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回头，视线和雁红凌的美目对上。
“你真的有把握，能够打败秦夜吗？”雁红凌微咬银牙，道。
韩牧笑了笑，随即目光移开，望向远处的天际。
“我曾经见过无数的天才妖孽，秦夜在他们这些人之中，连垫底的都算不上。”
雁红凌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她现在，真的很想了解韩牧的过去，她想看看，这个少年以前究竟历经过多少的磨练，方才炼就如今这般心性。
“可是那秦夜，他现在毕竟拥有涅灵巅峰的实力。”雁红凌忍不住开口道。
韩牧的实力他从来没怀疑过，但是那秦夜也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涅灵巅峰强者，韩牧与其对上，真的能有把握吗？
“傻妞，都到现在了，还不相信我吗？”韩牧眼睛一眯，旋即古怪的笑道。
“你敢说我傻？”雁红凌俏脸一冷，轻哼道。
“确实……挺傻的。”
韩牧望着远方天际那染得通红的白云，双眼变得迷离起来，旋即嘴中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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