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美妙的感官享受,心灵的紧密贴合,让苏蓁蓁下定了决心,她要赌一把,不赌一把,又怎么知道她会输。
魏寒看着阿蓁那红肿潋滟的朱唇,煞是诱人,真想把此时诱人的阿蓁藏起来,不让人觊觎眼前的美景。
但是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要赶紧的解决那些一直在神秘暗杀阿蓁的暗处势力。
不然,阿蓁一直处于这种危险的境况里,魏寒很是担忧,所以,他要替阿蓁铲除这些刺杀她的人。
魏寒理了理苏蓁蓁有些微皱的衣袍,又将苏蓁蓁有些散落的墨发梳理一番。
随即便又从马车里的夹格里拿出两副面具,对准苏蓁蓁那张精致的小脸,缓缓的扣了上去,紧接着给自己带了上去,这才携着苏蓁蓁下了马车。
苏蓁蓁看着这做工精致的面具,心里不禁有些疑惑,为何还要带着面具?
入目之处,只是一座很是平常的宅院,很是普通,当然也很隐蔽,在这有些昏沉的暮色里,若不是门口出挂着的两盏灯笼,竟不知这座宅子的门口竟是在这里。
魏寒牵着阿蓁的纤细的手指,朝着宅子里走去。
仿若是能够感知到两人的到来,那门随即便自动的从里面打了开来。
“参见主子!”
从门口的两处传来一阵敬畏的参拜声。
“免礼!”魏寒沉声回道。
随即便拉着苏蓁蓁的小手,朝着那间正厅而去。
房门还未打来,便从房间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痛喊,一声比一声的凄厉。
房门缓缓的打来,随即也跟着缓缓的关上,透过面具,苏蓁蓁看着那声痛呼的来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想要弄死她的柏备。
那名正在给柏备行刑的暗卫,看见主子进来了,随即便也跟着放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的站在一旁。
此时柏备的脸差不多也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身上也跟着大大小小的无数的鞭伤,想来这两日里受了不少的酷刑。
柏备浑浑噩噩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以为是有人来救他了,连忙便朝着进来的苏蓁蓁投向了希翼的光芒。
此时躺在地上的还有两个人,苏蓁蓁只在看了一眼,便认出那是经常去仙乐居的夏昌盛,以及那个给她下药的绿衣女子。
这还挺齐全,都到齐了。
苏蓁蓁看着柏备那双带有希翼的眼神,一时间,竟然生出了一种恶趣味,若是让柏备看见自己的面容,那种猛然跌入地狱的滋味可能不太好受吧!
苏蓁蓁是这般的想着,随即便转头问向了身后的魏寒。
“我能将它摘下来吗?”
苏蓁蓁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或许是魏寒不想暴露两人的身份,是以才带的面具。
听到阿蓁的询问,魏寒便微微的点了点头,看着这屋子里都是自己信任的暗卫,便也点头答应了苏蓁蓁。
苏蓁蓁得到魏寒的示意,紧接着迈着自己优雅的步伐,缓缓的走到了柏备的身前。
柏备看着来人,很激动且有些吐字不清的说道:“是父亲大人派你来接我回府的吗?”
“是你!”柏备沙哑的声音从这空旷的房间里响起,那声音里充满着满满的恨意,嘴角处也跟着迸发的声音,涌出了那鲜红的血迹。
苏蓁蓁稍稍退了退身子,站在离着柏备的不远处,语气嘲讽的说道:“是我,怎么样?柏公子这两天过得可还好。”
瞬间,柏备的双目里迸发出森森的寒意,使劲的挣扎着身上的锁链,恨不得挣开束缚,上前弄死苏蓁蓁。
“贱人!”柏备狠狠的吼了一声。
苏蓁蓁听到柏备的叫骂,那双远山黛跟着紧紧的皱了皱,这时不时的骂贱人,搁谁听着,都觉得很是反感。
而且似乎这个贱人更适合这个挂在木桩上的柏备。
坐在外间的魏寒听到这声咒骂,面具下的剑眉也跟着皱了起来。
苏蓁蓁朝着旁边的暗卫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便转身,坐在了柏备的正前方的一处座椅上。
紧接着那名暗卫接到苏蓁蓁的指示后,毕竟在王府里经常见到这个柏章,是以便上前,对着柏备那肿的如同猪头般的脸,又是狠狠的两个巴掌。
随即柏备便被这两个巴掌给扇晕了过去,真是不撑打,苏蓁蓁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随即便走到夏昌盛的面前,沉声命令:“将他俩弄醒。”
暗卫得到指令后,随即便用水将两人泼醒,夏昌盛率先打了一个冷颤,怎么会这么的凉,随即便缓缓的张开了自己的眸子。
望着这陌生的房间,夏昌盛不禁有些疑惑,自己不是正在朝府里赶吗?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而且,夏昌盛挣了挣自己的手臂,已然被人给绑住了。
侧脸一看,旁边还紧挨一绿衣女子,也跟着缓缓的醒来。
又抬眸一看,却看见了算是自己的朋友的苏蓁蓁,随即便激动的说道:“柏章兄,这是怎么回事?快来给兄弟我解开!”
“别急啊!昌盛兄,问你几个小问题,你就自由了。”
苏蓁蓁宽慰道,其实这个夏昌盛几斤几两,苏蓁蓁还是多少知道一些,但是为了调查的更清楚一些,抓他来,或许会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夏昌盛突然觉得这个柏章怎么会变的如此的冷漠,一点都不像是在仙乐居里大家一起找乐子的柏章。
一个不经意的瞥眼,夏昌盛正好看见了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头低垂着,还在滴答滴答的流着血,是死是活未可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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