛,她记得初次与她见面,便是在庙里。为了她进宫方便,太后还特意赏了她一块牌子,为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臣女慕惜晚,拜见太后娘娘。”
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慕惜晚便被一双温暖的手给扶起,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惜晚啊,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
太后慈眉善目,面上却有些不满。
慕惜晚微微敛眉,“是惜晚的不对,以后呀,惜晚定常来您这走动。”
“我听人说,你最近与那齐恪走的比较近?京城中那些流言啊,我这老婆子也听到了一些。”
心想太后果真是耳聪目明,慕惜晚面上有些惊讶,却又不置可否。
市井中那些流言,可不怎么好听。
记得那日梅儿在茶楼听到了一些,差点掀桌子,还是被她给按住了手,这才没惹出事来。
现在想想,倒还是皇后娘娘心态更好一些,此时还能如此平静的提及此事。
“齐恪哥哥怕我在府中带着想念亲人,便总带我出去走动。”
她敛眉,恭敬的回话。
“那齐王虽将你收为义女,但总归留着不同的血脉,你平时还是要注意些。”
姑姑端上来一些精致的糕点,太后一个眼神,糕点便全都放在慕惜晚眼前,都是些她平时爱吃的。
太后眼里有她,叫她注意些齐王父子。
也不知听懂了没,慕惜晚轻轻点头。
与太后在这话了些家常,不知不觉时间便过得很快。
与太后告别后,去了和齐恪提前约好的地方,两人一同打道回府。路上两人很是安静,各自闭目养神,齐恪没问她与太后说了什么,她也没问齐恪为何出去一趟再回来,似乎有心事。
回了齐王府,齐恪却并不打算将她送回院子,而是神秘的说道:“惜晚妹妹,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慕惜晚疑惑的看着他,却并未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前几天他叫自己帮着收买父亲的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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