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淡淡一笑:“请赐教!”
柳文浩:“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王云沉思了片刻,微微一笑:“这个可难不倒我,听好了。”
“地法天,天法,法自然。”
对完,王云向众人看了看,抬头望见雅座上的几人,微微一惊,转身对众人:“怎么样,还有谁赐教?”
王云看到卿慕几人在低声说话,笑着:“哎!几位仁兄,何必小声嘀咕呢,要不,下来比试一下?”
红罗低声:“公子,那个王云叫你呢?”
卿慕点了点头:“我听到了!”转身给皇上使了一个眼色,笑:“舅舅,要不要我出马,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皇上轻轻一笑:“去吧!也让舅舅见识一下!”
卿伦伸出手想拉卿慕,她已经带着红罗下楼而去,卿伦心中一急:“舅舅,你就这么放任卿慕,不怕她惹祸呀!”
“伦儿,放心吧!天子脚下,谁敢放肆!”皇上淡定的。
卿慕走下楼来,上台仔细端详了一番王云,笑着:“岭南王云是吧,听说岭南盛产荔枝,那我们就以荔枝为题材,看谁说出更多关于荔枝的诗词,就算谁赢,让你先来!”
王云踱着脚步仔细看了看卿慕,笑着:“看你眉清目秀的,如此俊美,不会是个大姑娘吧?”
红罗生气:“赛诗就赛诗,不是赛骂人,你到底敢不敢?”
王云向众人:“好!大家都看到了,我就让这位公子输得心服口服!”
王云:“颠坑仆谷相枕藉,知道是荔枝龙眼来。”
卿慕:“锦江近西烟水绿,新雨山头荔枝熟。”
王云:“何为出战辄披靡,传置荔枝多马死。”
卿慕:“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道是荔枝来。”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惊讶得看着台上的两人,你来我往的一人一句。忽地,一声喝:“快,快,王云,该你了!”
王云苦思了片刻,又:“子规啼破城楼月,画船晓载笙歌发。两岸荔枝红,万家烟雨中。”
卿慕不假思索的对:“忆醉三山芳树下,几曾风韵忘怀。黄金颜色五花开,味如卢橘熟,贵似荔枝来。”
“快,快,王云,又该你了!”台下继续催促。
王云思来想去,红着脸,口中急:“我,我,我!”
“我我我,什么呀!王云,你到底对不对,不对,你可就输了!”众人大声问。
卿慕摇了摇头:“让本公子教教你吧!”
说完,继续吟:“遐方不许贡珍奇,密诏唯教进荔枝。一等翠林无别水,四边惟有荔枝园。草服劝耕菖叶绿,罗裙送酒荔枝红。荔枝花发差平等,不问分家富贵家。”
王云红着脸,看了一眼卿慕,哼了一声,转身走下台去。
众人起哄:“哎呀!岭南王云,也是如此不堪一击啊!”
卿慕哈哈一笑:“鄙人长安人士卿慕,请问文苑泰斗,还有谁赐教?”
“鄙人苏浙人士腾飞,也想试试,不吝赐教!”一男子走向台来,笑着。
卿慕抬眼望去,轻笑一声:“不知道这位仁兄,想怎么比?”
“不如,我们今天就玩最简单的,对对联吧!”腾飞沉思了片刻,笑吟吟的。
“好!就以仁兄所言!请出对!”卿慕。
“听好了!十万里山河,亘古以来,未闻一朝一统十万里!”腾飞。
卿慕缓慢踱着脚步,沉思了一会,慢慢思索。
红罗着急的看着她,心中十分紧张,忽听:“有了,有了!”她微微一笑,继续:“听好!五十年华诞,自近而往,尚有九千九百五十年。”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冲着卿慕微微一笑,慢慢伸出大拇指。
腾飞微微点头:“好对!好对!十口心思,思家思国思社稷。”
卿慕摇了摇头:“这个难不倒我!听好了!寸身言谢,谢天谢地谢君王。”皇上会心的笑了,心中已对卿慕另眼相看,很是佩服。
众人纷纷附和:“好!好啊!对仗工整,简直是绝对!”
“卿慕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甘败下风!”腾飞黯然的摇了摇头,径直走下台。
众人纷纷喊:“还有谁敢与卿慕一决高下!”
良久之后,都无人上台,卿慕心中欢喜,本以为就此了解,可不曾想,最后又有一人跳上台来。
那人看了看卿慕,朗声:“鄙人洛城方之谦,请公子赐教!好!此次就由本公子出对!”
卿慕淡然一笑,思索了片刻,笑着:“我们玩一个递进联!”
卿慕:“雨!”
方之谦轻笑一声,略有不屑的:“风!”
卿慕:“催花雨!”
谦:“耍酒疯!”
卿慕:“天地阵阵催花雨!”
谦:“席间常常耍酒疯!”
“好好好!精彩!”台下众人纷纷。
卿慕淡淡一笑:“方公子,果然好才学!卿慕甘拜下风!”说着,缓缓向楼上走去。
“公子,你怎么走了呀?”红罗不明所以的追着卿慕问。
卿慕摇着头,与红罗一起缓步走上楼,黯然:“再比下去,怕是什么不雅的词都冒出来了,”她仰着头,笑着看着皇上,接着:“舅舅,您说呢?”
皇上摸了摸下巴,微笑:“嗯,卿慕,果然好才学!那个什么‘荔枝’,连朕恐怕都自愧不如!”
“那舅舅……”卿慕眯着眼睛,笑着问。
“好好!舅舅答应你了,一会回去,我就通知道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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