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看着老项,在确认他不是玩我,脱了个精光,颤颤巍巍地就下了去。这一下去,我就懵了,明明是滚开的水,怎么就没那么烫呢?
“老项,这是啥玩意儿?”我坐在里面,只露出了个脑袋,觉得全身都温润润的。
“洗药澡呗,你这身体素质太烂了。”老项摆了摆手说,“我出去一趟,开水就在旁边,觉得凉了就加一点,一次加一瓢,等我回来再说。”
“你干嘛去啊?”
“给你擦屁股。”老项提着瓶开了的牛栏山,背着手出了门。
我这一等就是一天,一直到天快黑了老项才回来,可是诡异的是,我这一天没吃饭,肚子居然一点都不饿。
老项的手里提出一袋猪头肉,在我面前坐下,打开酒,喝一口酒就整一块猪头肉,可把我给馋的:“老项,给我也整一口呗。”
老项淡淡地说:“三个月内你就别想了。”
我有些不明白老项的意思,老项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说:“我特么在给你洗筋伐髓呢,就你这体质,差得太远了。”
“等会儿。”这药酒可以治疗外伤,我懂,可这跟洗筋伐髓有个毛关系?我承认老项的功夫厉害,但这又不是修仙,还特么洗筋伐髓,接下来就整个元婴玩啊?
老项也不搭理我,自顾地说:“你给我好好呆着,别特么说我不教你,就看你能不能吃得了这份苦。”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你给我撂个底呗。”
老项把最后一块猪头肉塞嘴里,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说:“功夫这玩意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就我这身功夫,也有三四十年的苦功,你现在才想学,太晚了。”
我无语地回了一句:“那我小时候你干嘛不教我?”
“艹,教了你去打架斗殴么?”
“没教我也一样打架斗殴啊。”
“你还来劲了是不?”老项瞪眼睛骂了一句,“混社会的,有几个有好下场?”
“老项,我更正一下,混社会不是我的初衷,我是被逼的。”
“得了吧你,佬子当年……”说到这里,老项一收声,“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其实从老项这一身功夫就能感觉得到,他也有一段过去,可是在我的印象里,这二十年来就是一油腻大叔的造型,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以一已之力力挫十几人,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他有一身功夫,不过他不说,我也只能压抑着我的好奇心,等哪天他想说了再问。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整天泡着这个药水,好在泡在里面还挺舒服,况且老项也不会害我,我就心安理得的泡着,这一泡就是一个星期,我所期待的那种内力爆棚一拳打死一头牛的感觉并没有来临,老项对此嗤之以鼻,说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功夫?他以乾坤大挪移举例,古人要是有这样的功夫,国家当年也不至于险些亡国了。
不单单是泡澡,除了泡澡和吃饭的时间之外,老项还给我安排了三样活,一样就是在我的腿上绑满了铅条,给我的任务就是三分半一千米,我记得初中那会儿中考的一千米满分是四分零五,这就要了我的老命了,两小时的跑步时间,直接就把我累瘫了,每当我赖在地上不起来的时候,老项就是一顿狠踹,我只能爬起来继续跑,不仅仅是跑步,平时连睡觉的时候也不拿下来。第二个活儿,就是每只胳膊上套了一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的,死沉,往我手腕上一戴,我整条胳膊都抬不起来,这样每天两小时的打拳时间,老项也不教我啥拳法,就这么瞎打,用他的话说,这叫随缘拳法。我没功夫跟他醉,我实在是连醉的力气都没有了。
搞完这两项,我的状态还不如死狗,但第三样儿才是最残酷的,那就是跟老项过招。
说是过招,其实就是挨虐,反正被打得怎么惨怎么来,也幸好我的伤被那药水给泡好了,不然不被打死,也得失血过多而死。
我一直在咬牙坚持,看得出来,老项是在给我玩速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短期内也只能这样,剩下的也只能靠我日后揣摩。
大仙给我打电话,说他没能去了上京,原因只有一个,他现在身上带着“缓”,又是杀了人的,限制离开,就像前几天到遥城来,按理也是不允许的,也幸好当时罗先凯的事情被周俊才压住了,不然往上一捅,大仙就得去坐实刑了。是二杠子带着二丫去的,我有气无力地说,你放心啊。
大仙苦恼,说没办法啊,两对上眼了,他也没辄。我劝了他一句,只要二丫开心就行了,有咱哥几个托底,二杠子他敢玩个花样试试。
扯了几句,提到啤酒广场的事情,这几天一直在下雪,所以也没出摊,大仙也没过去看,没见马大炮他们来骚扰,他和锤子分别去打听了一下,也没收到啥风声,马大炮好像把这事给忘了。
我听着就纳了闷了,马大炮不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人啊,他可不像周子明,被吴欣干了一刀就怕了,再加上罗先凯被办掉了,他现在选择了隐忍,要么就是张亮给他递了话,毕竟这段时间柳超明求的是稳,要么就是有更大的阴谋。
不过不管是哪样,对于我来说,区别就在于是先被干还是后被干。
大仙问我罗先凯是被谁干掉的,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实情,大仙其实也猜个大差不离,因为我跟他提起过迅泰和吴现涛的事,不过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提。
大仙叮嘱我小心点儿,然后才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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