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片刀?我挣扎着就要扑过去,大仙这时却是扯了我一把:“别特么找剁了,看戏吧,项叔可以的。”
“刀?好,那就陪你们玩玩刀。”老项嘿嘿一笑,看着扑过来的七八个人,脚下一挑,那把篾刀就操在了手中,“随缘刀法第一式,砍你丫的!”
老项的刀法果然随缘,谁被他削到那就是缘分了,就看老项身如游龙,左扭右斜,别看对面儿那些片刀舞得跟个关公似的,可偏偏碰不到老项半根毛,而老项在身体游动的同时,随缘一刀。
篾刀何等锋利?再加上短小精悍又沉实,所以无论是削是剁,一刀下去,必然血花四溅,不过看得出来,老项不是冲着要人命去的,所以只伤不死。
这一次战局结束得更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汉子已经倒地惨叫了,只剩下罗先凯一个人孤单单地在风中凌乱。
罗先凯手握片刀,看着一地伤残,就已经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要知道今天带来的个个都是精英啊,这里面还有张亮安排过来的七八个人,这么多人居然没干过一个老头,折在了这里。
“你特么别过来。”罗先凯吼了一声,手里的刀遥遥指着老项,虽然看上去想镇定,但颤抖的手臂和嘶哑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
这时候我已经缓过来一口气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举起被小马哥撞飞在我身边的铁门,骂了一声“艹泥马”,重重地砸在了罗先凯的身上,罗先凯顿时倒地,那大铁门也压在了他身上。
我冲上去踩在大铁门上,死命地跺着,罗先凯双手抱头,跟特么搞潮似的抽着身体。
“行了。”老项叫了一声,扔了手中的篾刀,拉开我说,“要不要去医院?”
我又踹了一脚,才喘息着去扶大仙:“仙,你还有气不?”
“你死我都不会死,快去看看小马哥吧,艹,这叫个什么事啊,人家特么每日一歌,我们特么每日一k啊。”大仙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是被k。”我没好气地拖着腿走向小马哥,刚走出几步,忽然又停下来,扭头看老项,“卧槽,我还是不是你儿子?我都伤成这个逼样了,你就不知道扶我一把?”
“没看到我也很累吗?”老项直着的身子立马佝偻了下来。
我无语地哆嗦了一下嘴唇,挪到小马哥车边,靠着车门说:“小马哥,你怎么样?”
小马哥满头是血:“还能怎么样啊,我特么是不是快要挂了?早知道项叔这么牛逼,我特么就不来了。”
这时,门口呼啦啦又冲进来一拨人,我直接瘫倒了,哀号了一声:“老项,指望你了。”
小马哥却是挺起了身子大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到现在才来!”
“小马哥,我们摸到你家去了。”一帮人看着院子里的情况,“打……打完了?啥情况啊?”
“还能有啥情况啊,车呢,送我们去医院!”小马哥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这一回我和大仙每人缝了上百针,用大仙的话说,全身上下,除了叽吧就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至于小马哥,也缝了好几十针,从此之后,这小子就不再钟情于风衣了,而是有事没事地就露出自己的伤疤,对于混子来说,这些可都是特么的军功章啊。
我跟大仙在同一间病房里,唠着磕,大仙说:“老鬼,项叔贼牛逼了,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你说你特么要是有项叔一根脚趾头的本事,我们也不用特么在这儿躺着啊。”
“艹,我哪儿知道,我从来没看他动过手。”我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揍我的不算。”
“不行,我特么要去拜师,忒牛逼了,我也就够呛能做到一打三,这可是世外高人啊。”大仙咧咧着说。
“得了吧你,老项隐瞒自己的实力,搞不好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事你别瞎逼逼,他肯定有苦衷。”我想的比较多。
…………
门口,老项正和一位中年说着话,这人身后还有两穿着治安制服的年轻人。
中年说:“你们去做个笔录。”
等两治安进了屋,老项说:“老周,麻烦你了。”
“瞧你说的,咱俩什么关系?”老周笑了笑,“我还真没想到这事儿你不追究了,你儿子可是缝了一百多针。”
“那些小兔崽子伤的可比那小子重,人家都不追究我了,我还要追究人家,可不能蹬鼻子上脸。”老项很是和善地一笑,就像邻家老骚包一样。
老周和老项太熟了,一看他这笑容就知道老项有想法,提醒了一下:“老项,你这次是自当防卫,对方也不追究,但……”
“俊才啊,你啥时候话那么多了?”老项还是那副和善的样子,“你是没看到,小兔崽子自己都快被剁死了,还想着要我跑呢。这孩子打小就受罪,我也没怎么管过他,乌鸦还特么反哺呢,我这个做老子的还能真不疼他?”
老周沉默了几秒钟说:“这帮人从市里来的。”
“市里来的脑袋比人多长两个啊?还不都特么地球人?”老项拍了拍周俊才的肩膀,“你呀,好好做你的副局就行了,我的事我自己有数。”
“行了,说多了你又说我话多。”周俊才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忧郁,给老项点了根烟,两人站在走廊尽头抽了起来。
病房里,那两治安员态度很好,虽然说是做笔录,但跟聊家常也差不多,这让我们心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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