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正是雪尊忌(日ri)之时。当(日ri),大雪纷飞,似乎在诉说着雪尊之冤。
听雨楼来了人,柳之阳与夏明轩和柳菱三人进入落雪阁大厅,三人对着雪尊的牌位深深鞠了躬,三人再看向凌子墨,凌子墨也正看着此三人。众仙家也纷纷前来哀悼。
凌子墨一甩黑色披风,威严坐上主座,念雪坐在其旁边,不安的看着听雨楼三人,她想:“不知柳掌门是否已想到解决之法?”
凌子墨坐定后,对柳之阳三人说道:“今(日ri)乃师父忌(日ri),多谢各位前来悼念。”
众仙家纷纷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柳之阳上前一步,面对众仙家,背对着凌子墨与念雪,说道:“今(日ri)乃雪尊忌(日ri),原本我不想在雪尊忌(日ri)之时谈及此事,可转念又一想,若想为雪尊讨回公道,必须在今(日ri),以敬雪尊在天之灵。”
接着柳之阳转(身shen),面对着凌子墨说道:“墨尊可否重新说一次雪尊是如何殒(身shen)的?”
念雪很是紧张,她想:“既柳掌门在今(日ri)能说出此话,想必他定是查有凭据,也已有了解决之法。”
凌子墨看了看柳之阳,先是一惊,为何柳之阳会在今(日ri)说出此话?难道是他已查到了些什么?之后,他立马收回担心的表(情qing),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qing),说道:“柳掌门,那(日ri),不是已当着众仙家的面说明了吗?为何柳掌门今(日ri)又要有如此一问?”
阶下众仙家议论纷纷,“柳掌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是啊,是啊,还在雪尊忌(日ri)之时,这柳掌门太过份了。”
“是啊,何必旧事重提?让墨尊与念雪姑娘再难过一次?”
......
众仙家大多对柳掌门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可有些声音在听了柳之阳的话后,说道:“是啊,雪尊的修为是极高的,我也有些想不明白。”
“柳掌门一向与雪尊交好,断不会在今(日ri),无事生非,扰了雪尊清静。”
有人对柳之阳问道:“柳掌门,你刚才之言,想必是查到了些什么?或是知道些什么?”说此话时,那人看向凌子墨,因此事最大的受益人便是凌子墨。
柳掌门看向那人,说了句:“此事,恐怕也只有墨尊才知道吧。”此句并不是疑问,而是质疑,甚至是确定凌子墨就是凶手。
那人站出来,看向凌子墨,问道:“那就请墨尊,将当(日ri)之(情qing)形再说一次吧。”
柳之阳在听雨楼时,与夏明轩多次商议,最终决定,在雪尊忌(日ri)当天行事。若只有听雨楼单独出面,事后又怕众仙家质疑听雨楼此举的动机。也只有当着所有人的面,才能真正的解决此事。而凌子墨也会顾及众仙家的意见。
凌子墨站起(身shen)来,看了眼念雪,缓缓走下台
阶,每走一个台阶,他都在想着柳之阳会查到什么,念雪是否在那(日ri),楼文宇来落雪阁之时已告诉他?
他走近柳之阳面前,说道:“柳掌门,我就在今(日ri),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原本不想再打扰师父,可你们若想知道,我便如实相告。那(日ri),师父带我出寒洞,就在师父与我说话之时,黑烟来了,一掌打向师父,也不知为何,师父便倒地不起,我便与那黑烟动起手来,想必是那黑烟目的已达成,便在那时消失了,当我再回去看师父时,师父已重伤不治,殒(身shen)了。”说到此处,凌子墨动容的眼眶含着泪,或许是他真心的,想起雪尊儿时,救了他与念雪,又抚养他们长大。也或许,这个表(情qing)是做给人看的。
柳之阳听完此话,说道:“雪尊修为如此之高,为何会被那黑烟一掌便重伤不治,接着便马上殒(身shen)了?”
凌子墨看了看柳之阳,说道:“修仙之人都有一弱点,而每个人的命门都不同,众仙家不知,柳掌门也不知吗?师父的命门便是那后脖颈处。而那黑烟不知是从何处得知此事,那一掌也是打在师父的命门之处。”
众仙家又开始议论了,“对啊,人人都有命门,若雪尊的命门被那墨烟用尽全力打上去,可真的会殒(身shen)啊。”
“嗯,有理,有理。”
......
柳之阳听到了众仙家的言语,他早想了凌子墨会如此辩解,他说道:“那好,叫人把回心镜取来,那回心镜便可说明真相。”
念雪此时,心中豁然开朗,她想道:“是啊,用回心镜便可,如此,众人便都会看到真相,众人与听雨楼便会联合起来对付黑烟,到时,师兄便会恢复真正的自已。师兄不愿劝,也只有如此,他才会被迫脱离黑烟。”
“若,柳掌门执意如此,那便如了你的愿,可话先说好,若,真是我说的那般景象,柳掌门可要向我致歉。来人啊,将回心镜取来。”凌子墨不知哪来的自信,命令人去取回心镜。
当回心镜取来时,柳掌门手一挥,回心镜便出现了画面,画面中,真像凌子墨所说那般,是黑烟一掌击向雪尊的后脖颈,雪尊倒在地上,殒(身shen)了。原来,是黑烟搞得鬼,他怕迟早有这一(日ri),便提前对回心镜施了法,而此事,亦不必告诉凌子墨,因他们二人已合为一体。
夏明轩轻声问柳之阳:“师父,这是为何?怎么会这样?”
柳之阳看了看夏明轩与柳菱,他知道,必是他们对回心镜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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