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烈本以为今日就要陨落于此了,没想到被仙墓令牌奇异的救了下来,常舒一口气不禁哈哈大笑道:“爷上面也是有人的!”
很快,祁烈遍恢复过来,连忙跳出窗去,再留在此地恐有人生疑。入了筑基境,祁烈就感觉对灵气的操控更为得心应手,现可短暂的操控灵气在脚下形成气旋,可助自己短暂的御空,这是原来道体根本无法做到之事。祁烈利用灵气气旋快速朝远处掠去,第一次御空飞行,祁烈心中满是放达之情,
“这便是修士的力量吗?”祁烈在空中俯视着地面上的一切,心中澎湃不已。
不久,远处便又修士飞掠而来,见祁烈滞空不动。连忙将飞掠高度降低一些,对着祁烈一拜,再远掠而去。祁烈满头问号,同是筑基修士,为何朝自己拜礼?不过此时没有时间去考虑这种问题了,必须快些远离这是非之地,如此灭世版场景下若是有人注意到自己仍在探仙楼中,免不得麻烦缠身,还是早些离开才可。
仙灵镇三派在此的镇守都是已赶到探仙楼,适才在镇守殿看见探仙楼上雷云密布,还以为有重宝出世,仙墓自六百年前降临此地,沉浸至今还未有如何动作。此地离仙墓虽有二十里地,但刚才的景象必定与仙墓脱不了干系。乾神宗镇守为一名女修,名为冯鲤儿,是三人之中最弱的一位,只有聚灵境修为,但她来历甚大,是乾神宗护发长老之孙,她的父母在六百年前探索仙墓时不幸双双殒命其中,她便来此地做了镇守,由于背景强大,无人敢对其不敬。仙墓周旁出现异想,冯鲤儿不仅未有惊惧,反而兴奋异常,她早就想进入仙墓看看,但爷爷一直禁止自己进入其中,甚至交代另外两名镇守整日看着自己,像两个苍蝇一般整日围着自己转,真是烦得很。冯鲤儿迅速捏出传讯符,将此地刚才发生的事告知了自己的爷爷。同是另外两派亦是得到了此间消息,更有好事者用记录法球将刚才探仙楼的场景记录了下来,还好祁烈当时全身无法动弹,隐匿在酒楼之中,否则真就要被数不尽的麻烦缠身了。三派高层在得知此消息后尽皆震动,唯恐其他两派夺了先机,当即派下门内弟子赶往仙灵镇。
此事的始作俑者祁烈正在仙灵镇一酒厮中悠哉游哉的喝着灵酒,为自己的破境而小酌几杯。灵酒入喉清冽,还带着些许的灵力,“不错不错,比以前喝过的酒都要好。”他在此不慌不忙,根本不知仙灵镇马上就要有大震动了。
祁烈如此在仙灵镇快活了两日,将仙灵镇大大小小商铺逛了个遍,以他的见识根本不知道商铺里摆了些什么,只能凭着韵道之身观其灵力散发的强度来分辨好坏。不禁感叹自己就像一个山野村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已经被好几个铺中的小厮耻笑了,真是将脸丢尽了。
镇守殿内,几派人们齐至。其中乾神宗来人最多,皆是乾神宗内门弟子,为首之人更是核心弟子赵幕。其余两派见乾神宗来人如此强势,不由弱了几分气势,任由赵幕吩咐。
赵幕上前道:“诸位师弟,此次前来皆是为了探查仙墓异象之事,若是异象为重宝出世而显倒还好,就怕是祸事又起,赵某不才,此次探查就由赵某自荐领队,望诸位师弟听从指令,所有不从者,可别怪赵幕不留情面了。”
其余两派弟子只得称是。
赵幕便驱散一众修士稍作休整,此次前来虽是乘坐灵舰而来,但皆是匆匆忙忙,探查仙墓一事甚是重大,还是将状态调整至最佳才好。
赵幕看着冯鲤儿一脸兴奋的模样不由一阵苦笑,来之前冯长老下了死命令要将冯鲤儿给禁足在镇守殿中,不可接触此事。赵幕领了这份苦差事,此时一阵头疼。
“冯丫头,过来。”赵幕向冯鲤儿招了招手。
“赵师兄,我已经六百多岁了,你再叫我冯丫头我和你急!”
“好好好,冯师妹,这次仙墓之行恐凶多吉少,赵师兄怕腾不出手保护你,这次要不你就待在镇守殿?”
“不行!我在这里守了几百年,你让我不参加就不参加,那我守在这里做甚!”
“师妹可别给师兄出难题了,你要是出了半点差池冯长老不得扒了我的皮,你就当可怜可怜师兄?”
冯鲤儿听到赵幕说起爷爷,气势不由一滞,爷爷能同意自己在此镇守已是极其艰难,想到爷爷严峻的脸色,冯鲤儿缩了缩脑袋,只好苦着脸点头答应。
赵幕不由松了口气,笑道:“师妹放心,若是碰到什么有趣的事,师兄必定第一个告知于你。”
冯鲤儿已无甚兴趣再与赵幕交谈,只是点了点头未做出什么反应。
赵幕见其如此,也明白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便转头对着一众修士说道:“诸位师弟在此继续休整,领头之人随赵幕前往探仙楼查看!”
很快,赵幕便领着两名修士掠空而去。
待赵幕几人来到探仙楼时,此地已围满了人,要不是玉龙堂与观天宗镇守二人在此镇守,围观的散修早就一股脑的冲进了探仙楼,在贪欲面前,人命都可以不要。
赵幕悬在空中,运起灵气大喝:“闲杂人等迅速离开此地,不从者杀无论!”
强大的灵力振的围观的人心神不稳,众人赶紧收起贪欲,慌乱中赶忙离开此地。
赵幕吩咐两名镇守看住大门,带着其余二人进了探仙楼搜寻有何异常的地方。三人皆是不敢分开,唯恐其他人发现重宝。然而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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