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古色的屋子,绣工精美的帷幔,古朴的雕花大床,模糊不清的铜镜,每一个东西都在告诉李亭曈,她所在的地方绝对不是自己家。
根据她丰富的网上冲浪经验,她确定了:她这是穿越了。
李亭曈一阵无语,回想起自己穿越前干的最后一件事。因为加班加到吐血,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再也不想加班了好想消失啊。
结果一阵妖风刮过,她就来到了这里。这也太俗套了吧,自己就这么穿越了。
???
她是嘴上开过光了吗。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她继承了原主部分的记忆,知道自己是东沧国礼部侍郎的嫡女,亲爹不常出现没什么印象,后母待她倒是极好。
看来她可以过上幸福的米虫生活了。
“小姐,该吃药了。”一个圆脸丫鬟端着药,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李亭曈一眼认出这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丫鬟金子。
见李亭曈不吭声,金子更急了,泪珠在眼眶直打转。
“小姐,这可是刘嬷嬷辛苦熬的。”
见金子提到刘嬷嬷,李亭曈有些难过。
刘嬷嬷是生母的陪嫁嬷嬷,其他人都被赶出去只有她留下来了,因为李亭曈的亲妈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请求她务必照顾好唯一的女儿。
刘嬷嬷也遵从着她的诺言,十年如一日的爱护着李亭曈。要说这府里有谁是真心实意爱护她的,只有刘嬷嬷了,而原主之前却经常惹她生气。
金子是李亭曈五岁的时候被刘嬷嬷接来的,是她乡下弟弟的孙女,和李亭曈从小一起长大。
所以李亭曈爽快的接过药一饮而尽,苦得她龇牙咧嘴。
看她喝下药,金子破涕为笑。
“退下吧,我想静静。”李亭曈挥挥手,假装没看到金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需要时间来理一理思绪,顺便要把没恢复完全的记忆挖掘出来。
不想还好,一想李亭曈就头疼。
她现在的处境算不上好,本来以为当个嫡女应该过得不错。
谁能想到原主幼年丧母,才两个月老爹就忍不住把继室梁氏抬进门,随后生下嫡次女李亭萱。
继夫人梁氏端的是大家闺秀的路线,对她这个前任留下的女儿衣食住行没有任何虐待,琴棋书画也请了专人教导,外人提起来都忍不住夸她心慈大度。
只有冒牌货李亭曈了解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她学得怎么样,哪怕就是个半吊子,梁氏都命人不余遗力的吹捧。
日复一日,原主都觉得自己才貌俱佳,从而养成了目中无人自大不已的性子。
梁氏带她出门社交,有人委婉批评她才艺一般,她便翻脸离去,因为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优秀,别人都是嫉妒她。
这样几次下来,不仅别人不欢迎李亭曈去做客,她自己也再不想出门了。
这一番套路下来没人会说继母如何不好,反而都觉得李亭曈无理取闹不识抬举,连累着早逝的先夫人口碑也不如何。
梁氏一举两得,败坏了他们母女的名声,还能把李亭曈留在家里断绝她的社交圈,让李亭曈成为她手心里的小麻雀,怎么也翻不出去。
这个继夫人走的是捧杀路线啊,李亭曈摸摸下巴。看来这个后妈是个有脑子的,她想翻身恐怕有点难。不知道继续当个傻乎乎的嫡女能不能过得好一点?
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漂亮的妇人带着一个年约十四的姑娘走了进来。金子跟在后边有些忐忑。
李亭曈一眼认出这两人就是她的亲亲后妈和妹妹。
“我的心肝啊,你怎么就想不开跳湖了呢。”梁氏快步走向李亭曈,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是啊姐姐,你不想嫁给陆小将军你也不要投湖呀。”李亭萱拿着绣帕擦着眼泪低声附和。
???
李亭曈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她还没准备好就要跟这虚伪的母女俩飙戏了吗。
没事,她可是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
“母亲,曈儿没有投湖。”李亭曈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硬是挤出眼泪放声大哭。“曈儿怎么舍得您和萱儿呢。”
搂着她的梁氏不甘示弱,继续哭到:“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呀,我的儿,你不喜那陆小将军也不要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啊。”
“就是呀姐姐,陆小将军哪有你重要。”李亭萱说得那叫一个情深义重。
有完没完,李亭曈忍不住皱眉。
这什么陆小将军一听她就惹不起,这要是传出去是因为不想嫁给他所以投湖自尽,她还有个屁的活路。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李亭曈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阵仗。
“谁跟您嚼舌根说我是因为陆小将军投湖的,我要拔了他的舌头。”
很好,非常符合她无脑跋扈的形象,李亭曈忍不住给自己点个赞。
梁氏没想到李亭曈居然不上当,她拿出手帕温柔地将李亭曈脸上的眼泪擦干净,轻声细语地说道:“既然不是,母亲就放心了。”
“究竟是谁跟您胡说八道,找着他了我非打他个半死。”
李亭曈怒气冲冲,看向梁氏委屈巴巴:“母亲可要给我做主啊!”
梁氏没想到李亭曈会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
她没了耐心站起身:“好好好,你好好休息,你祖母那边还有事,我先过去了。”
“姐姐好好休息,妹妹就不打扰了。”李亭萱福了一礼,施施然跟着梁氏离去,身后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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