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天生就是战士,但是为了信仰,他甘愿成为最优秀的战士。
“如果我的小儿子从朔州回京的路上出现了任何意外,我都将怪罪于在座的诸位。”
此话一出正在推杯换盏的宾客们都停下了酒杯,其中有数人脸色渐渐开始变得难看起来。满座的宾客们都望着今天设宴的那位身材英武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好似一只护犊子的狮子一般,震慑住在场的众人。
“来了朔州这么多年终于是要回京城了,倒是对这座城还有些许留念。这个古代社会真是没什么娱乐,不知道京城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一位坐在马车之中的锦衣公子轻摇手中的羽扇自言自语道。
陆展原本是一位艺术生,学的是编导专业,谁料想一朝穿越成为陆家的二公子。
陆展十二岁离开京城来到朔州,如今已是十六岁,如今朔州面临大敌,自己的二叔让自己回京,想必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一只雏鹰离开了鸟笼,不知会是折翼于外面的风暴,还是会成为翱翔苍穹之上的雄鹰。历史的巨轮缓缓地开始了转动。
陆展望了望车窗外的天空,便拉上帘子闭目养神起来。心里默默想到:看来当初选专业时候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穿越到这个时代,看来以后就得靠自己平时看过的电影和电视剧了。
灰蒙蒙的天空下,一队披甲的侍从如同挺拔的劲松一般拱卫在一辆马车旁。
“吾等必定誓死保护二公子!”一声声坚定且决绝的声音传入陆家少主陆廷琛的耳中。
只见陆廷琛身披白袍银盔站立在一辆马车旁,按着腰间的佩剑,看着即将上车离开这里的堂弟,冷酷的眼神中透出少许的欣慰。
“此番诸位送二弟入京,路上诸事就交托各位的了。”
话音落下,这十数个武士一般装扮的人拜别陆廷琛翻身上马后离开了。送走二弟之后,陆廷琛毅然决然的大步踏入身后的太守府。此刻陆廷琛所在的朔州已是在风雨飘摇之中,在太守府推演的沙盘之中,朔州所代表的城池被晋、南燕的旗帜逐渐包围。
坐镇指挥的陆廷琛抽出佩剑有条不紊的指挥城防部署,星眉剑目,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慌张。
底下的诸位将领看到陆廷琛从容不迫的安排,虽然来犯之敌足有八万之众而城中守军不足两万,但看到陆廷琛的神态就放下心来。
诸位将领退下之后,陆廷琛望向窗外的天空。暗沉下来的天空带着少许凉意的风吹拂着城头上飘扬着的陆字大纛。敌众我寡,陆廷琛心中没有必胜的把握,将自己的堂弟送出朔州之后,才能够了无牵挂的一决死战。
一辆马车和十余个侍从飞驰在官道之上,他们必须在晋国和南燕国的军队彻底包围之前离开朔州。
“福叔,你说堂哥在朔州会不会有危险?”坐在马车之中的一位衣着华贵的少年担忧的询问着身旁的老者。
“二公子,朔州乃是我陆家北地重镇,朔州若失则陆家河北之地尽数暴露于敌军锋芒之下。大公子向来足智多谋,定不会有事。”那位名叫福叔的老者宽慰道。
突然马车忽的一下顿住了,将马车中的主仆二人重重地摔了一下,没等起身询问发生了何事,只听到一声怒喝之声:“前方挡路之人速速离去,否则休怪吾等对你不客气!”
陆家二公子摸了摸被摔疼的屁股,起身走出马车看向前方挡路之人。
一位衣衫褴褛带着佩刀的男子佝偻着身躯站在路中央,带着虚弱的语气开口说道:“各位好汉能否行个方便,救在下一命......咳咳。”
“吾等还有要事去做,这位壮士还是快快让路,说不定还有其他人路过。”领头的侍从言语之中带着威胁之意,身下的马匹鼻子喘着粗气隐隐有踏过面前挡路之人的架势。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都是逃命之人,相逢即是有缘分。就让他到马车里边来。”
一声嘹亮的嗓音让这个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求生的希望。
为首的侍从刚想要反驳就被眼神给怼了回去,只好下马将人扶到马车上面。
陆展与福叔接过此人,那位受伤的中年人轻声说道:“感谢公子活命之恩,不知公子名讳。”
“在下姓陆名展,河内陆家。见到壮士需要帮助,自然是责无旁贷。”
“原来是河内陆家,罢了,陆公子你且伸手,我有一个东西交给你。”说完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交到陆展手中。
陆展刚想要问什么,又听那人说道:“陆公子,这个盒子一定要好生保管,盒子里边的东西是......是......”没等此人说完就没了生息。
少年特有的好奇心驱使陆展想要打开这个锦盒,一旁的福叔拉住了陆展伸向锦盒的手,低语道:“二少爷,这是他人之物,说不定这是他想要托付公子将锦盒交予他人。”
一旁的道路旁潜藏着数个粗布衣裳的壮汉,看似打扮的跟寻常百姓一样,但是手中的精钢所铸的钢刀却表明了他们不同寻常的身份。
其中一个向为首的那人说道:“此人已经逃到了陆家的车队之中该如何是好?”
“咱们人手不足不宜在此刻动手,先回去禀报大人,看看大人怎么说。大家先撤。”
陆展看着倒在马车之中的这个男子,暗暗想到:既然让我碰到你,也算是有缘,等我找一个好地方将你安葬。
一晃就是数日的光景,陆家的车队缓缓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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