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沈氏,也不像在书院有个浣衣坊,饭堂的。只要你舍得,也肯出钱,你就能够享受少爷一般的对待。哪里像现在的,凡事亲力亲为,若不为便只有挨饿的份儿。
当然了,他大可以去外头吃的。只是现在江家能有多少银子的,郑家一倒,江家那是受到的重创。往日所存放的那些银子哪够花的,只得细着细着的用。
等等!!
江诚忽然想起来似乎江清月的聘礼还被沈氏收着没有动的,眼神落在狼藉一片的灶房,人甚是嫌弃的转身离开去了沈氏她们那屋开始翻箱倒柜。最终在大衣柜的最底下找到了被衣服给厚厚盖住的箱子。
那箱子挺沉的,差不多有半人高的,上头有两把大锁。
当初沈氏不放心江海,除了藏起来的为了保险还是给加了两把锁。
锁十分的结实,江诚将箱子搬出来好半歇的都没能将它给打开的,什么砍啊,锤啊,用针学那些小偷弄锁啊那些,他都已经尝试过了,打不开不说还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水,累得不行。
最后他是怎么打开的,把沈氏的屋子里翻了歌底朝天终于把钥匙给找了出来,揣着激动的心情打开箱子,里头就像他所预料的那般,各色珠宝堆放在里头明明屋子那么暗却刺得他眼睛发疼的。
不过这个算得了什么。
“发财了,发财了。”江诚捧起那些珠宝,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他有时候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沈氏为什么不拿出来一些的,全给堆放在这里。
说的是以后这些留着自己科举做路上盘缠,或者是以后打点关系的,可她也没跟自己提过东西放在那儿,里头有多少的。
莫不是沈氏想给自己的娘家挪送些过去。
江诚眯了眯眼,取了一串珠子放在身上,剩下的他给全部锁好然后搬到了自己那屋的床底下藏好。
等做好了这一切,他拍拍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整理了下仪容带着那些东西上街去了。
而此时住在福聚楼的郑丰其踪迹同时被李章还有蔡珅的人发现,同时福聚楼二楼雅间莫名着火,也就是郑丰所住的那一间屋子。
幸亏店里的小二发现得早,不然整个酒楼都要遭殃。
其店里的掌柜的站在被烧的房间门口,看着里头的字画被烧毁,好些家具都给烧了一半,其心之痛。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烧的都是钱啊,而现在他连个赔钱的人都找不到,让上头知道了今年年底自己领的银子恐怕要少不少了。
一想到这些掌柜的心情就更加的不好,他让店小二将里头烧坏的那些东西全都给搬出去扔了,然后将损失清点一下,他也好向上边儿报的。吩咐完,他让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散了,散了。
“真是霉昏了。”掌柜的回头望了一眼二楼,背着手摇着走了。
“你们把他给带回来了?”
宋氿看着地上脸蛋乌七八黑,身上衣服也乱糟糟,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郑丰。
钱磊挠挠头:“大哥我知道他是个麻烦,但.......那福聚楼着火,我总不能就把他扔在那儿,眼看着他被大火活活烧死,见死不救吧!另外.......有的事你也是懂的,我就不细说不多说。”
虽说有时候他做事儿是挺狠的,但是也没有人性泯灭到那种地步。而且吧把人给带回来,他也还是另有打算的,或者说他们另有打算的。
宋氿这边确实是出了事儿,需要人手的。但还没有到他们这么多人一起过来的,尤其是赵云龙竟然也在其中。要知道他们现在都在太子手下做事,不说身上扛了多少的任务,单绝对不是说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想去哪儿多久就去哪儿多久的。
有时候吧被这样的约束着确实也是挺烦的,但也是没办法,谁让当初他们做了这个选择的。有得必有失,无可避免。
“那你为什么不弄到你那个宅院去,又没有人,关那儿不是更好。”
钱磊摸摸鼻子,他能说他忘记了吗,下意识的就把人给带到这儿来了的,完全就没想到那儿去的。
“弄走。”
“那好吧!”
没法,钱磊只能又把人给扛起来往隔壁院子去。
当郑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黑漆漆一片的,混沌的脑子慢慢的清醒过来。他蹭的坐起来,眼神惊慌的四处张望。黑暗里,他隐隐瞧着自己现在所在的应该是一间客房的,非自己在福聚楼开的那间雅间的。
他记得自己倒下去前最后看到的就是那个人拿出了火折子扔在了床上,紧接着他便陷入了昏迷。
“我.........还好着?”郑丰低着头在自己身上这里摸了摸,那里摸了摸。除了后脖子有些痛以外,其他地方还想并没有什么,自己压根儿就没有受伤的。
有人救了他,还将他给带到了一个暂时可以说是安全的地方。
是谁?
郑丰皱了皱眉头,实在是想不出谁会出手帮自己的。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应该离开这里再说,对于不明不白的东西,情谊之类的,他是一点儿也不接受。至少在他眼里,没有什么东西时平白就可以得到的,凡是有所得必然有所失去。这是从小他便领悟到的一个道理,凡事利益至上。任何人,任何事都可能会因为那些东西而选择抛弃你的。
不知道外头有人没有人守着,郑丰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怕被人给发现的。他轻轻的掀开被子穿上鞋子,在旁边儿的柜子里翻了一套衣服随随便便的给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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