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明,钱柏涵上朝回来以后,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之中,给司徒紫玉写了一封信。
信中隐晦的同司徒紫玉说明了温烨已经苏醒的事实,又同她说了陆轻紫的意思,在宫中只求能自保就是,不必在做其他。
等墨迹干了,钱柏涵便命了自己的心腹送入宫中,并特意叮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这后宫之中的事谁也说不准,今日忠心耿耿,可能明日便已经转了脸色将你出卖了。
钱柏涵除了自己安插的人,谁都不愿意相信。
好在这一封信并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很快送到了司徒紫玉的手上。
接到书信以后,司徒紫玉藏在了衣袖中,然后便借口有些困倦上了床榻。
当侍女放下床笼以后,过了一会儿,司徒紫玉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袖中的信件,悄无声息的拆开信封打了开来。
看到了上面所写的,司徒紫玉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温烨解了毒苏醒,她心里一阵欢喜。
只是温烨醒了,陆轻紫突然改了主意,不准备报复周庆武,想必这中间,是温烨劝过了罢!
大概陆轻紫与温烨已经准备从此过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司徒紫玉不由又有些苦涩。
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再见温烨一面。
而以后的余生,都不会有机会能见到他了。
这封信里,温烨没有只言片语给自己,或者真的是自己太自信了,本以为温烨会有一丝回应,可是现在看来,到底是自己想多了。
温烨的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陆轻紫的一个人,她对于温烨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故友罢了!
不过也不好,从此以后在这后宫之中,也不必太过在意了。
不用为别人活着,只要为自己活着就是。
而那时候威胁了她入宫的梅雨锋已经死了,睿王是周庆武的心腹,一时半会怕是也动不了,不过看周庆武的样子,这睿王以后到底是什么光景,谁也说不好。
若是真的死了,她就真的连一个想要报复的人都没有了。
如今夏初黎被移居到了昭华宫,这宫中最受宠的嫔妃,便成了她便是兰妃张若兰了。
张若兰一直在养病,所以这后宫之中风头正劲的便是自己了。
当天夜里,周庆武再一次来到零花宫的时候,司徒紫玉早早就已经换了一身极尽诱惑的衣裳,在等待周庆武的到来了。
她本就长得十分美艳,媚眼如丝,今夜特意打扮了,更加叫人欲罢不能。
一夜缠绵过后,司徒紫玉委婉的提起了睿王,并在言语之中透露了些对睿王不利的话,周庆武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看他的表情,倒是已经信了两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司徒紫玉送了周庆武出零花宫的殿门,周庆武走了两步,回过头看着她突然问了一句叫她心惊的话:“入宫之前,爱妃可有过心仪之人?”
周庆武这突然一问,叫司徒紫玉身形微颤,周庆武见她这般嘴角却勾起了一个笑容,并没有等她回答,便转身带人离开了。
等到周庆武出了宫门,身旁的侍女扶着司徒紫玉进了大殿,“娘娘,陛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司徒紫玉摇了摇头,那侍女眼中划过几丝担忧,她可是花了很多银子,才好不容易来了司徒紫玉身边当差的。
这才多久的功夫,司徒紫玉若是也倒了,那自己那些银子,可是都白花了。
下午的时候,司徒紫玉想了一会儿,对那侍女吩咐了一句道,“你出去打听打听,最近可有什么事发生。”
那侍女痛快的应了一声,便出去打听消息了。
只是还没等那侍女回来,张若兰便已经命人来了司徒紫玉的宫里,请她过去用茶。
司徒紫玉先也已经是一宫主位的娘娘,她原本可以不必像之前靠着张若兰这棵大树,但是自己无亲无靠,并且从前的事若是被人挖出来,同周庆武说了,那么自己恐怕还不如张若兰。
至少,这如今的协理六宫之权,可全都在张若兰手中。
若是得罪了,夏初黎的下场,怕就是自己的了。
司徒紫玉换了衣裳,便带了人去了张若兰的沁阳宫。
司徒紫玉自愈进了正殿的时候,对张若兰行过了礼,便见张若兰打量着她的模样,然后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对她说道:“最近在宫中,可有听说了什么闲话?若是有的话,便同本宫说。”
司徒紫玉有些疑惑的看着张若兰问道:“没有,臣妾多嘴问一句,可是有什么关于臣妾的闲话?”
张若兰却没有回答,只望着她淡淡说道:“没有听过就好,左不过是一些无中生有的,听了也是独自生气,还是不说了!”
她这么一说,司徒紫玉却更加好奇。
只是张若兰明显不会告诉自己,她便也没有再问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司徒紫玉回了自己的零花宫,而之前派出去的侍女,正焦急的等在宫门之外,正等着自己的归来。
见她下了轿辇,那侍女连忙迎了上去对她说道:“娘娘您可回来了。”
司徒紫玉本就对张若兰所说的话疑惑,此刻见那侍女这般模样,更加不明所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那侍女扶着司徒紫玉往零花宫中走,“娘娘,外面的人都说,娘娘您与已经亡故的温烨关系匪浅......”
这话说的委婉,却依旧叫司徒紫玉顿住了脚步。
她转过头看着那侍女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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