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跟苍术回京居住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黎远志的耳中,他趁着苍术还没有前往锦丰园,连忙跑来找苍术了。
现在的黎远志就是众人嘴中的红人,走到哪里都有人上前请安问候送上祝福。
自赐婚圣旨下来之后,他就忙得脚不离地,更是没什么时间来穆王府做客。
这会儿他刚进入穆王府大门,就有不少人向他请安问好,顺道送上祝福,高兴的劲儿让在大厅里用早膳的苍术以及白英都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白英有些不解,看向一旁的苍术,疑惑地问。
苍术摇头,正想放下碗筷出去瞧瞧是什么个情况时,就看到黎远志匆匆忙忙进屋来。
他看着黎远志着急的模样,忍不住笑道:“门口里这里可远着呢,大老远的就听到你来的动静,到底有什么事儿让我们这位准新郎官着急的?”
黎远志没有心情和精力去接苍术的话,更是顾不得坐下喝茶解渴歇歇脚,倒是神秘兮兮地扫了一圈周围伺候着的下人。
苍术心中了然,对着屋里的人挥了挥手,没出一会,整个大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说,什么事情那么着急?”
听到苍术的问话,黎远志这才走上前在他们两人面前坐下。
他先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白英,他并不知道,他这个动作让身边的苍术为之不满。
白英意识到他的变化,连忙向黎远志使眼色。
收到她示意的黎远志立马看向一旁的苍术,内心大喊一声不妙,这才收回自己之前飘忽的思绪,右手搭在桌子上,把身子往苍术那边凑,道:“十三叔,我查到了一个重大线索。”
“线索?什么线索?是昨天那件事情吗?”
白英有些激动的问。
她倒是想赶紧知道,是谁那么胆大妄为,居然敢在徐府动刀动枪。
哪知黎远志却摇了摇头,让她很是疑惑。
“不是昨天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有线索了,让你那么急匆匆的过来。”
听到这话的黎远志先是一愣,随后看向苍术,无声地在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黎远志并没有知道苍术已经向白英说明那件事情,此时看到白英在问,显得疑迟了一会。
苍术看到他这样,笑道:“直说便是。”
黎远志想着苍术没让白英避讳,显然是已经会白英说过那件事情,既然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不由有所顾虑,放开胆来说:“因为赐婚的事情,不少人往我跟前凑,其中有一个人突然间说起,当年的鹰不泊与徐大人倒是有几分相似。”
“什么!”
苍术和白英同时发出惊呼,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
苍术昨天还想着那个鹰不泊和英儿是不是徐大人的女儿有什么关联,没想到今日就听到这么一个消息。
可吃惊之余,他还是看清楚了问题之所在。
“世上有着不少看似相似的人,可再看之时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相似之处。那个人说的,估计就是这种情况。”
其实黎远志在一开始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那人费时坚持说鹰不泊和徐江很是相似,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曾听过当年一同进京考试的其中一人说起。
那人有幸能够参加殿试,在比试前见过徐江和鹰不泊,那人当时还把鹰不泊当成了徐江,直接闹出了笑话。
因为尴尬,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当黎远志把这事情给白英和苍术说起时,白英想到了最坏的事情,也因此陷入了沉默。
如果说当年死去的人不是鹰不泊而是徐江,而鹰不泊接替了徐江的武状元一职,最终有了如今的成就。
刚想到这里,白英就不敢再细想了。
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她所想要的!
再说了,那么做的行为可是欺君之罪,随时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就是死路一条,鹰不泊不会因为名利而选择把自己的处境逼到绝路。
白英这么想着,也就把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
“那么做虽说是欺君之罪,如果那个鹰不泊是个贪图名利之人呢?”
黎远志很给不面子地拆穿道。
“徐大人的作风你我都很清楚,若他真是个贪图名利之人,就不会有如今这样的好名气。”
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苍术这会儿直接丢出这么一句话,让原本还为自己见解坚持的白英和黎远志都安静了下来。
徐江的为官之道是他们都敬佩的,虽然当年他没有立马为鹰不泊查明真相,但这些年所做的事情确实都是在为国为民,天地可鉴。
所以说,之前说她不是徐江的女儿这件事情真的就是莫须有的。
白英的心理并不是这么想的。
如果说她的娘亲以前不要第二个孩子,是因为身子虚,可是自调理好身子到现在依旧没有孩子,让她不得不怀疑,而且柳金玉进门那么长时间了,始终没有传出消息。
说好听点,她爹爹是只钟情于她娘亲,说难听点就是不行。
不管是哪一个,都让她不得不怀疑,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当年那个与我爹爹一同参加殿试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白英缓过神之后,十分焦急地问道。
黎远志一听,赶紧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是他们给的地址,我还没有去查看,先过来个十三叔你说一说。”
他说着,随即把纸递给白英。
白英一把拿过,动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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