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见聂夭夭有些愣神,福娃小手抓着她的衣角,仰着小脏脸看着她,一双明亮的眼眸带着湿润润的水光。
“啊,娘,抱……”小团子正是学叫人的时候,她总爱学着福娃叫她娘子,只是说话还不利索,每次都只蹦出一个“娘”字来。
小胖墩晃着头顶的两个小揪揪,摇摇晃晃的走到聂夭夭身边,张着两只小胳膊环住她的一只腿,圆滚滚的小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她身上,一双大眼眯缝着,困得打了个小哈气。
聂夭夭娴熟的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一只手温柔的拍打着小团子的后背,抱着她放到炕上哄着睡了。
前世她也有个妹妹,她出车祸时她妹妹不过才三岁,不知道那个总爱哭的小家伙儿长时间不见了自己会不会想她。
好在她父母还年轻,也有一定的能力照顾他们自己,她现在穿到这边也不用太过担心他们。
福娃站在炕边看着聂夭夭温柔的神色,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哄睡了小团子,聂夭夭看了眼身旁眼眶红红的福娃,语气温和的问道:“累了吗?你要不要也睡一觉休息会儿?”
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遭此大祸,本应该在爹娘怀里撒泼打滚的年纪,如今却不得不坚韧成长起来。
福娃背着小手看着聂夭夭摇了摇头,“娘子,我不困。”
聂夭夭实在听不得他这么一本正经的唤自己娘子,无奈叹了口气,认真解释道:“福娃,你不能再叫我娘子了,我嫁给你这件事本身就是个错误,你见过村子里有谁家的夫妻是咱俩这样的?”
闻言福娃两只小手攥着衣角,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他皱紧一对小眉头,努力搜刮着脑海里的记忆,认真的思考着她的问题。
好像,他确实没见过他和娘子这样做夫妻的。
小家伙儿聪明,明白了聂夭夭的意思,他想到了什么瞬间亮了双眸,兴奋的看着聂夭夭道:“那我不要你做我娘子了,你做我姐姐吧,好不好?”
说着他伸出小手在怀里一顿摸,掏出两张纸递给聂夭夭,讨好的说:“姐姐,这些是我们的婚书和你的卖身契,我娘说这些是能栓住你一辈子的东西,有了它们你就不会跑了,既然你不想做我娘子了,那我就把它们还给你。”
聂夭夭没想到原身的卖身契竟然在福娃的身上!
怪不得今日她和王家几房人对峙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拿卖身契的事情拿捏她,原来是根本不知道她是被买来的。
她垂眸对上福娃天真期待的眼眸,没忍住温柔的笑了出来。
她伸手拿过小家伙儿手心里的婚书和卖身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别怕,姐姐不会抛弃你们走的,也许将来我会离开这个地方,但到时候也一定会带着你们一起走的。”
事物冥冥之中都有注定,她从很久的以后穿越来这里,与这两个小家伙儿相遇也是一场缘分。
她相信,这一定会是一场美妙的缘分。
与其唉声叹气怨天尤人,倒不如放宽心接受眼前的结果,乐观些日子还能过下去。
闻言福娃黝黑的眼眸慢慢亮了起来,得到了聂夭夭的承诺,这些天一直绷紧着的心弦一下子松开了,他喜极而泣,小身子扑到聂夭夭的怀里哭了起来,“姐姐,呜呜……”
聂夭夭有些手足无措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唉,乖,不哭了……”
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聂夭夭开始审视起她分来的这两间房子。
其中原来是三房的住的那间屋子还好些,还剩下些衣柜和桌椅板凳,炕席也没被扒走。
而二房的那间屋子被刘氏搬了个空,别说炕席了,就连地上取暖的炉子都被拆了拿走了,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贫如洗。
她又去厨房看了眼,碗筷瓢盆一只不剩,连一块粗盐也没找到,得亏她们嫌沉没把两口铁锅也给搬走,要不然她明天还得买锅去。
聂夭夭找了块干净的手帕浸了水,给福娃和小团子擦干净脸和手,又给他俩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娘……”小团子缩在她怀里撒娇,还在锲而不舍的叫着她娘。
奶乎乎的小身子擦干净后像个小汤圆一般,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只会看着聂夭夭傻乎乎的笑。
聂夭夭温柔的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发丝,给她为数不多的头发扎了两个利索的小揪揪,随着小团子不安分的动作在头顶晃晃悠悠的好不可爱。
福娃哭过后就冷静内敛了很多,他乖巧本分的坐在椅子上,等聂夭夭收拾干净他后,就跳下椅子懂事的去帮聂夭夭倒水。
伺候好了两个小家伙儿,聂夭夭也简单的捯拾了下她自己。
家里没镜子,她低头看着自己映在水盆里的影子,仔细的端详了一番。
这副身子的样貌和前世的她长得很像,只不过原身长年劳作且发育不良,而导致她身子瘦弱、肤色蜡黄。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病,她好好吃饭多养些时日就好了。
王家不愧是是荷花村里的最有钱的人家,给她新做的几套衣服不是棉布就是绸缎的料子,比原身以前穿的粗布衣服好太多了。
收拾了一番此时已经快傍晚了,现在去镇子上办置物资肯定是来不及了,她一个孕妇和两个半大的孩子又不能没饭吃,于是聂夭夭便牵着两个小家伙儿来到了隔壁的李婶子家。
李婶子心善人好在荷花村是出了名的,只不过她命苦,年轻的时候就没了丈夫,独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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