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城,记住今晚的事,限你在明天之内把所有的言论都撤掉,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兄弟,而且下一次再敢伤害江念慈,就不仅仅是喝酒那么简单了。”
江念慈还在病房,也不知道有没有醒来,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就不必要重复了。
他没有开车,直接让司机送他回家先好好休息一下,晚点再过去看江念慈。
有佟宇杰在,他多少会放心一点。
占安黎走后,欧阳城咬牙切齿地抓着桌上的一个杯子就往地上摔,低声咒骂了一句脏话。
“欧阳,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你就算再怎么不好,也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女生,她做错了什么?”
叶正轩自认为自己比不上占安黎那么深沉的爱,所以他最后放弃追求她了,但是认输了,不代表就是不在爱她了。
欧阳城这样的做法,着实令叶正轩很失望。
其他的几个服务员一听到风声脚底就跟抹了油一样纷纷逃了,偌大的包厢,此刻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个。
“回家吧,今晚喝了不少酒吧?”莫雨桑没有再责怪他,而是以一个妻子的姿态去关心他。
欧阳城有些愧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对江念慈的成见依旧没有放下。
……
洗漱完毕,让桐姨煮了一杯醒酒茶后,占安黎的精神好了很多。
“少爷,您不要紧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再过去?”桐姨虽然不常在占安黎身边照顾他,但对他视如己出,但凡他有点不对劲,桐姨都能看得出来。
“不用了,我妈呢?”
“老夫人去老年大学给一些人讲课了,估计这段时间都会住在那里,明天会回来一趟。”
占安黎点点头。他母亲在年轻时就是一个文艺青年,很喜欢发表一些文章,也很轻易的获得了文学硕士的学位。所以去大学讲课,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轻松的方式。
“等我妈回来的时候,你就跟她说让她多注意休息,我现在要过去医院了。”
“好的,我记住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不知道来来回回做了多少次的梦,江念慈像是试探着这个世界一般缓缓睁开眼睛。
“念慈,你醒了?”
“安黎……”江念慈迟疑地念出他的名字。在看了看周围,还有佟宇杰和顾元。
下一秒,她便惊恐地尖叫出声,吓到了在场的人。
“念慈,你怎么了?医生,医生!”
“你走,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你走啊!”江念慈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看见占安黎就害怕地样里缩。
床上的女人胡乱地挥舞着手,睁着猩红的眼睛不敢直视占安黎,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那就是让占安黎走。
“念慈,你怎么了?”
“顾元,救我,让他走好不好,让他走啊!”
“你先出去吧,念慈现在刚醒来情绪不稳定。”顾元沉着道。
占安黎只好走出去,隐隐中带着无形的挫败感。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说完,他直起身体,迈开步子离开了卧室。当一声轻微的关门声落下时,占安黎垂下了眼帘,看了看自己一直插在裤袋未抽出的左手。一道逐渐变为青紫色的伤痕。
就在数小时前,他接到电话称江念慈可能会醒来的消息,迅速下车反手关上车门,一时激动地忘了关车门,他一不留神,车门自动关上时,他连自己的手都忘了抽,就这样重重伤到了手。
他重新垂手藏入阴影下,姿势孤傲冷酷地如埋葬一个秘密。男人对着小小的窗口说了一句话,不知是嘲讽,还是冷情“……也对,害怕也有害怕的好。”
房间门关上后,江念慈才瞬间恢复平静。
“念慈,你刚刚……”
面对病房里其他两个人的错愕,江念慈低下头,长如蝶翼的睫毛翕动着,隐忍着眼底的心事。
“不这样做的话,他不会走的,以前说了很多话,他都不走,是因为他能感觉到其实我也不忍心,不忍心让他走。所以只能用这么偏激的方式了。”
“如果你真的害怕离开他的话,就去别的地方吧,无论是旅游散心也好,定居也好。去走一走吧。”
顾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能想到就只有提供她一些经济上的帮助。
江念慈仍然低着头没有回答。等到他们都离开后,都知道占安黎始终没有离开。
但是占安黎并不知道她刚刚的行为都是假装的,他也不好在她没有睡着之前进去,江念慈当然知道,但她也绝对不会再主动去找他的。
两个人互相僵持着,占安黎最终还是离开了,锋利的背影在月光照射下显得多么无助。
第二天上午,占安黎拿着一碗温热的红豆粥去她的病房,知道她一直都爱喝。
结果刚站在门口,就看见江念慈抓着洛易恒的手腕,看上去亲昵无比。
“江念慈。”
占安黎冷冷地喊了她的名字,可江念慈见到他,并没有任何的慌张与无措,有的只是那遍身的凉意。
“看来你已经吃过早餐了,”他先看着江念慈,而后将视线转向洛易恒。“我分明告诉过你,不准你再靠近这个病房。”
“是我让他过来的。”
江念慈率先开了口,下床主动将洛易恒挡在身后,一如当初她也曾奋力地保护过他一样。
“占安黎,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你要坚定自己的选择,我会一直在背后支持你。”曾经有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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