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江念慈质问，看着他们两个脸上的表情同样的复杂，佟宇杰心里是内疚，最后还是捅破了这一道口子让她难受。
“念慈，对不起，不该瞒你这么久的，可是没有办法，我不想让你承受这么多。”佟宇杰也是害怕了起来，怕这小丫头承受不了接下来的一切。
“什么意思？”
江念慈再一次的反问，眼眶已经湿润了，修长的睫毛沾染上了泪珠，她的眼前就好像蒙上了一层布。
“当年凌家破产，你妈妈并不是简单的难产离开。”犹豫之下，佟宇杰还是开口了。
这就好像别人突然给你说了一个冷笑话，浑身颤抖了起来，她只觉得身上有些无力，甚至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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